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所以结婚以后,我不让我老公碰我下边。我嫌脏。我只让他弄我肚脐眼儿。”也许她根本没遇到过非礼。也许矮男不让道之后的部分都是她的意淫。
矮男遍地有,但未必有那么不开眼的真冒着当啷入狱的风险强暴她。被强暴也许是她的虚构,但给她带来紧张和兴奋,后来发展为被害妄想,八成她在心里多次遗憾:“怎么未遂呢?”
就像很多读者看到好色文太监了,顿足捶胸:“靠!怎么不继续?”这没关系。有时,讲讲虚构的故事,也能施放心理张力。
没有任何人能准确讲述历史,因为记忆最不可靠。讲述者会出于保护自己或满足幻想而忘掉一些、增添一些,讲出来的跟真正发生过的会有出入。幻想与真实混在一起,被搅拌成了一锅粥。时间一长,虚构的也成了真的。有趣。
我再次看看表。她已经超时了,我说:“我的下一位客人马上就到。”她说:“我知道。跟你说说,我心里舒服多了。”我说:“倾诉是拉稀、是呕吐,能排毒,真的。我这人话糙理正,请你多担待。”
她笑了,她进了我这门,有两次放松。第一次是她高潮的时候,现在是第二次。我注意到她笑起来眼睛弯弯,水汪汪的,灵光闪动。
嘴唇潮湿红润、牙齿整齐白净、牙龈粉红、牙齿牙龈表面有一层透明黏液,忽然觉得这女的很媚。她说:“能跟你聊,算咱有点儿缘吧。”
一旦意识到移情的苗子,要毫不留情立刻掐死。我赶紧转移话题:“你那天要去镇上新华书店买的书,后来买到了么?”她说:“嗯。
后来我到北京,在一家小书店偶然看到那本书。我买了,一直放在我书柜里的显眼位置,为的是每次打开书柜都能看到。”我说:“喔。”
她说:“每次看到那本书,哎呀,心里那个感受啊”我起身、指指手表对她说:“我很想继续听你聊,不过你这次的时间到了,不好意思。”她终于起身。
但是追问我:“想知道那本书叫什么吗?”我说:“哦,下次吧,好么?”她心有不甘说:“你能把下面的时间往后一点儿么?加一个钟、我加钱。”我说:“谢谢美意,但已经来不及。
下一位客人马上就到。你知道,我尊重每一位客人。下一位客人进来的时候,我希望她看到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场子。”她很遗憾地说:“好吧。我再联系你。”
我礼貌地微笑着对她说:“好。请原谅,我不送了。”小阿走了以后,我锁好门,把房间收拾整齐,洗了个温水淋浴、擦干、来到阳台坐下。
我跟她说下面有客人要来,其实没有,但我喜欢强化我这儿的规矩、让她以为我这里顾客排大队、a8很抢手。回想一下她的口述,忽然想,也许她讲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被强暴过,也许那个矮男其实不是人、是刚从坟里出来的鬼。
当时我对自己说:“谁知道?肏,管丫呢。就算真是鬼,跟我有啥关系?”后来我才知道,鬼以“气(意念)”的形式存在。
一旦听了鬼故事,鬼就进入你的心。所谓“心魔”真的存在。自从她到我这里,我这里就有了妖气。从那天开始,我身边怪事接连不断。
下午睡了一小觉,梦见一洋人躺在餐桌上、我老婆光着身子面向上的躺在他身上、被他肏着,扭动、呻吟。我走过去亲老婆脸、伸手摸她豆豆,再往下摸她屄肉和那洋人的jī巴。那jī巴很硬,老婆屄没湿。我问老婆舒服么?她只哼叽,不说话。
醒来,到约定地点开始逛街。老婆精气神很好,说下午挣了不少钱。说是老婆,并没领证。说是傍家,怪难听的。她比我大,大很多,我也管她叫领导、老姐、大姐。逛累了,我俩走进一家日餐馆,点餐以后低声聊天。她问:“你洗澡没?”
我说:“还用说?”她问:“你下午射了?”我说:“还用问?”她说:“你上午答应得好好的说不射、说给我留着交公粮。”
我说:“男人都是畜生。那玩意儿上了脑袋,谁忍得住?”她问:“那我今晚怎办?”我说:“拜托你体谅体谅我的工作。我现在还陪你逛街已经很勉强了。”她说:“你跟别的女人有劲儿、跟我就没劲儿?”我说:“又来了。咱可说好不吃醋的。”
她说:“我就吃。我是你老婆。我不吃说明我不爱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干的那女的?”我说:“揪头发肏。她挺受虐的。你呢?下午那客人什么样?多大岁数?”她说:“一小屁孩,十八岁,恋母,有钱。你老婆十分钟搞定。”
我问:“怎么搞定的?”她说:“他问我小名叫什么?我说我小名叫妈妈、还有娘。”我说:“你这小名都怪有意思的啊。”她说:“他也这么说。我说那是,来、肏妈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