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管了,对于赖皮功,在教导小乞丐的时候她早就练到出神入化,看他还能有什么花招。
今天就让他“破功”看他以后还?不?。
“你,先到床上去。”史仁斌指挥道。
“哦!到床上去。” 为了让他无话可说,小雀倒也乖乖照做。
“然后,这个你拿着。”史仁斌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
“拿着了。”
“你昨天就是这样死赖着我不放,先是抓腰带,再来抓袖子,我根本就走不了。”史仁斌指证历历。
“你该不会是为了要让我放开,就狠狠的揍我几拳吧。”这就对了嘛!讲了这么多,还是他的错。
“我可没有揍你,不过”他欲言又止。
“不过?如果说你没揍我的话,那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她咄咄逼人的质问他。
“你真的想知道?”他的目光闪着难以解读的光芒。
“废话!”她没有思考便回答。
“那我就失礼了。”
史仁斌说着,便以非常迅速的动作将小雀压在床上,吻住了她。
事出突然,小雀根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这个狂人,每次说吻就吻,从来也不事先知会一下,她可不希望被强吻变成一种习惯。
史仁斌知道她不专心,那可不成,她得和他一样投入才行。
他将她紧握在他袖口的手放上衣襟。
“替我解开。”他命令道。
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偏不!小雀在心里犯嘀咕,小手半天动也不动一下。
史仁斌见她这样,倒也不以为意。
她不会?那就由他先示范吧!
意识到他的大掌巳然轻松的探进她的衣襟内,她惊得想往里头闪躲,不料他的双腿已抢先一步箍住了她的身体。
“你今天表现很差喔!一点也没有昨晚的热情。”史仁斌一面自己脱下外衣,一面埋怨道。
“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真的不记得曾经和他上演这么激情的片段。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他肯定的允诺。
“不用了哇!”小雀见史仁斌已将上身衣物脱得精光,露出精壮的肌肉,羞得忙用手遮住眼睛。
“上次不是挺爱看,怎么这回倒害羞起来?”他指的是在溪里头那次,有个小色鬼色迷迷的盯着他的裸体直瞧,他可没忘记。
“不一样。”她仍是遮着眼,含糊不清的回了他一句。
“一不一样,要仔细比较过才知道,你这样逃避我,会让我以为你讨厌我。”
史仁斌完全没了平日的严谨,他只觉得逗弄这小丫头是件再有趣不过的事,他爱煞了她为他而慌乱的表情。
“你这个色情狂,爱不爱穿衣服是你的事,我警告你,以后吻我要先知会我一声,不然我肯定把你舌头咬下来。”
虽然觉得几乎抵挡不住他的热情,但她说话仍是凶巴巴的,企图让自己即使处于弱势,也不至于被他一口吃了下去。
“哦!那么我现在要吻你了喔!” 史仁斌贼贼一笑,猛然吞没了她冲口而出的抗议。
“死人冰”她诅咒了一声,听起来却像蚊子叫。
“距”他可不想再让她破坏气氛了。
就像昨天一样,他吻着她的唇,慢慢的往下滑动,滑过了她美好的颈项、耳垂、肩、浑圆的胸脯、细腰
小雀被他迷惑了,只能紧紧的攀着他厚实的肩膀,无助的喘息。
“等一下我受不了”他身上的热度几乎灼伤她,像受到炼狱之火的煎熬,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史仁斌抬眼望着她已然半裸的美丽身躯,强迫自已就此打住。
在她不解的眼光下替她拉好衣服,他紧紧的拥她入怀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放手,还她自由。
“怎么啦?”看到她一脸怔忡,他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是惊吓过度吗?
“死冰人!”她突然回过神,对着他的耳膜大吼一声。“我还没同意,你就吻我,你犯规!”
“我哪知道,你只有说要先知会一声,可没说要经过你的同意。”史仁斌同她装傻。
她回复得也太快了,这是否意味刚才灌的迷汤还不够多呢?他认真的检讨起来。
“哼!真不知道你这个帮主是怎么当的,个性真差。”
“我个性差,那刚才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他没好气的啐道。
秀色当前却没把她一口吞了,天底下有几个男人像他这么君子?
恐怕用五根手指就数完了。
“你刚才的行为已经很过分了。”她又不是他的谁,为什么总是得接受他的骚扰?
“你明明也很享受,不是吗?”他又恶意的想挑逗她。
“我”小雀顿时哑口无言。
或许吧,毕竟从来没有人可以让她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盲目的应从,他为什么可以轻易撩动她?她不懂。
不就是一样的身体、一样的手、一样的嘴,这些她也有呀!可他的就是有一种魔力,让她失神到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好啦、好啦!豆腐也让你吃完了,可你还是没告诉我,为什么一早起来会全身酸痛?”
