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声让人疯狂、让人耳朵聋掉。我感到我的jī巴在跳、在跳,我浑身肌肉都在收缩、收缩。我觉得射了好多好多。她高潮过后,双腿一松,然后浑身肌肉神经明显放松下来,瘫在我胯下,跟烂泥似的。我泄闸完毕、撤出jī巴、查看套子。
套子外头黏液多多,污白黄浊,都是她的屄汤。套子里头却是干干的,空空如也。看样子不是漏了,而是根本没货。靠,这年头,连逆行射精都传染?
为掩盖心虚,我赶紧把那外头黏滑、里头干干的套子扔纸篓里、然后把肏过她直肠的光脚杵她滑润的屄里。我脚淫她。她含情脉脉望着我。我加力残忍踹她。
她热泪横流,说坏蛋你弄死我了、你弄得我舒服死了,她被我再次淫到高潮,热尿喷涌,意乱情迷。我抽出脚。她摸着滑润火热的屄口屄蕊,感慨地说:“好长时间没这么疯过了,今天真过瘾。”
我看看表,坐起来,让她穿衣服。她瘫在我床上,一动不动,像一人肉大pizza。我说别饿着孩子。她说我残忍。我说我要是家长一准儿是好家长。她终于坚持着爬起来、懒洋洋开始穿衣服。我发现我特喜欢少妇头发散乱光着身子的慵懒样。
她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的来你这儿都可劲儿叫唤了。”我说:“为啥?”她说:“你拿了女人的魂儿。你知道么?常年专门逮蛇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不管多凶的蛇,一闻那味就害怕。”
我说:“我知道,常年专门打狗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甭管多凶的狗,一闻那味就就浑身瘫软、失去战斗力、束手就擒。”她说:“你就是那种人。你是魔鬼。”
我说:“鬼分好多种,有好鬼、有厉鬼、有催命鬼、有色鬼。”她涨红脸低声对我说:“老鬼,真不好意思,我尿了你的床。”我说没关系,我床单每天换、底下垫了尿不湿。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抬眼睛问我:“你这儿有啥菜么?”我说:“有啊。你那儿能养猫么?”她说她养一儿子养一狗她已经忙晕了,暂时不打算养猫。她拿了些青菜慌慌张张就走了。
我冲一热水澡,把身上每一平方厘米都洗得干干净净、红润透亮。刚冲完热水澡,突然听见敲门声。下头没预约客人啊。我一边擦身子一边冲门外大喊:“谁?”
门外传来臭臭的声音:“a8大爷,我是臭臭。”我穿上短裤打开门,瞧见臭臭站我门口,弱不禁风,脸色苍白,含胸弓着腰(超重的书包、超多的作业负担)。他说:“我妈忘买葱了,让我来借一根儿。”
我拿两条大葱递给他,说街坊邻里的,借啥借?骺难听的。甭还了,我眼前出现十分钟之前她松驰的肛门和屄口,红肿不堪,湿淋淋,软绵绵,忽然我头晕目眩,脚底下楼道好像在往上掀、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我赶紧抓住门框,勉强站住。后脑麻酸烫,一层虚汗转眼糊遍我全身。臭臭皱眉,略惊恐,看着我。关上门,赶紧上床,取一舒服姿势躺好,脸上半笑不笑,眼睛半睁不睁,尽力让自己放松。
转眼间自己又出了一斤虚汗,想起刚才肏小蒂的过程,我对着自己说:“不错,出息了,逆行射精都学会了。”梦见小阿,被绑在一木椅子上,四周竖着高高的透明玻璃幕,距离她也就一尺。
她不安地抬头打量这怪异环境。玻璃发出声响。仔细看,那边有三万条毒蛇,狠呆呆瞪着她朝她扭过来,这时候我发现小阿改成了碧。
三万条毒蛇开始朝玻璃上猛撞,都跟死磕珍珠港的日本神风队似的。碧惊恐到极限,完全崩溃,尿道松驰,热尿乱滋。
碧忽然换成了我,我面临三万条毒蛇。我很怕。神风队的开始朝我喷毒液。毒液浓稠、微白、像精液,顺玻璃往下流。后边的还在朝我猛撞。
当然都撞到玻璃上,身子粘裹着精液,滑溜溜、湿漉漉,闪着光。我越来越怕了,这时候一人蹲我身后,一边解我绳子一边低声对我说:“跟我走、跟我走。”
声音沉稳平和,像念咒,从声音上判断不出性别。我打量她他,她他穿着清洁工那种橘黄色制服,头发长长。这节骨眼,逃命要紧,管丫男的女的。四周玻璃幕外头,神风队朝玻璃上摔得更凶。
玻璃摇摇欲坠,发出瘆人的响声。我两条腿哆了哆嗦,拉着她他的手,很想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封闭空间。一声猫叫,噩梦中断。清洁工离开,神风队烟消云散。醒来真好。回味刚才这梦,好怪啊。
我看着眼前的猫,说你保护了我?它不理我,直接趴我旁边枕头上团愣起来闭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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