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幼稚的行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眼睛已经泄露他的情绪,逸
出了笑声。“虽然你的行为我无法苟同,但我心里很喜欢,我是你的,你可不能做出随
意丢弃的行为;否则,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杀到底。”未了,魅色撂下狠话 。
“原来你到现在还不信任我,我好伤心,你听,我的心在喊痛。”武陵努起嘴,佯
装一副小可怜被人虐待的模样。
“哼!装可怜。”魅色故意摆出高姿态,睥睨著武陵,但他眼中明显的笑意却让效
果打了折扣。
“我看清楚你了,原来你是个没有良心的男人,早知道我就不会沉迷于你的美色之
中,害我失身又失心,我不管,你要负责任,我赖定你了,不可以再说我会抛弃你的话
,否则,我就罚你罚你”要罚什么好呢?武陵攒眉思索苦恼著。
“罚我什么?你说呀。”魅色坐起身,被单滑落至腰际,他逼视著武陵,教他移不
开视线。
武陵张口结舌,目光紧盯著他裸露的奶油色肌肤不放,而后深吸一口气。
“罚你今天下不了床。”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魅色扑倒在床。
被压制住的魅色,笑容不减的低喃:“你想用什么方法让我下不了床呢?”
“用这样。”武陵钳制住他不安分的双手按在他顶上,然后俯身蜻蜓点水般的轻触
他的唇。
“就这样?”魅色故意挑衅道。
他的唇噙著一抹邪佞的笑容,一手钻进被单里抚上他的大腿内侧,探索著不著寸缕
的肌肤。
“你!”
魅色差点整个人弹起来,他惊骇的看着大胆握住他男性象征的武陵。
“魅色,你觉悟吧!今天我不让你下床了。”武陵的舌探上他耳后敏感处低喃。
“放手,你不要这样。”
白嫩的双颊绽出迷人的红花,魅色羞涩不已。
“你觉悟吧!今天我非让你下不了床不可。”武陵语气坚决的说著。魅色的绝美让
他有一瞬间处于恍惚境界。
“依我看该觉悟的人是你,小心我把你的精力榨光。”魅色柔灿一笑,眼底闪过一
抹精光。
魅色趁武陵失神的时候利用腰力一挺,一个翻身,猝不及防之下,武陵反倒被魅色
压在身下,形势大为逆转。
“既然落在你的手上,只好任君处置了。”说完,武陵朝魅色抛了个媚眼。
“嗯”魅色假意沉吟一会儿,而后说:“我该从哪个部位下手呢?是这里 ”
他将他衬衫上的钮扣一一打开,双手滑溜的在他身上摸索,俯身攫住他的唇舌,分
享彼此的气息。
在吻得难分难舍之际,魅色的唇离开他紧追不舍的唇,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轻吐著
话语。“还是这儿”他的手不规炬的探上他的乳尖,轻揉慢捻。
武陵受不住的逸出欢愉的呻吟。
“啊!魅色嗯唔”他的眼变得迷蒙,大掌似有自主意识般的揽住他的
颈项,压下他的螓首。
“哦,原来你不喜欢,那这样呢?”魅色故意曲解他的呻吟,粉唇绽放一抹狡猾的
笑容,旋即含住他的乳首,一手则解开他的皮带,从裤头钻了进去,抚上他早巳昂扬的
坚挺。
“唔不不要这样”他的意志力早在魅色吻住他的唇的时候消失无踪,
对他,他可说是毫无抵抗之力。
魅色的攻势锐不可当,教武陵的防守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完全陷入他刻意营造的
欲网而不可自拔。
“又不要,那这样呢?”这会儿,魅笆可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后,又缓缓低下
螓首。
眼看他的檀口就要将他的硕大吞人,看出他意图的武陵,体内忽而涌出一股力量,
让他抵御他的逼近。
猛然拉住他的长发往前一扯,他将他惊惶还来不及喊出口
的话吞人口中,吞噬他所有的言语,炽烈的与他的唇舌翻云覆雨。
搅动彼此的思绪,摧毁仅剩的理智,两人掉落在激情的漩涡中,直坠情欲的深渊
午后,炽热的阳光几乎快将人烫熟,人人纷纷走避,寻找城市中另一个天堂;对现
在的他们来说,有冷气的地方就是天堂。
这时,拥著魅色的武陵,一颗心正在天堂里满足的优游,轻轻摆荡,一脸的幸福。
“你还好吧?”
