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要找的结婚对象?
原本刻意遗忘的问题再度浮上心头——他真的能够要她吗?他凭什么掠夺她的纯洁?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地承受她的付出?以后他又该拿什么去回报她?
“我想我太冲动了。”他困难地起身离开她柔软的娇躯。
他的动作,明白地显示,这意外的激情已经结束了。
面对临阵脱逃的他,她该怎么办?海?皱着眉头,心里头是五味杂陈。
不只是他,也许连她自己都太冲动了些
她坐起整衣。
“我知道是我不应该”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害怕万一说错话会伤了她的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边扣着上衣扣子的她,隐忍的情绪几乎要发作了。
他是不应该!他怎么能让她被诱的灵魂情愿沉溺之后,却突然划下句点?难道他要她也佯装一切不曾发生过?
那么,刚刚的缠绵悸动,难道只是他嘴里的“冲动”?那么,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纯属生理反应?而他的突然中断,只不过是他“顿失胃口”?
而她,居然傻乎乎地认定这一切是因为“他喜欢她”?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那不是爱!绝不是爱!
“我很抱歉。”
这句抱歉让她的自尊心彻底被击碎——
“不要说抱歉!你听见了没?!”她满腹的绝望无助化为咆哮。跪坐在地的她,宛如被激怒的响尾蛇,对着他嘶嘶吐信。
不行!她不该生气的,她不能表现出自己很在意“那档事”的中断!
眉一挑,她转移怒气的焦点。“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嗄?他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可是你刚刚”明明是她“故意”的,不是吗?
“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但是,那并不代表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不撑点面子怎么行?
“我下次不会了。”他只能苦笑。
呃谁要他给这样的保证?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她更生气了。
“秋知爵,你是个大笨蛋!”
不一会儿,被她吼得莫名其妙的他,怔怔望着她愤怒地起身走向矮柜去翻找东西。
她突然叫了声:“找到了!”
赫然出现在她手中的,竟是一把剪刀?!
“爱作怪是不是?哼!一不作、二不休!我剪剪剪!”她手里的剪刀发出惊人的锐芒。
头发齐竖的秋知爵本能地捂着裤裆,不断往后退
握着剪刀的她转过身,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感到有些不解。
忽然她脑中灵光乍现,她知道怎么扳回公道了!“等一下。”她唤住了准备逃上楼的他。
他定住脚,听着背后传来一句。“我们之间的债务是不是该算一算了?”
他掉过头,不明所以地望着她摊开的手。“什么?”
“给钱啊!”她开口讨债。
“什么钱?”
“当然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钱?”
“我们可是事先说好的,所有的额外服务都得另外计费,不是吗?”
“你所谓的额外服务是”
“就刚才。”她理直气壮地说“那已经远远超过女管家的职务范围了吧?就不知道价码”
“随你。”他点点头,兴味十足地期待她的精彩演出。
她开心地笑咧了嘴。“是你自己说的喔!那刚才你的吻就算三百万,由于你还动手动脚的,得要算双倍。所以我欠你的五百万已经抵清了,现在是你还欠我一百万。钱拿来!我马上就走人。”
咦?他的瞳孔放大又放大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前将她攫住,拉进自己胸怀的同时,烙下了炽热的吻。
“唔”狠狠地吮吻了她一番,他才放开手。
对上她圆睁的美眸,他扬起唇角,笑道:“现在我又多欠你三百万了!”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她,对着那笑着扬长而去的背影直跳脚。“喂,你还钱啊!”“很抱歉,我不习惯处理太少的金额,你就慢慢累积,等金额到达我的标准再说吧!”
啊?怔忡片刻之后,她竟然忍俊不禁地笑了。
她在笑自己开出的“天价”也在笑这个蠢男人居然“接受”甚至还要她慢慢累积?
真坏!嗔笑的她捂着嘴,脑海里填满他狂放不羁的笑靥,单是想象他话中的涵义,就足以让她的心狂跳不已。
但是如果他对她无心,又何必这样对待她呢?她明明读出他眼底的情愫,可是,又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退缩了呢?
她开始胡思乱想,任由他的身影纠缠着她的心,直到她上床睡觉时还在想。
她想着那个绝口不提婚姻的男人,想着他平白无故地纵容自己想着想着,那一幕幕的情境,以及他的笑、他的眼、他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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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受不了了!抚着发烫的脸颊,终夜辗转难眠的海?,狼狈地掀开被子低吼。不行!她一定得找个人谈谈!谈什么都好,就是别让自己一直想着那个男人。于是海?直接拨了电话给远在南部的俞姝。
一直以来,她都谎称自己另外租房子,没有告诉俞株自己搬入秋宅的事;可是现在的她却渴望招供,希望俞姝能听听她的心事。
电话响了好久,就在她想放弃时,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浓浊的嗓音。
当俞姝一听见她的声音时,声音马上拔尖。“小?!你、你出事了?!”能让这只贪睡猫在凌晨四点还清醒着,肯定有重大事故。
“是有点事——”海?有点吞吞吐吐。
“那就快报警啊!”俞姝的声音更尖锐了。
报警?!“哎呀!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跟你谈谈而已嘛!”
“真是的,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了。”但更“吓人”的,还在后头。
“小姝,我告诉你,我真的爱上他了!”她没头没脑地脱口而出。
“”“喂喂,俞姝,你还在吗?”
对方这才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除了魂魄之外,其他的都还在。”很显然的,俞姝已经猜到那个“他”是谁了。
“唉,我是很认真的耶!”
“就是这样才把我给吓死的,你你是不是嗯,不要——”那头传来一连串怪异的琐碎杂声。
“俞姝,你要不要紧——”她关切的字句马上被下一道声音给吓停了。
“是你跟杰斯的事对不对?俞姝全告诉我了。喂,海?,你说话呀?!说话的人竟然换成了社长?
这个时间郭社长和俞姝在一起?
电话又转到俞姝手里,可是,过度震惊的海?,已经忘了自己原先想说的话了。
胡言乱语了一番,匆匆挂了线,她马上又瘫在床上了。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俞姝和社长在干什么;就像秋知爵对她忽地,她的脑子里又回想起他那压迫的气息、炙热的温度,甚至是噢!她忍不住钻入棉被里独自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