就算自己无意识的和他玩了一个晚上的亲亲,也不应该会玩出这么严重的淤青呀!
“很简单,因为你硬抓着我的衣袖不放,我走时没注意,你就跟着摔下床了。”他简单的用两三句话带过。
“什么?我自己掉下床,就这样?”她不敢相信的大喊。
“没错,昨晚你还抱着我哭好久。”想到她嘤嘤哭泣的样子,他还没来由的心疼了一下。
“那你之前和我是闹着我玩罗?”不会吧!从床上摔下来的确是个很合理的说法,那他也不必从头到尾和她演练一遍啊!
“是你要求仔仔细细的让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只好多花一点时间向你解释了。”他一脸无辜样。
“话是没错但你不会自己衡量一下吗?”他真的是帮主吗?是帮“猪”吧,这么笨!
“不会。”反正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讲什么都来不及了。
“好好好,算你狠。”反正自己再修练个十年也斗不过老奸巨猾的他,她认了。
小雀忽而注意到他的脸泛着不寻常的潮红,不由得伸手触碰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烫?”
“没事。”史仁斌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迅速整理好衣服。
“正午时记得出来用膳,我还有事要忙。”他说着便匆匆离开了客房。
用力的捶了一下屋旁的老树,史仁斌闭上眼努力让自己降温。
果然男人是不能逞强的,再这样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忍不住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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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柳员外送布匹来了。”正厅上,一人来报。
“稍待一会儿,我马上到。”
“是。”
偏厅上。
“帮主,老朽给您送东西来。” 这次华龙帮订的货可真奇了,姑娘衣裳的布料比往常足足多了一倍,想必是有贵客临门了。
“多谢了,还劳世伯您亲自跑一趟。”史仁斌对柳行的敬重自不在话下。
因为华龙帮的老帮主和布商柳行是从小一起长大,五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因此华龙帮所有成员的衣裳都是先向柳行订了布匹,再做裁缝。
而柳行从来也不占华龙帮的便宜,几乎都只以比原价高一点点的价钱售出,好在华龙帮每回出手都很大方,也算是柳氏布庄的一大经济来源。
“哇!哥,好多漂亮的绫罗绸缎,柳伯怕,你最好了。”一个身着粉红色美丽衣裳的姑娘跑进来惊呼道。
“世芸这么乖,柳伯伯当然拿最好的布匹给你做新衣。”柳行看到史仁斌的妹妹,和她女儿一般年纪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
“她会乖吗?别一天到晚给我惹麻烦就好了。” 史仁斌笑道。
“谢谢柳伯伯。”史世芸才不管哥哥嘲笑她,径自一头钻进成山的布匹中寻宝。
“哥,我喜欢这个。”她指着一块样式很简单、像湖水般绿的布料。
“那不是给你的。”他摇头拒绝。
“是要给蓉姐姐做功夫装的吗?”她早想和蓉姐姐一般穿那种又帅又挺的衣裳,无奈大哥死也不肯,非得把她打扮得像个娃娃。
其实就是想让她行动不便,连爬树都会滑下来吧!大哥那点坏心眼,她怎么会不知道。哼!
“也不是。”
“咦?”这就奇了,难不成帮里出了个娘娘腔,要同她们姑娘家抢衣裳?_
转念一想,她贼贼的笑了。
“哥,该不会是要给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的吧!我去偷看过她,她好可爱。”
史世芸成天无所事事,只得到处溜达,一听说有个小姑娘进帮里头来,当然得先去一窥究竟。
“没错,你以后别偷偷摸摸的看她了,去和她说说话。不然她也怪闷的”
“原来帮主多了个贵客,难怪这次好大的手笔。”柳行仔细的打量这个贵为一帮之主,却没有丝毫傲气的年轻人,心里头着实满意得紧。
“世伯见笑了。” 史仁斌微微颔首,随即唤人道:“请易姑娘来一趟。”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找不着易姑娘,可能是同韩姑娘上市集去了。”
“也罢,世伯难得来一趟,不如留下来共进晚膳如何?”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有什么需要再吩咐。”柳行唤着随行的家丁,将原先装布的空箱子扛起。
“那晚辈就不送了,世伯慢走。”
“别再世伯世怕的叫了,咱们都快成亲家了,还客气。”柳行笑呵呵的摇摇手,带着一帮家丁打道回府。
亲家?和谁呀?
史仁斌愣了一下。他没听错吧?刚刚柳行的确说了亲家两个字。
该不会是他那老来闲发慌的爹娘干的好事?
不行,他得去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