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再次崩堤。
“你又哭了,我的小恋儿。”无声的泪珠最是动人,他一一舔去珍珠般光灿的咸味。
鸢虹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哭泣,抽抽噎噎地抖动纤细的肩头。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我,你通往自由的唯一道路。”他知她,因为心告诉他。
自由?“理智要我远离,为什么双脚不听使唤地走不了,你不该在我的生命出现,我怕摆脱不掉人间情链。”
“来不及了,恋儿,你我如同水中泥,注定要纠缠至水乾泥裂。”他温柔地抚抚她的唇。
银月仙子,你是历劫下凡,千万勿再动凡心,否则无法回转广寒月宫呀!
一道清冷的甜细低音传入鸢虹恋脑中,她为之一愕的眨动如扇的长睫毛,有些困惑、有些迷惘,有些理不清头绪。
她推推龙翼的胸膛,眼角仍挂著一滴清泪。
“你听到没?”
“听到什么?”他竖直耳朵聆听过往细音。
“有人对著我脑子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可是很奇怪,我能感受她急切的善意。”她按著脑门轻摇著。
他心一惊,故作洒脱地点点她的鼻头。“外星人叩应鸢虹恋,听到传呼请回答。”
“少逗我。”她眼一睇,暂时抛开脑中突兀的声音。“没个正经。”
“喔!你在嫌我没正正经经地吻你,这点是可以补救,我一向乐善好施。”吻她是种甜蜜。
龙翼不是个不解男女情欲的人,早在他十六岁那年就已有了女人,对象是个大他七岁的龙门遗孀,两人交往了六年。
他们之间纯粹是肉体的宣泄,无关情爱,后来女方嫁了门外人,他俩才终结这段欲情。
接下来的数年,他身边总不乏女人。
可是他的性致却因梦中小女孩逐渐长成少女体态,居然渐渐提不起劲,总嫌其他女人味淡,进而过起清教徒式的禁欲生活。
他很少吻女人,因乌胭脂味尝在口中带著苦涩,他痛恨自己像男妓一样取悦女人的身体。
必要时,他绝对无情。
“偷香窃玉的藉口很多,不过你是不是用错对象,我不是那种令男人喷鼻血的冶艳美女。”
的确不是美女,但肯定是祸水。“我的胃口一向不刁,很好养。”
“可惜我的肠胃自幼失调,大鱼大肉容易腻,吐了你一身可不好。”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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