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说明很大的问题。司阎爵的贴身之物何至于会出现在你这里?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么?”夏晗意冷笑道。
“难道我说我不想知道你就不会说了么?你今天来不就是这么目的么?”如意反问。嘴角挂着一丝淡然的笑。
“没错,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子念哥哥你到底是谁。”夏晗意俯下身,一字一字在她耳边说道。
说罢,起身,看向韩子狐。缓缓吐出,“董如意就是司阎爵的女儿,唯一的女儿。”
“胡说!!!”韩子狐猛地起身,指着她,神色冷然的说道。“你胡说!!她怎么可能是司阎爵的女儿。晗儿,看在咱们从小到大的情分上,我不和你计较,若是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夏晗意浑身一震,美眸中划过一抹伤痕,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神色陌生充满戾气的男人就是那个一直疼爱她宠着她的男人。
深吸一口气,敛去心里的酸涩,夏晗意冷声说道:“子念哥哥,我有没有胡说,你且往下听着便是。”
说着,看向楚琏。“还是你来说吧,没有谁比你说的话更有说服力。”
楚琏看了如意一眼,别开眼。淡淡的说道:“晗儿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我义父唯一的女儿。”说着,看向董如意。“大小姐,那天和我一起的男人就是我义父,逍遥宫宫主司阎爵。你看着他不觉得面熟吗?”
回想起初见的那一幕,她的确觉得很眼熟。当时她不理解,如今,她恍然大悟,怪不得会眼熟,原来这幅面孔她天天都能看到。
只是,这实在太扯了吧。这种狗血认亲的桥段怎么能发生在她身上。
不过,细想想,也没什么狗血的,连这狗血的穿越都能被她碰上,还有是她碰不上的呢。一般武侠小说里不都这么写呢。
呵呵。如意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胡思乱想。
不由得扯出一丝苦笑。摇摇头。
夏晗意被她这莫名其妙的笑弄得云里雾里的。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急切的解释吗?难道她不知道司阎爵和韩子狐水火不容的关系吗?
“你笑什么?”夏晗意恼羞成怒,反问道。
“没什么。”如意摇摇头,“你们继续说。”
“董如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难道不了解子念哥哥和司阎爵的关系吗?韩伯伯就是被司阎爵亲手杀死的,他和司阎爵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若是不信,你再看看这个。”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
“这是我母亲的玉佩。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子念哥哥,韩伯母,不,我应该叫姨母。姨母那里也有一块同样的玉佩。背面应该刻字一个紫字。”
啥?如意更是黑线满天飘了,姨母?韩子狐的母亲是夏晗意的姨母?那夏晗意不就是韩子狐的表妹?
这也太扯了吧?青梅竹马是天敌,表哥表妹是天敌中的天敌,一般言情小说里都这么写。
天哪,还有啥鬼扯的东西都一并砸过来吧。
韩子狐从来不知道这些,这些风怜紫从来没对韩子狐说过。他只知道从前母亲总是一副愁容,他也曾问过母亲,可母亲总是以他还小为由,从来都没跟他说过这些。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韩子狐犹如五雷轰顶,半天才找回声音,难以相信的问道。
“子念哥哥,你没听错,你的母亲,风怜紫,我的母亲风怜晴,还有她的父亲司阎爵,他们三个自小在逍遥宫长大。这三块玉佩就是当时的逍遥宫宫主也就是咱们的外祖亲手制成然后送给他们三个的。我一直没告诉你,当年我就要死了,是我的母亲找到了我,并把我带回云宫,我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见我的母亲,她会把当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看着这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韩子狐由震惊转为平静。深邃的黑眸中如一潭死水一样平静,过分的平静。
“说完了么,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韩子狐端起碗,仿若无事一样吃着面前的菜。
夏晗意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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