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还真的是,这十多年我家那死鬼就摸过几次。”我说:“一摸呢,你就有感觉,分两股,一股冲后脑,一股冲子宫。女人就得被男人弄。弄弄就通了,通了就协调了,真的,就这么简单。”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说:“我体会体会。”
看来开始憧憬了,我观察她的奶子。真的小。太遗憾了,我喜欢大奶子,白花花那种,一肏就乱晃那种。
奶头深褐色,表面有细小皱褶,像干杏脯。摸第一下,她浑身一震,嘴里发出哆哆嗦嗦的“哈哼”像一个字被颤音拖长。那是心尖酥麻的伴唱。
摸第二下,奶头就立起来了,她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的?”我说:“大奶子不敏感,小的更传电。你瞧你奶头多敏感。”她低头看自己的奶头。
我轻轻用拇指和中指捻着,说实话我还是喜欢大白奶。我喜欢老婆奶子的体积。可生活总是充满遗憾。老婆奶头特懒,弄半小时愣不站起来,她问:“她的大?”我继续揉:“嗯,有你两个大。”
她问:“这么说,你老揉搓她?”我说:“那是。她毛衣胸口这儿老是黑的,打远处看跟胸毛似的。”
她笑了,露出牙龈。笑更刺激了她面部血液循环。她的脸更好看了,不过她很快收起笑容,可能为自己感到凄凉吧。停顿一下,她低声说:“真羡慕她。可能我老公嫌我这儿小?”
我说:“越不开发它越小、越小越不开发、恶性循环。”我发现她每颗奶头都出奇的大。此前我弄的最大的,也就曼秀雷敦唇膏那么粗。
碧的奶头绝对超出,倔强挺立。表面细小皱褶几乎都平了,像干杏脯被热水浸泡。温柔得差不多,该暴力了,否则女的以为你阳痿。
男人铺好前戏之后,就需要混横一点儿。温柔跟混横之间的过渡时机掌握好就可以。我开始野蛮蹂躏她奶子,同时专心感受她的反应变化。
她面容开始发亮,因为出了薄薄一层细汗,也因为颧骨、脑门、太阳穴、眼睛四周血液循环加速,面皮看上去有了好看的粉红色。我还站她身后,对她说:“俩胳膊抬起来,”
她听话地抬起两条胳膊,镜子里她眼光茫然,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我说:“往后、搭我脖子上。”她像驯顺的活体洋娃娃,让干吗干吗。
我俩一起观赏镜子里的美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不错,光着白白的上身,两条胳膊举起来,攀住身后的流氓。流氓是暗的,四周背景、家具也是重色,隐在暗光里。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瞧,这女的多好看,站舞台上,台下都是男的,有民工也有罪犯,有当兵的,有老教授,都恶狠狠看你表演。”他们的jī巴都硬了,她的脸更红了。
开始喘息,像不好受。我继续捻她奶子,故意拖延进攻步骤。我喜欢折磨女人,让女人难受,让女人钻心地痒。我爱看女人难受的表情、爱听女人受折磨发出的哼叽。
碧扭过头,仰起脸亲我。开始亲脸,很快亲嘴。她的嘴唇软极了,滚烫,脸也是热热的。她嘴唇有点儿薄(命苦),但这会儿挺灵活。她不敢伸舌头。
这是个时刻想保持体面的屄。她可能脖子累了,也可能想继续看镜子里的演出,她停止亲吻,头颈恢复原状。胳膊还是高高举起。
我注意到她的胳肢窝里已经出了汗,亮晶晶的。这姿势比较受虐。我喜欢。(四岁看吴琼花被吊绑折磨。)一般来讲,对着陌生男人亮出胳肢窝会让女人感到屈辱。
为强化她内心的不平衡,我故意没脱衣服。jī巴硬了,隔着我裤子顶她软屁股。我一边强力蹂躏她奶子,一边开始亲她脸。
她的脸软软的,胳膊还是高高吊我脖子上,不敢下来。良民顺屄。好人。我闻到她的体味。有淡淡的顶级化妆品余香、有热的汗味,有黏的骚味,有她下边正不断分泌的麝香。
混合在一起,怪好闻的。她的手机忽然炸响。她浑身一哆嗦,回头望着我,好像在征求我的许可。我说:“接呗。你是上帝你做主。”
她光着上身跑到玄关、从包包里翻出手机接听。电话内容是关于一笔木材生意。我走过去,脱了她鞋、袜子、扒了她外裤、内裤。
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轮流抬腿配合我。脱的过程,我故意不碰她的屄,但我相信,应该湿了,现在这屄全身赤裸,光脚站我面前打电话,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话完毕,她赶紧挂断电话,后长按一个按键、塞进包包。我猜她关机了,不想再被打扰。被电话一打扰,连惊带吓,她奶头缩回去了,还原成干杏脯。应激缩回是动物界最常见的一种自我保护的形式。
我把她揪回大镜子前,还是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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