室内散发著欢爱过后的氤氲气息。
下颚抵著黑如绸缎的秀发,武陵端正的面容带著浓烈的柔情,他的黑瞳也蕴涵著深
情的光芒。
“我问你,你是不是有偷喝蛮牛,不然为什么你还是精力充沛?我都累得直不起身
了。”魅色兴师问罪的嗔道。
“我从不喝提神饮料的,这应该归功于平常的运动,锻炼出我健硕的身材与强劲
持久的体力。”武陵铁臂一缩,让两人更贴近,完全不留任何空隙。
魅色噘起唇,讽刺地道:“哼!空有蛮力的笨牛。”
他用手肘拐了他的胸口一下。
“哇!你想谋杀亲夫啊?”胸口传来一记小小的撞击,武陵假装吃痛的喊道。
“错了。”
“什么错?”
“你搞错了你现在的身分。”魅色正色地道。
“身分?我有哪里讲错了吗?请你赐教,好让我知晓。”
“我才要请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分好吗?说你是笨牛,果然还真是笨牛,武陵先生
,你现在可是以我情夫的资格才能够躺在我的床上,亲夫与情夫的分野请先弄清楚、搞
明白好吗?”未了,魅色嗤笑一声。
“你这样说就太过见外,既然我是你的情夫,情夫与亲夫做的事情还不是一样,有
什么分别的。好吧,如果你仍坚持的话,我会紧守岗位,做我份内该做、该讲的话,这
样你满意了吧?”
他到底想怎样,他已退让到极限,不能再退了。
“我满意极了,现在是大白天的,你可以滚了。”魅色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冷声撂
下逐客令。
“好,我滚。”武陵面色一整,冷肃回道。
他跃下床,套上衣物,跟著转身就走,脚步毫不迟疑。
魅色一惊,急忙开口:“你真的要走?”不会吧?他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他何必当真。
“你都下逐客令了,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真要等你开口撵我,到我颜面尽
失才走吗?”拧著眉,武陵自嘲道。
“我又没有真的叫你定,你笨死了,果真是只大笨牛,气死人了!好,你要走尽管
走,不过,只要你敢踏离这里一步,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你我情断意绝,从此互不相
干。”魅色朝他的背影大吼。“你话说得太绝情了,魅色。”因他的话而顿住脚步的武陵,在魅色看不到他的情
形下,唇竟往上微扬。
“我向来敢爱敢恨。”魅色决绝地道。
武陵旋过身,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变“是吗?”他笑得自在,其中掺杂著些许的得
意。“那你的眼里为什么有湿气,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
“才不是,少臭美!我是因为身体太痛了,不小心逼出疼痛的泪水,才不是为了你 。你要走就走,不用理会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魅色举起手快速的抹去眼角的泪
水。
他才不要让他知道他是为了他才哭的,他要走就走,甭管他的心情是如何,只会让
他徒增伤怀罢了。
“我看不是吧,死鸭子嘴硬,明明就爱著我,偏偏小孩子心性,老是耍弄我,好玩
吗?”他们差了十岁,难道年龄的差距真的是一道填补不平的鸿沟吗?他不相信他横跨
不了。
“你故意的。”魅色的脑中闪过一道激光,他一针见血的道出。
“难道你不是故意刁整、为难我?”
“我哪有,人家只是开个小玩笑,谁知你一点君子风度也没有,净是指责我,情人
间开开玩笑增进感情也不行吗?”
“你有认真的把我当情人看吗?”
“当然,我都跟你上床了,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对你的感情?”
“上床不代表什么,不是我要旧事重提,而是我真的嫉妒当你还是男公关的时候跟
你上床的那些女人,我吃味极了,而且,我”
“你怎样?为什么张口欲言、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喜欢你对我坦白无讳 。”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那我就直说,情人间不该有所隐瞒,要坦诚一切。我想说
的是,你我的年龄差距颇大,会不会就是造成我们不协调、有摩擦的原因;而且我们的
感情自一见钟情开始,经过漫长岁月,由慢慢累积的思念情潮而形成的。
我不时的在想,当我对你思念的时候会不会放入一些其他的因素在里头,这样的感
情是爱情吗?你的感受跟我相同吗?
若是相同,那你的爱情,跟我的爱情,真的就是爱了吗?”
“你怀疑?说你是傻子你还不承认,试问,若这不是爱,那又是何种感情?或许你
说的对,我们年龄差距太大,造成思维回异,但这可用时间来补足我俩十年的空白。你
能磨灭这段
感情,或心存怀疑而犹豫不前,但是我要定你的爱了。武陵,你相信我吗?”
身体裹着被单,魅色像个女神般,纯洁高贵。
“我相信。”武陵不由自主的回答。
“那你能相信你自己吗?”魅色继续问道:“你能相信你的心已找到我的爱,我们
是相属的,相信吗?”
“我们是相属的,是的,爱情让我们的灵魂相系,我是你的,而你也是”
“你的。”魅色回应著,顺便送上他的唇,封缄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