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难过。
他看着她娇媚的模样,没有多想,一把抱起她,转身往楼上走。
“好热喔,卫浩天,我好热”她娇喘着,全身放软,靠在他怀里,喃喃娇声抱怨,一只小手还不住扯着已经半残破的衣领。
回到房间时,上衣的扣子已被全部扯开,白嫩的肌肤因血液加速运行,浮现一层娇艳诱人的红晕。
卫浩天将她放到床上,她瘫在床上对他傻笑,抱着枕头乱滚,迷迷蒙蒙,很热很热,还懒洋洋的。
他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只有那双黑眸,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明亮。
“嘿,帅哥,笑一个。”她爬上他高大的体魄,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腿儿,磨来磨去,把他当成钢管。
而她这个钢管女郎,格外尽责。
他一脸酷样,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只在她想摸他的脸时,握住她的手,制止她的触摸。
老天,她好热喔,他不热吗?怎么还穿着那么多衣服?
煦煦虽然脑袋晕晕,却还很好心,为了避免他热着,大发慈悲的伸出手,主动去剥他的衣服。
但是,好奇怪,为什么随着他裸露的肌肤的增加,她反倒更热、更难受?
看见他主动脱下长裤时,她的心跳得好快,差点没办法呼吸。
她盯着他黝黑的肌肤、结实的胸膛,看得眼儿发直,觉得口干舌燥。体内难耐的感受无法纡解,反倒有加重的倾向,她发出低低的呻吟,把脸靠在他的手臂上,像小猫似的磨来磨去。
干爽好闻的气息,混杂着某种味道,她眯着眼睛,伸出嫩嫩小舌,在他黝黑的肌肤上舔了一下。
高大健硕的身躯,因为这轻微的动作,有一瞬的震动。
“好吃的”煦煦没发现,还张开小嘴,轻轻啃着结实的肌肉。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纤细的肩膀。
“我是谁?”他质问着,目光如炬,呼吸已经浓浊。
煦煦对着他傻笑。
“卫卫浩天”才刚说完,她的唇已经被吻住。
热烫的唇封缄摩擦,灵活的舌喂入她口中,连吻都如人一般霸道。她喘息着,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他压上床。
此情此景,有点儿熟悉,好像前不久才发生过
煦煦无法思考,在他的身下低吟。他的碰触好烫、好温柔却也充满挑逗,舒缓她的难过。
当那粗糙的大手爱抚着她热烫的肌肤时,她忍不住叹息,伸手想摸他那健美的身体。
小手伸到一半,却被他抓住。
煦煦发出抗议的呜鸣,柔媚的身子颤抖,因渴望而弓身仰起。
为什么不让她摸他呢?她心里着急,却想不出办法,只能在他的箝制下,难耐地扭动身子,纤腰一扭,她贴入他的胸膛。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扔到角落去,她粉嫩的柔软丰盈,直接跟他结实的胸膛摩擦。
她低吟着,闭着眼睛感受那神秘而美妙的感觉。喔,她好想摸摸他,好想好想
当卫浩天俯身,炙热的唇舌吮住粉嫩丰盈的嫣红尖端时,她的低喃抗议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娇喘。
那双深邃的黑眸,始终子着她,观看小脸上的每丝表情,没有错过分毫。他的目光里,总隐藏着某种东西,她察觉到一些些,却又看不穿。
不可思议的快感,随着他细致的折磨,在她体内流窜。
煦煦无法多想,只察觉到他的大掌,滑上她的腿,触及她腿儿之间的少女芳泽,诱惑着她为他濡湿柔软,当他的手指缓慢地轻揉慢捻时,她几乎嘶声恳求。
天啊情欲让她颤抖,一团浆糊的脑子里,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在阵阵快感下,理智早就不管用,她的身体,随着他热烫的唇舌、结实的大手,恣意翻腾着,热切地回应他所有的碰触。
煦煦一直想碰他,可是双手老是被制住,他的一只大手,牢牢将她的手腕箝在上方。
她不满地扭动身子,像着了魔似的渴求,在他的吻、他的触摸下辗转,不确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下一瞬,她瞪大了眼,感觉属于他的欲望,那么的热烫巨大,紧压着她的柔嫩,穿透她的花径,一寸一寸的滑入她、占有她、贯穿她
那双深沈暗黑的眸子,带着激情欲望,在由缓而急的律动中牢牢盯住她,子着她的眼睛。
煦煦低声轻吟,在昏乱的快感中闭上眼儿颤抖。她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了。 鸟儿啁啾,晨光闪耀。
恶魔蛋糕店的二楼,突然传来一声痛叫。
“唉呀!.谁哇啊”煦煦只是在床上翻身,却陡然被人箝住双手。
下一秒,她就被翻过身子,压制在对方身下。她猛然惊醒过来,眼儿瞪得圆圆的,瞪着眼前的冷酷俊脸,接着用最缓慢的速度,将视线挪移到鼻子前方两公分处,一只紧急煞车的拳头上。
凶手及时停手,没揍断她的鼻梁,却仍用力过度,扭伤她的手。
“你在这里做什么!”看清身上的男人是谁时,煦煦顿时一愣,脱口质问。
卫浩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晌后才松了手,翻身下床。
煦煦倒抽一口气,瞬间胀红了脸,连忙用双手捣住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想确认清楚
哇,她没看错,他真的全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你你你”她结巴了老半天,说不出下文。脑中一闪,又猛然低头,抓起盖在身上的床单一看
不好!她也是光溜溜的!
