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发现一桌子人都低了头,举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我:“你们不能保留封建思想和堕落之风。尤其是老妈和王阿姨,你们不要再迷恋苦情剧了,童养媳的年代早过去了。再说了,养一个童养媳的投入资本多贵啊!”
全桌人不再顾忌我的颜面,擦眼泪的擦眼泪,捶桌子的捶桌子。
我叹口气,算了吧,我长这么大就没成功撑过咱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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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几天,我裹带私人巨额财富,去了国际大都市上海一趟。
这时候的和谐号还没开通,淘宝商城连个影也没有。追求物质享受的姐姐我,只能坐了长途客车去了大上海采购。
各位读者估计有疑问了,好好的,干嘛非要去大上海啊?
恩,哼,这个,我就来前情提要一下:沈思琪要和我一个班,据说头脑聪明,圆滑世故。而那时候方之他爸爸已经富到中产阶级了,跟方之妈妈离了婚,砸钱肯定都砸在沈思琪身上。姐姐我要和沈思琪力拼到底,学习上不能输外,气质、发型、打扮、皮包,我一样不能输!
用一句经典的话来概括:竞争,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各位读者,请给予掌声上的支持!斗地主的时候到了!
哇唔!感谢大家,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虽然这个啥,没听到一点掌声。
我一人孤身上路这事,放其他人家肯定不允许。
我们家没有一人反对。这里的全部,包括二楼阳台上的那只鹦鹉。
老爸很淡然,吩咐了一个拿发票兑现金的命令后,就开着他的蓝鸟走了。
老妈更淡然,织着她的圆领小毛衣,嘱咐我多带一瓶老抽回来。
我在玄关换着拖鞋,十分得怀疑自己的出生。怀疑了半天,接着怀疑户口簿上有没有我的名字。
王阿姨倒是非常细心,知道我要出门了,拿了一张晚报过来,指着上面的广告跟我讲,“二姑娘,你看看,这家大超市的味精打折。你要是去上海瞧到,顺便买一袋回来吧。”
我翻过那张报纸的正面,瞥了眼上面大大的“重庆日报”四个字,答应道:“行,有的话我就买一袋。”
就这样,我小富婆唐铭心,去大上海shopping了。
什么上海大剧院,上海博物馆,上海音乐厅,上海美术管,福州路,我一个没去。
这个不是我文化涵养太低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我以前去过太多次。
站在外滩上,吹着徐徐的风,我有点憧憬和怀念,怀念以前上大学的那段日子。
以前,一个班的疯姑娘们,周末都喜欢聚在外滩上。有无穷精力一样得相互追赶,没有高音限额的大声吵闹。
虽然经常被国际友人鄙视,但是我们还会围成一个圈,痛快得嚷着别人的秘密。
比如说,张菲菲喊:“唐铭心有一个星期没洗头发了!”
又比如说,我喊:“张菲菲有一个月没换男朋友了!”
所以说,每次回学校的时候,碰到八卦门的同学,大家都会官方得解释一下:外滩的风“人为”得将唐铭心的脸吹紫了,虽然明眼人看的出那是指甲揪出来的。
两个小朋友跑在我面前。一个在前面炫耀着东西,一个在后面张着嘴喊给我。跑着跑着,两个都跑跌了下来。跌下来吃了一嘴的灰尘,却仍傻笑着,一个你追一个我跑。
我看着他们,感觉时光在身上流逝,即便我现在站在人生的起跑线上。
我抑制了一下情绪爆发而来的泪水。我是唐铭心,一个不同的唐铭心。
重生这一次,我对自己发誓,我要活得精彩,不同一般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