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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这一番怒吼,顿时将心怀鬼胎的女里说的哑口无言。只是一个大意,他就被她将了一军。他不该一进门就指责小萱,现在到被小萱一阵反问,他想替自己辩解,可是又无话可说。原本相乘萧思温死去,这丫头孤立无援时,给她个好看,却没想到在她面前,又栽了一跟头。
“来人!”小萱对着四周的侍卫怒喝,“将女里给我绑到朝堂下,痛打十棍。”
屋里的侍卫耳听小萱发令,却碍于女里是耶律贤眼前的红人,她的岁数又小,竟没人敢动。高勋一见这般情形,不由冷笑几声,说道:“丫头,你以为你是谁?想动谁就动谁?”
侍卫们对皇后的吩咐无动于衷,这让女里、高勋心中一阵大喜,态度更加肆无忌惮。此刻耶律贤又未清醒,高勋、女里看着小萱,眼里露出了挑衅之情。
“来人,给我拿下高勋、女里!”惕隐耶律休哥冲门外的侍卫喊道。
这整个上京城内,谁人不识这个自幼就奔跑在战场上的耶律休哥,而且休哥还任职惕隐,专门管理皇族的内部事务。那些伫立在门外的侍卫,闻听休哥发令,立刻跑进来将高勋、女里按倒在地。
看着冲进寝室的侍卫,耶律休哥还未发话,耶律贤适已伸手指向寝室内的内侍,说道:“把他们也全部拿下。竟然敢违抗皇后娘娘的旨意,一并拿下问罪。”
“是!”
被按倒跪在地上的女里、高勋,眼看休哥,怒道:“耶律休哥,你敢对我们怎样?”
“我休哥不敢对你们怎样,我的眼里只有王命!陛下现在生病,我自当听从皇后娘娘的旨意,既然娘娘已经发话,那么两位大人,对不住了。”
“来人,将高勋、女里押至殿外,每人痛打十记军棍。”休哥下了命令。
“等一下。”耶律贤适说道:“皇后娘娘刚才说了,每人痛打十棍。他们不但不领罚,反倒对皇后娘娘恶言相加,给我加一倍的打!还有连同这些个眼里没有皇后娘娘的家伙,一并打了,每人领二十军棍。”
一切来的太快,没等众人回过神来,惕隐耶律休哥,检校太保、宁将军节度使、功臣耶律贤适的一番行动、喝令,已将寝室内小萱的尴尬处境悄悄扭转。
这大辽认得是战功。高勋、女里虽然是耶律贤身边的亲信、红人,在战场上建树却不多。与他们不同的是,耶律休哥年少时,就随以前的北府宰相萧幹,征讨过乌古、室韦两个部落,立下战功,名噪大辽。耶律贤适也是如此,讨伐乌库部落立下战功,被先王耶律璟赐予美酒一事,长久以来一直被人津津乐道。高勋、女里只知耶律贤适对他二人心有芥蒂,没想到这时候,偏偏又跳出个耶律休哥。还没等两人彻底缓过神来,已被侍卫拖出寝室。门外传来他们不服气的吼声:“萧绰,你别太得意!”
耶律斜轸闻言,皱皱眉头,转身走出房去,跟随两人向殿外走去。这两人太猖狂了,这二十军棍,说什么自己也要亲自监督侍卫们打完。
小萱见高勋、女里被拖出屋去,心里才算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她刚才面对的情形有多糟糕,要是输了,这事情传开,她在群臣、大辽百姓中的地位就会降低,她皇后的形象和威望也会受到质疑。还真多亏了休哥与贤适,为她化解了这次暗斗。
“燕燕...”身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唤。
小萱回头看向地上躺着的耶律贤,见他已经睁开了双眼,将口中的东西取出,忙弯下身子去搀扶他。
“不要,你有身孕,当心孩子,朕自己起来。”
没有理会耶律贤的话语,小萱将他搀扶起来。
虚弱的靠在小萱的身上,耶律贤将下巴抵在小萱的肩头,在她耳边轻语:“对不起。”
没想到他会冷不丁的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小萱当即愣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