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还穿丁字裤!
“安佳,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可以拿垃圾桶丢人?”安母刚好走上楼,正好看到垃圾桶飞出这一幕。她连忙飞奔到沈佑鹰身边,关切的问:“阿鹰,你要不要紧?”
“妈,他偷看人家换衣服。”这时穿好衣服的安佳气呼呼的拉开门,两颊掩不去窘迫的红霞,控诉的道。
“你不是不怕人看?没看过一个女孩产像你这漾粗枝大叶,每次换衣服都不关门,怪谁?”安母不客气的给她吐槽。
安佳面河邡赤的辩驳“妈,那是因为”都是自己家人还怕谁看,可是他不一样。
“哎呀,反正你的身材也不怎么样,跟太平公王差不多,没什么好看的。”安母讪笑的说。
“妈,你怎么这样讲,人家好歹是你女儿,你怎么胳臂往外弯?”到底她是不是她亲生的?
“我是帮理不帮亲。”安母不理会安佳,转头端详沈佑鹰“阿鹰,你额头都流血了,你跟我来,我去拿医葯箱帮你擦。”
“安妈妈,这点小伤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好,没经安佳允许就闯进去。”脑海仍抹不去那活色生香,令人喷鼻血的一幕。
“妈,你听到了吧?是他无礼在先。”安佳趾高气昂的双手环胸。“我不管啦,他脚都好了,叫他搬出去。”
“是谁比阿鹰更离谱,人家在洗澡就大刺剌的闯进去,还骑在人家那里?”安母嗤之以鼻。“上一次的事需要妈提醒你吗?”
“那是意外。”粉颊泛着桃红,安佳羞窘的喳呼。“原来他被看光了没关系,你被看到就要把人家赶出去。”安母摇摇头直觉得这丫头被他们宠坏了!
“那不一样,我是女生,他是男生。”
“女生又怎样,现在到?傻晗驯染频昊构螅腥嘶贡扰酥登!鄙砩厦患噶饺饣瓜敫思冶龋?br>
“妈,人家还是清白的,而他不知道吃荤几次了。”安佳脸红的辩说,话声刚落下,有个男声紧接响起。
“我还是处男。”这一点绝对要澄清。
“听到没?谁像你思想不乾净。”安母可是看好沈佑鹰的潜力,如果她再年轻个二十多岁,也会爱上他。
“你真的是处童子鸡?”安佳下巴快掉到地上。她没听错吧,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耶!
“我为你守身如玉,你高兴吗?”没有开炮没什么好丢脸,日后他将把全部精力投注在她身上,补偿自己的委屈。
“我高兴你管我。”安佳说漏了嘴,心底着实窃喜,她羞涩的瞄了瞄他,不期然与他四目相接,心卜通的漏跳一拍。
“好啦,没做妈的事了,你们俩小口慢慢聊。”看他们明目张胆的在她老人家面前眉来眼去,安母不觉莞尔。时间过得真快!
“还有记得帮阿鹰包扎一下,我等会叫人帮你们送急救箱上来。”留给他们俩独处的空间。
待母亲下楼,安佳见腆的嗫嚅“你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满是少女情怀的期待,想起他曾和她亲密的拥吻,说过的甜言蜜语,她心头感到喜孜孜。
“小樱桃。”
“嗯。”她害羞的垂首。
“你打人真的很痛!”
“我打人很臭老鹰!”安佳顺着他话低语,在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脸色刷地铁青,咬牙切齿的叫唤“我要杀了你!”施展s──i────g,戳爆他眼珠子,重击他胸口,踹他命根子,狠狠踩他脚丫子。
“别激动。”沈佑鹰气定神闲的痹篇她凌厉的攻击,身形如云絮随她粗暴的拳脚飘移。“你听我说。”
“鬼才听你”她的双手被他出其不意的扣住,安佳这才恍然大悟这些日子以来他根本是装柔弱。“放手。”没关系,她还有脚可以踢。
避免宝贝重伤,沈佑鹰赶紧放开手,在痹篇她一脚的同时,深情的在她耳边低语“小樱桃,我爱你。”
“你爱我关我你说什么?”他毫无预警的冒出一句,让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撞上墙壁,幸好及时煞住脚“你在说笑的吧!”
他直接吐出爱意,她反而难以置信,谁叫他身边红粉知己多如牛毛,而他又常花言巧语,似没有真心。
“我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说笑吗?”沈佑鹰苦笑。
唉!他真心告白她却不相信,为了她他装病、装虚弱,难道他这些日子辛苦伪装混进她家全是白费心血。
说实话她真的看不出来,一张笑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
安佳哼了一声,抱臂背对他“你那张嘴吐不出象牙,鬼话连篇,谁知道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他是开玩笑,她还是忍不住雀跃的心飘飘然,背对他是免得脸上表情泄漏喜悦的心情。
有时候想想女人真可悲,男人随便说几句甜言蜜语就心花怒放,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即使再怎么理性冷静的女人,遇到感情还是化作春水。
听她口气渐缓,沈佑鹰自她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顶在她头上“小傻瓜,你不是一向都勇往直前,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不会放弃,为何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爱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安佳无言,偎着他宽厚的胸膛,她可以清晰的听到他规律跳动的心脏和她急促的心跳交织暧昧的情潮。
沈佑鹰轻柔的低喃“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孩,她曾经为了我牺牲她最要好的朋友,甚至为了保护我,差点被打成脑震荡,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当她血流满面时,还伸出小手安抚我,乐观的叫我要快乐坚强的活下去,她会保护我一辈子。”
眼泪在安佳眼眶里打滚,她鼻头泛酸。他怎么那么讨厌,把以前的事都拿来说,害她都想哭了。
沈佑鹰转挝她来,细语呢哝“我爱你,因为你就是你,我不想改变你,随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你记得当你飞累了,还有我在你身边。”轻轻吻着她的脸,舔去她眼角的泪光,他随着话语轻啄她的樱唇。
安佳拍噎着,眼泪扑簌簌的淌下,喉头的哽咽让她说不出话来。这样的男人她怎能不爱。
“别哭了,哭成这样很难看,鼻涕都流出来了,等一下安妈妈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他轻拭去她的泪。
“本来就是你欺负我!”她又哭又笑的嗔视他,轻捶了他一记,却被他的大掌轻易的握住,不经意瞥见他额头上的殷红,她小手轻抚上他额头:心疼的低问:“还痛不痛?”
他摇摇头“打是情,骂是爱。”
“你又不正经。”她送他一个白眼。但这些甜言蜜语还是很受用,从她面带桃花可以看得出。
扁这一点包容性,自己就输了,他叹了口气。
“谁站在那?”安佳视线一转。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偷听你们讲话的,安妈妈叫我通知你们下去吃晚饭了,还有这是急救箱,不过”平焱海从长廊转角站出来,耸了耸肩“我看是不需要了。”光爱就够了。
他输得没话说。
“走吧,我们下去,安妈妈已经等很久了。”揽着安佳,一抹幸福的微笑轻轻的飘上沈佑鹰唇角,他还是等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