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才跟总管报备要到水谷和哲那里玩几天,怎么刚回来就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谁给你气受呀?让游云去他家开几枪警告警告?”表面上是这么说,但是他心中可是想着,这小妮子又给人家搞出什么麻烦来了?
舞风回视他询问的眼神,手臂突然环上他的颈子,把脸凑到他眼前,一双野魅的褐眸闪著算计的光芒直盯著他。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种想把她扔出大门的街动。
“绘我美吗?”她问得诡异。
“要看在什么情况之下。”他也回答得诡异。
“如果我想跟你做ài呢?”
东季绘闻言,随即皱起漂亮的眉宇,这小妮子头壳坏去了吗?审视她看来认真的表情,突然在她耳后发现了一枚可疑的青紫痕迹。
“起来。”
舞风一脸不解的自他腿上爬下来,任由他的手扯落她颈后用两条细带所绑成的蝴蝶结。突然间,整件丝质短洋装没了细带的支撑,快速的滑落在她脚边散成一圈。从水谷和哲那儿直接回来,她都还来不及穿回贴身衣物,所以褪去洋装之后,她现在正是一丝不挂。
“没有丝毫的前戏?”她瞪他,眼神像在指控他太过急躁,对于在他面前赤裸似乎不觉得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东季绘听了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冲淡眼中之前扬起的深沉。
从一看到她赤裸的胸前布著斑斑青紫痕,心底就有数了。
想不到这男人手脚还满快的嘛!
“我的舞美人难道不满意他的表现?!”他暧昧至极的朝她眨眨眼。
“非常不满意。”舞风轻哼,很清楚他在问什么。
“说来听听。”他再度将她抱上膝,用自己的外套包裹起赤裸的她,好奇极了。
“没有。”
“嗯?”不是不满意吗?怎么又说没有?
“他没有得逞。”
她忿忿的解释“刚开始感觉是还不错啦,我也确实跟著昏头转向。但是他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我就”她顿了下,口气一下子变得有点心虚。
“就怎样?快说快说。”这小妮子真懂得怎么吊人胃口。
“就觉得很痛嘛就”她脸一红“把他一脚踢到床下了。”声音愈来愈小声。
“你把他踢踢到床下?”东季绘极其困难的说完整句话,直等到她又再次点头确定后,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疯狂大笑。
我的老天!这小妮子竟然这么宝贝哈哈哈我可爱的女儿啊“那后来他呢?”东季绘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嘴角一时还回不了原状。
“不知道,我衣服穿了就直接回来了。”她贴在他怀中闷闷的回答,觉得他那夸张的反应实在是太不给人面子。
她是他心爱的家人耶,而那男人毕竟什么也不是嘛!
“可怜的男人。”他为他哀悼。
“哼!”听见她的不认同,东季绘忍不住张开两只手指捏住她嘟高的嘴唇。“所以你又打我主意?”记得她上次跑来向他索吻,也是因为这个男人。
她挥手拍开他的魔爪。真是讨厌的绘,就爱东捏捏她、西捏捏她。
“对呀,我就不相信一定非要这么痛。”凭绘高超又“纯熟”的技巧,应该感觉会比较好吧?她从小就对他那群以卡车为单位计算的情妇们有著相当深刻的印象。“而且你又那么技巧纯熟”
“叩。”
舞风应声抚著发疼的额头,边用眼光砍杀那个正收起指拳的家伙。
死人绘,又敲她,她总有一天会被他敲笨的啦!
“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乖,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哄她。
只是舞风看他却像是个拿著毒苹果的巫婆。
“不管,我一定要比较看看。”
哇勒,有人把这种事拿来比较吗?
他也不耐烦了,蓝眸中邪气轻泛,勾著嘴角问:“真的要我抱你?”
“对。”她竟也赌气的回答。
他都那么说了,她难道还能反悔吗?
那多没面子。
“好,是你说的。”
他突然朝空中唤:“藏雪。”墙内隐藏的通讯网路立即开启,为他接通藏雪总管所在地的通讯器。
“门主,我是藏雪。”墙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他简单的指示备妥直升机就收了线。
“谁要出门?”
“嘘,别说话。”东季绘轻啄了她的唇,双手握紧她的腰际就将她提揽上宽大的办公桌面。“还是不改决定?”他用唇磨著她的唇,深亮的蓝眸镇定她,轻问。
“嗯。”舞风主动伸出丁香舌轻舔他的唇角,却马上被他温熟的舌给压回唇中。
马上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熟吻,几乎夺去了舞风胸腔中所有的空气。
不似他阴柔的表相,东季绘的情欲一向来得猛烈而夺人心魂,邪气又带点猛残的动作在床上几乎满足了女人深藏心中的那一点被虐幻想。也因此他每任交往过的情妇都为他念念不忘。
他几乎是在专心取悦怀中的人儿,刻意满足她的感官,又小心的不咬肿她的唇。吻到她几乎瘫软在自己身上,反应能力化为零时,他才将刚刚就藏在牙齿间已经半融的葯丸,用舌送入她口中。
靶到口中一阵甜味,舞风马上一掌推开他。
“你喂我吃了什么?”该死,她著道了。
“只是有趣的东西。”会让事情变得很有趣,他一张俊脸笑得恁是无辜。
“解葯?”她朝他伸手,刚刚两个人都尝到了葯味,所以相信他身上一定有放自己要吃的解葯。
东季绘拿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她。
“真亏了你的智商高达一百八,你怎么会笨到以为有人会把能对自己产生作用的葯放进口中?”另外一个说法就是,那个葯对他没效啦。
嘿,吓到你了吧?