煦煦的尖叫,足以媲美世界级女高音。
“哇啊你你你你”卫浩天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从容套上。
“你被下了葯。”他简单地说。
一经提醒,煦煦只觉得脑中爆出一声轰然巨响,昨晚的情景一股脑儿的冒出来,走马灯似的在脑中转了一圈。
“你做了什么!”她握紧床单,不抱希望地问。
他看了她一眼,黑眸中光彩闪动。
“都做了。”
煦煦把头埋在床单里,呻吟出声。几秒钟后,她抬起头来,看见卫浩天气定神闲的在她面前穿衣服,毫不回避。
她又羞又窘,目光不知道该摆哪儿。“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啊!”“什么办法?”他反问。
什么办法?呜呜,她哪里知道有什么办法?他见多识广,应该能想出别的法子吧?不需要真的对她对她
煦煦又把脸埋回被单里。
卫浩天扫了她一眼,神态语气里看不出分毫羞愧。对他来说,昨晚不是“乘人之危”而是“见义勇为”
“想想你的承诺。”
“什么承诺?”她忙着哀悼迷迷糊糊失去的第一次,哪里还能管什么见鬼的承诺!
“你说过,这一个月内,店里的东西随我吃。”
煦煦先是呆愣,接着又气又羞,小脸红通通的。“混蛋,我又不是食物。”
“喔。”他的回答。
喔?喔个头啦!
“不然你想怎样?找别的男人帮你解决?”卫浩天挑起浓眉,双眼子着她。“我记得,你昨晚并无不满。”
煦煦顿时哑口无言,羞得面红耳赤,小脑袋上差点没冒烟出来。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把他“用”得很彻底。
老天,她怎么做得出那些事?不但对他那样那样,还这样这样,甚至还
天啊!她羞死了,不是去自杀,就是必须杀了他灭口。
“喔,可恶!”发出一声沮丧的呻吟,她倒回床上,羞窘地躲回床被中,没脸见人。
她害羞的反应,让卫浩天扬起嘴角。他没有多说,穿好衣服后,下楼打了通电话。
冷天霁的属下们动作确实,早已将楼下的惨况收拾妥当,铁卷门也让人拉上,店内静悄悄。
卫浩天替她挂上“今日公休”的牌子,到车上拿出电脑和几样东西,接着再度进屋,回到楼上。
一推开门,就看见煦煦包着床单,狼狈地坐在浴室门口,一脸尴尬无助,仰起小脸看着他。
“我腿软”她红着脸,用好小好小的声音说话。
他眸色加深,没有说话,将她抱回床上,再放了一缸热水,才又抱着她进浴室。
“呃,这样就好了,我可以自己来”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把他赶出浴室。她还好尴尬,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
卫浩天也不为难她,略微点头,迳自出去打他的电脑。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煦煦才松开手中的床单,万分艰难地坐进浴缸里。泡着热水时,她忍不住捂着脸,再度呻吟起来。
刚才有一段时间,她还以为,他吃干抹净后,就要离开。哪里知道,他却又回来了。
一想到自个儿会腿软,大概是因为昨晚太过“激烈”的缘故,她更加羞窘,沈到热水里去,在水里咕噜噜的吐着泡泡,小脑袋里却还不断浮现昨晚一次又一次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