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没什么力气地骂道:“无耻。”
“嘿嘿,多谢老婆夸奖。”手上却是已经开始摸索着去划开她连衣裙腰侧的拉链,又暗袭到后背处解了那束缚着娇软的暗扣。
安来这才有所感,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你不是要我给你系领带么,还不起开。”
“不急,明早系也是一样的,现在我得好好谢谢宝贝你给我的礼物,来而不往非礼也。”袁大狼轻松地制住不乖顺的小妻子,重新覆压倒在床。
安来气他没脸没皮的样,也拿他这样子最没办法,他也是吃准自己这一点,才每次都这么逗,更无奈地是还每次都成功。抬腿就想踢他一脚,只是忘了,自己穿的是裙子,一抬腿,裙摆就滑到了腰部,裙底风光却是漏了个彻底。倒是便宜了那无耻的狼,右手从她后背移开,捉着她的腿弯直接就架到肩头,成了一个特别羞人的姿势:“宝贝不要太着急嘛,我们一步步来就好。”
说着捉着她的手放到皮带扣处:“宝贝帮我解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来哭丧着一张脸:“一会儿该有人来叫我们吃饭了。”
男人忙着把她的裙子推到胸口处,还抽空吻了她一下:“放心吧宝贝,他们没有那么没眼色。”
小姑娘还在试图反抗:“可是……嗯哼……我……我饿了。”
小姑娘不听话,他只好自己动作解了皮带,打开裤头:“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忙着喂饱你么。”
安来知道这回不满足了这头色狼是不会放过她了,继而环住他的肩膀,隔着衬衣咬了一下他肩头,声音细细的催着:“那你快点。”
袁青举满意她的顺从,边绵密亲吻边哄着她:“乖,帮我把衬衣脱了。”
小姑娘手有点打颤,哆嗦着摸索着去解那细细的扣子:“我腿软了。”
男人轻笑一声:“好。”这才把她的腿从他肩上放下来,附到她耳边低语几句。
安来赤红了脸,此时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不在自己手里,以至于她还有时间分神想这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虽没有说过一句粗话,也没有一个脏字,可那一字字,一句句听到她耳朵里都让她面红耳赤,惹火非常。
此时房门却被敲响,赫伯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三爷,夫人,吃饭了。”
安来一时紧张,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就要把他推开:“我就说要吃饭了吧,你起开。”
男人哪肯如此就范,不满地嘀咕:“别担心,他没那么没分寸。主卧他们不敢随便进。”
果然赫伯又在外面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这才离开。
袁青举笑:“宝贝,这下我们可以专心了。”
安来苦着脸,气不过又搂着袁青举的脖颈啃了好几口才解气。只是很快就被男人卓住手拉了下来,至于那闲着的小嘴自然被以嘴封缄,耳边还听到男人满足的笑声:“嘶……小猫儿~要实在想咬可以试试别的地方,脖子明天还得见人呢。”
“……”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呢。
仿佛知道小姑娘在想什么,袁青举百忙之中抽出空教导他懵懂的小姑娘:“宝贝,在床上,怎样的恶劣,那也只能叫情趣。”
安来盯着天花板十分期盼着九月份的到来,到时候她就住到学生宿舍里,看这头恶狼还怎么欺负她。想着还得意的哼哼。只是她再一次忘了,若要拼智商,拼算计,十个安来也比不过一个袁青举。
真相太特么地残酷了。
待最终云收雨歇,安来背过身,已经不再想下饭厅去丢人现眼了,抱着被子有气无力地耍赖:“你把晚餐给我端上来吧。”
袁青举神清气爽地擦着头发,坐到床沿用十分欠揍地声音说:“难道你不觉得你不下去,佣人们会脑补更多?”
安来给了他一枕头,恨恨地只想立马回大宅去问问爷爷,这货是用什么喂大的,人前尚还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怎的在家里就这么没脸没皮。
袁大狼拉起她捂在怀里:“起吧,宝贝。上次你不是说家里的蜜汁排骨够正宗么,大厨今天新得了个配方,正等着你去试菜呢。今天天气好,吃完饭我陪你到后山上散散步。对了,听说湖里的荷花开了第一朵呢,你都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