了
你可要再颂告颂告佛祖?看看佛祖能不能容得你?便是容不得,看看佛祖可能助你少些痛楚?便是这也不成少点儿水也好哈哈否则怎么还称得修行人?”
妙玉已经是浮游着气息,仿佛快要昏死过去一般气若游丝,只是哭泣,却不肯再作哀告,此时她身子遭辱,贞操不过游离一线之间,一具娇媚雪白的身子躺在泥泞地中被搓揉折磨得泛着阵阵潮红体色,凭那衣衫垫背,其实早已经沾染了许多泥浆浊物,红污相间,越发可人。
只是弘昼见她别转过去脸庞,满目泪花,凭弘昼口上吮吻,手上淫玩,下体处堪堪欲入未破。
其实惹人爱怜淫欲,已是破此处女童贞上上之时选,只这妙玉如此绝色上品,性子古怪奸来更添得意,偏偏身子又如此娇媚可人,他却不知足,一边微微开始前后抽动臀胯,用自己那处物件儿“噗噗”得撞击着妙玉那秘境中的肉膜儿,一边却接着道:“别转头去不说话
本王就是既要玩你身子,也偏偏品你的魂香,到这会子了还装什么尼姑,你这里面美肉难得
女孩子的身子生得这般多水,本来就要男子品玩才得圆满,难道你没想过总有这一刻?嗤不许你不言声,回话!”妙玉咬着嘴唇,适才弘昼连连言语调戏亵玩,其都不应。
此时听弘昼问得如此直接,她虽倨傲,今日失身被奸难免,哀着神色就罢了,只是若守着礼法身份地步,主子要自己回话,再没有个不应不答得道理,只得喘息着抽噎夹伴着实在难忍的喘息呻吟着勉强回道:“啊这是命数我却不曾想过,啊恩就凭主子,凭主子弄就是了”弘昼用巨龙guī头撞击其小穴深处的动作也是越来越重,口中含糊道:“舒服
果然是伺候菩萨的别有不同紧得哈哈什么凭我就是难道你还有别的,别的想头”他越顶越深,越顶越重,胯下一片猛涨,心中全是淫念,口中却自有奇特调戏之语道:“难道
你不曾想过男子玩你还想着女子玩你身子才是?舒坦难道你的身子不给本王还能给谁?难不成,难不成还想着那林丫头玩你你才能快活?”这一声石破天惊,真真唬得妙玉芳魂飞散,一时呆了。
脸蛋儿居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竟然好似被说中心底深处之秘,亦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猛转过头哀告道:“啊不是主子,不是的,不是的不干,啊恩不干她人的事主子要什么
贫尼,啊不,奴婢,伺候供奉凭主子弄,凭主子奸,凭主子插,凭主子玩,凭主子怎么糟蹋凌辱就是了,就是了啊”她此时再没半分适才之傲色,抬眼慌乱观望,见弘昼眼中一片狡笑,心下但觉无有着落,又兼下体传来弘昼抽chā自己蜜穴阵阵酸涩淫意荡漾非凡。
也不知道怎得,实在慌了手脚,猛得一挺腰眼,将整个自己的柔软臀胯努力一抬,亦说不清是紧张所致,还是努力迎合弘昼,这一抬,弘昼亦是配合得一送顿时,玉茎破绵,直直插了进去,将那片小小的肉膜儿,顶得碎片破裂。
妙玉但觉一股刺痛传来,锥心刺骨,仰起长颈,一声痛叫“啊!”弘昼哈哈大笑,不想自己小小一逗,果然逗得这少女方寸大乱,居然情急之间无所适从,主动顶送玉股,将自己的童贞如此奉上。这果然比直接奸来更有征服快乐。
他此时亦难以忍耐性子再慢慢磨来,一边感受着那少女阴户初次迎人奸时层层叠叠,细细密密之触感,一边开始喘息着,亦不再管妙玉之感受言语,只是大力抽chā起来。
凡三五十下,便是几下快速又不是很深邃得奸触,必随着一下猛烈而又坚决得凶蛮撞击,只奸得妙玉又痛又耻,又恨又怕,满口痛叫,那妙玉适才主动挺股献身,方寸完全紊乱,再也拾不起丝毫片点少女尊严,终于心防崩塌。
随着痛叫又哀告起来:“痛啊痛啊求主子不要了痛啊”弘昼到了此时,已渐渐至顶峰,如何理会她,一边呼哧呼哧只是喘息耸动,一边手儿在妙玉玉体娇躯上乱抓乱摸,每次耸动,都能清晰得感受到自yīn茎上传来的一片温湿水润,几乎伴随着阵阵抽chā,能清晰得听到那水花儿“噗嗤噗嗤”得泛滥声。
此时一片淫靡难言尽,早辨不清楚是落雨又来,还是少女春潮宣泄,抑或是初破红丸,那处子之血滴滴飒飒之声。又是三五十次剧烈抽动,体下压定的妙玉哀告之声越来越轻,弘昼本来以为是这妮子破身之后渐渐动情所致,略略扫眼望去。
却见她已是气若游丝,居然是陷入了半昏迷之状态。弘昼亦难辨是吃痛晕过去,还是淫辱了半日精神崩溃所致,他虽然纵欲,却也不愿这妙人儿出什么好歹可惜了,何况自己也渐渐难耐,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