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相拥的两人,欢沁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
没用的!她告诉自己。原以为她能掳获霸主的心,不料
她叹息着掩上门离去,留下恍若未觉的两人。
张冷轻吻着如玉哭湿的眼。她的俏脸上全沾着泪,他心疼地吻了又吻,对她**的右颊更是亲了又亲。
而如玉只觉茫然、昏眩。他的唇彷佛有魔力,他吻过的地方禁不住一阵欣喜的战栗。
她感到兴奋,却又有种奇怪的痛苦。为了排除这份不安定,她紧紧贴近他。
张冷像得到鼓励,于是大举攻占她的唇。他纠缠她柔软但生涩的舌头,令她的**由玫瑰转为艳红,甜得渗人醉。
喘息间,他狂热的吻在如玉细嫩的额上烙下更多火痕,雪白奶油似的肌肤,因他的抚触渐渐泛红。而她竟没阻挡他的动作,甚至当他将她经放在床上时,她除了一声轻呼亦无抗议。
这次的张冷与上回简直判若两人,他不粗暴,反而像在温柔地凌迟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下她。
他滚烫的唇更往下探索,轻含她饱满圆润的雪峰。爱欲的火苗张狂蔓烧,烧尽她的理智,只剩那股强烈想要他的渴望。
“张冷、张冷!”她恍如溺水之人,亟需他的救援。
张冷轻含她圆润的耳垂,低沉着嗓音道:“说,说你要我!”
如玉羞得闭上眼,嗫嚅半天,仍是吐不出半个字。
张冷见状,低头再度含住她高耸的**,逗弄得她娇喘连连,尽管如玉一再讨饶,张冷却不放过她。“快说!你要我!你只要我!”
如玉承受不了这排山倒海的冲击,终于颤声道:“我我要你我只要你”她羞得躲入他怀里,却仍禁不住他温柔的折磨而连番**。
“如玉”张冷头一次这般宠溺地唤她。如玉一阵战栗,感动的泪珠忍不住潸然落下。
张冷捧起她的脸,细细吻去她每一滴泪;然后他以最怜惜温柔的速度,爱恋地占有了她。
“啊”如玉惊恐地喊着,初夜的痛苦蓦然袭上她的心头,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张冷强捺住肮内着火的欲念,在她耳边轻道:“嘘别怕!我保证,这次绝不会再像上次一样了。”他轻抵着如玉,彷佛哄小孩般地安慰着。
如玉点头,漾出信任的微笑,于是张冷再度进入她柔软的娇躯内。
如玉感到一阵与他紧密结合的狂喜,她口中不断嘤咛着。随着张冷愈来愈快的律动,她体内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欢愉,带领着他俩攀上狂喜的高峰。
张冷、如玉、欢沁--三人经过昨日,心中都起了极大的变化。
这当中,只有张冷是百分之百的欢快。他证明了一件事:如玉的确也是喜欢自己,否则她不会再次接纳他,承受他带来无上的欢愉。
沈月的阴影终于稍稍远离,他再次尝到爱和被爱的滋味。他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如玉,好好的宠爱她、呵护她。
张冷真是个性情极端的人,不是非常“冷”要不就非常“热。”冷漠时,可以一刀劈死人毫不犹疑,而一旦点燃心中火,又足以燃烧整个沙漠。
如玉就像一把钥匙,开启张冷尘封的心,释放出一个有血有肉的张冷。但张冷并不知道,如玉并未同他一般开心。
激情过后隔天,当如玉从床上醒来,已是近午时分,张冷回宫中开会。
如玉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条链子。细银炼的底部缀着一只翠绿透明的玉坠,坠心有一银灰的“冷”字。
如玉摸了摸那只坠子,发现它的透明度会随着人的体温改变。冷时看似像冰,热时则翠绿温润。她于是端详很久。
这坠子究竟代表什么?是他的心已属于她,还是宣示着她是他的所有物?
从昨天到现在,纷乱的思绪始终困扰着如玉,她爱他吗?是的!她肯定。然而,他爱她吗?一思及这个问题,如玉便不敢再往下想。
如玉要的是绝对的允诺。
她烦躁地走出厢房。这宫殿大而曲折,在绕了许多个回廊、小桥跟石梯后,她在花园楼台内见到欢沁。
乍见到神色黯然的欢沁,如玉不觉心虚地低下头来。
欢沁一见脸上泛着红晕的如玉,加上那回避的眼神,一切便已心知肚明。
如玉期期艾艾地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欢沁厉声反问。
如玉从未见过欢沁如此。
她向来是柔柔弱弱的,不曾这般咄咄逼人。如玉一时间答不出话。
欢沁可没打算放过她。“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以为你会替我出口气!你口口声声要为我争名分,结果却让我陷入难堪的境地!”
“我知道,是我错了--”
“如玉,你真虚伪!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所以根本不希望我当霸主的妾?”
“欢沁!我还是会劝他纳你为妾的。”
“哼!不必了。”
欢沁故意心灰意冷一句。“何必敷衍我?或许你心中根本看不起我!”
“欢沁,我没这意思。”
如玉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矛盾的情绪,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欢沁突然冒出一句:“如玉,我爱上霸主了。你知道吗?”
如玉愣住了。
她本来想和欢沁和解后,同她聊聊自己对张冷矛盾的情感。她希望欢沁帮她拿点主意。但,万万没想到欢沁竟也爱上了张冷。
如玉脸色灰白,现在她自己的感情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欢沁见如玉没了反应,以为葯下得不够重,忙使出杀手鉴。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这一招果然奏效,如玉忙抱住欢沁。
“别哭别哭--”忍住自己的泪,她安慰着欢沁。
“如玉,我真的好苦!你至少有个娘亲在。我呢?从小就被卖入妓院,无依无靠,受尽轻视。现在我终于有一个意中人,但,他不可能会爱我的。别说是当妾,哪天被人撵走了都不知道。如玉,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好妹妹,你要帮帮我,我实在不想再过千里香那种日子了。”
“欢沁,你别哭嘛!”
欢沁眨着眼,无辜地问:“你想,霸主会纳我为妾吗?”
如玉只得点头。“应该会吧。”
“真的?”
如玉苦笑着。她哪知道?她又不是霸主。“至少我答应帮你争取。”
“不骗我?”
“不会。”
“谢谢你,如玉!”欢沁搂住如玉。
而如玉,一肚子的苦,也只有往肚里吞了。
张冷一大早便接到捷报,李劲的军队一再溃败,短期内江南的城池就会归他所有。
他心情十分畅快,决定早早回宫,并差人将如玉所有物品搬进寝宫内。张罗了半天,却仍不见如玉。他命丫鬟们去找,半晌,终于见到她委靡不振地推门而入。
他看她的表情虽仍是那么内敛,无喜无怒;然而他的眼神却藏着温柔。
如玉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望着她好半天,张冷忽道:“我想,你留在宫内可能太闷了,明日我差人备马,我们上山打猎。”
如玉置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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