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慌了手脚,被这不知原由的异象弄得满脸通红,心里只觉得羞耻,却又不明白何以会感到羞耻。她摸了摸私处,手指触到阴唇嫩肉,忽然感到一种出奇的舒适,令她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啊”甫一发声,燕兰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从缝中偷看唐安,只见他仰起头来,腰部用力震了两下,在手掌搓弄之余,肉棒的前端喷出了一阵混浊的黏液,洒在地上。
燕兰目瞪口呆,只觉得心儿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浑身发烫,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可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似乎又催促着她的安抚。燕兰犹豫了一下,用力摇摇头,将双腿紧紧地并起,挤压之下,爱液沿着大腿慵懒地流了下来。
唐安一个人坐在房里,暗骂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劝她离开,她迟早会被师兄捉去的。唐安,快想个办法!这是第一个令你心动的姑娘,你难道救她不得,只能在这里痴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个妥当计策,脑中只浮现燕兰俏丽的身影,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舒展着匀称的肢体。
想到燕兰那诱人的娇躯,唐安只觉浑身发热,无法忍耐,再次掏出宝贝抚弄一番。藉着幻想燕兰的诸般娇态,唐安再次泄了精,虽然发泄了欲望,却不能纾解烦躁之情。
他对燕兰越来越着迷,不仅极欲亲近她的胴体,更想呵护她不受任何侵犯,永远保持那副纯洁可人的神态。
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对付师兄江子翔。唐安穿好裤子,心想:“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找到师兄,拜托他放过陈家小姐,但要师兄放过看上眼的姑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我也不知道师兄在哪儿。”
他正自踌躇,忽然灵光一闪:“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身分,看她离开时的样子,对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么我两联手对付师兄,倒也可行!事难两全,只好先跟师兄翻脸,日后再行解释。师兄干了这么多坏事,也该受点报应。”
想通此节,唐安甚为喜悦,当下暗暗点头,已做了与燕兰携手抗敌的准备,这时,隔着板壁,唐安忽然听见了几声可爱的喘息。
“啊哦啊哈”唐安心中大震,放轻脚步,走到墙边,以耳贴墙,清清楚楚地听见,燕兰正模模糊糊地喘着气,声音又柔又腻,极其诱人。唐安一瞥之下,见到墙板上有个裂口,是被自己掷剑时所刺破,当即跪下,眼睛凑过去,窥视燕兰房中动向。
房里的燕兰,正侧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窥墙板,神情朦胧,用手掌抚摸着私处,掌心磨蹭着那一片乌黑芳草,沾满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动作十分犹豫,想是不懂如何爱抚,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扫牝户的嫩肌。
每当触到了敏感的部位,燕兰便“唔”地略为呻吟,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对唐安来说,已经足以亢奋全身,看着看着,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险些灵魂出窍。他深深呼吸几下,神色中仍难掩兴奋,轻声道:“罢了,值得!”将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再次握住玉茎。
接连过了几天,唐安、燕兰不曾再碰面,却隔着这一面墙板,每日窥见对方的动静。唐安远比燕兰阅历丰富,第二天便察觉燕兰时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心道:“反正我心里没鬼,你爱看,便看个够罢。”
在他对燕兰的欲望无法忍耐时,依然在房里靠双手解决,有时他猜想燕兰正在看着,反而更加兴奋,射得比平常更是充沛,而当他窥伺燕兰时,也常能看见燕兰羞答答的紧张模样,想是她在偷窥时,发觉唐安走近墙边,赶紧装作无事,这全给唐安看在眼里。
唐安特别喜欢偷看燕兰更衣,这时的燕兰全无防备,美乳、纤腰、翘臀一览无遗,彷佛根本不担心唐安会偷看她。
每当她换好衣服后,总会跑到裂缝处来查看,唐安立刻远远坐着,被对墙壁,装作是在打坐,手掌却缓缓套弄着阳jù。这道裂缝,使两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第九天早上,唐安从外头回房,一开门,燕兰正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两人对望一面,唐安笑了一笑,燕兰却脸泛羞红,一副窘状。唐安道:“不杀我了吗?”燕兰瞪了他一眼,道:“我从来没说要杀你啊!”唐安道:“好吧,那相信我了?”
燕兰脸颊一热,急忙用力跳脚,叫道:“你!你听好,我现在要专心对付江子翔,你要是真想帮我,就不要成天烦我!”
唐安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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