大概怕气不死人,他干脆再补一句“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了。”意思是说,要不是她那么坚持,他也不会这么做
“去你的,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舞风觉得全身发热、呼吸急促、手脚发软,整个人都不对劲。她口中漫骂著至少四种语言的粗话。
他这次真的皱了眉“亲爱的舞,想被打屁股吗?你忘了我不爱人说脏话?”
“解葯!”她气得大吼,然后几乎站不住脚的往前跌,幸好东季绘眼明手快接住了她。
“别急,那对身体无害的。”他抱起她走了出去。刚刚要人准备的直升机已经在停机坪等待。
舞风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直起的燥热似火烧,她只能偎著东季绘,任他抱著自己不知道要去哪里。
“舞风!”水谷和哲担心的看着东季绘怀中的人儿,她看起来很不舒服呀,双眸半闭、气息不稳,而身上单薄的洋装已经让汗水浸湿。
怎么她才跑出去没多久,就变成这样?
她是生病了吗?
东季绘审视著他眼中毫无掩饰的担心,笑着将怀中的宝贝交到他手上。
“麻烦你了。”他轻松说道,到底麻烦些什么却没说。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心疼的将她抱了过来,看着她不停发出细小的呻吟,眉头也跟著紧皱起来。
东季绘只是轻笑“没事,只是吃错了东西。”
被水谷和哲抱在怀中的舞风马上睁开眼,凶狠的瞪他。
这个“杀人凶手”!
什么叫只是吃错东西?!
可惜她实在难过得动弹不得,不然真的会解下银鞭跟他大打一场。她忍不住捉紧水谷和哲的衣服,当作扭著那可恨之人的脖子,只是水谷和哲却以为她正觉得难受。
“舞,舞你忍著点,我先抱你回房。”他降低音量轻声的说,就怕大声一点就会加重她的难受。
“别急。”东季绘侧身挡住两人,笑得异常亲切“都说没事了,你就别这么紧张紧张也是会消耗热量的。”
“请让开。”水谷和哲难得发火,低沉的警告。也不管他是什么大企业的总裁或是怀中人儿的家人,心中只顾念著她目前的身体状况。
东季绘笑咪咪“我只是想跟宝贝女儿话别一下。”话出口,不意外得到他怀疑的目光。
“啊?!”他对于水谷和哲的怀疑似乎很是奇怪“你不知道我是她父亲吗?”深深觉得凭自己的演技领个奥斯卡影帝该是没什么问题。
“你很年轻。”怎么看都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东季绘仍是笑“正确的说应该是养父,我十六岁的时候领养了她,那时她已经是小女孩了。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一向拿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此外,我还有另一个年龄与她相彷的养女。”
水谷和哲眯著眼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刻意向他解释这些家族秘辛?
他望入那对深沉的蓝眸,似乎想从那漾著邪气的目光里看出些端倪来。直到怀中的舞风轻扯他的衣服,他才低头以眼神询问。
“让我跟我爹地讲句话。”她咬牙说出,一字字都隐含杀人的冲动。
东季绘闻言靠了过来,仍是笑得让人想开扁。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她刻意压低音量,不想让抱著他的人听见他们的交谈。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身体的反应愈来愈奇怪了,她觉得全身发热,而肌肤竟像有虫蚁在嚿咬般的麻痒难受。
是不指望他会招出什么好东西来,但
“春、葯。”东季绘特有的低柔嗓音小声却清晰的在她耳边响起。
而且还是娃娃特制的,葯效分成两段,第一段只会让人觉得手脚无力、全身难受,直到葯效进入第二段,嘻,重点就来了根据日原的说法,其效果之好,可是连尼姑都会变成荡妇啧,想必那对爱情鸟是“试用”过了。
三十秒后,他愉快的挥挥手,微笑看着那男人还一脸莫名其妙的让舞风大声吆喝著送她回房。
瞧,宝贝女儿想找人尝禁果,他这不就帮到底了吗?
甚至还怕她中途反悔“亲口”送了她这么有趣的好东西,让她可以义无反顾、一次成功。
这世上怕是没有第二个像他这么开明的父亲了。
咦?
他突然瞄到躲在一旁、只露出小脸蛋好奇观望的小女娃。
“你是小樱吧?”他笑着朝她招招手,猜想他是水谷的宝贝女儿。
受到鼓励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来到他面前。“叔叔,你好漂亮喔!”她甜甜的说,深深觉得天使姐姐家的人都好漂亮、好漂亮。
其实刚刚她就从爷爷家回来了,只是爸比好笨,一直都没发现她。
“乖。”东季绘拍拍小女孩的头,倒也不纠正她天真的形容词。“叔叔有养两只美丽的大猫,小樱想不想看?”他诱哄道。
“想看想看,现在要去看吗?那爸比也去吗?”
“小樱的爸比和舞风姐姐有事要忙,”而且可能会忙好久“所以小樱这几天让叔叔招待好不好?”就先给他们两三天的时间看看有何造化吧东季绘摆出一副“好可惜”的表情。
“好。”小樱兴奋的大喊。
简直是被“美色”诱惑的小樱非常乖巧的让人牵著走,堪称最标准的肉票典范。
她最喜欢猫猫了,只是爸比总说她不会照顾不让她养。
将小女孩迫不及待的神情看在眼底,东季绘有些得意的又拍拍她的小脑袋。骗骗小孩嘛,对他来说早是驾轻就熟,再怎么说他不也亲自带大了两个小娃儿?
他心中打好了主意,反正玩腻了就丢给娃娃和日原去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