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宫瑞樱恢复了那般冷淡。
“是,属下告退。”那人听后便退了下去。既是非意外,那么就是有人蓄意而为之,如若让我查到是谁,我定让他挫骨扬灰!!!这么想着,她的手紧紧的纂成了拳状,重重的捶打在身旁的桌子上,满是杀气,让旁边的树落下来数片叶子。
“呵……陌尊王也会有如此失意的时候,传闻陌不是无情、无义,视一切为漠然的吗?”抬头一望,屋脊的梁柱上似乎坐着一个人。
“谁?”凛冽的语气,她一下恢复了极冷的语气。那人没有回答,一跃跳下,当她看到这人的样子的时候,她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
“别来无恙啊。”她自嘲的撇了撇嘴角。
“这不过是初次相见,何来别来无恙之说呢?”那人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有些不解。
“初次相见,笑话!”她提高了声调,顿了一会儿,“‘此生独爱一人’?真是天大的笑话!呵!”听到这话的那人明显的一怔,
“你怎么会知道,那是当年我留给她的,你是谁?”那人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我是谁?阁下真是健忘,难道我带了面具,你就不认识我了,那现在你再看看我是谁。”说着就伸手取下了面具,露出了可人儿的面容,唯一的,就是那漠然的神色,仿佛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樱……”看到真实面容的他顿时呆楞在那儿,只说出这么个字来。
“我不是你的樱,你的樱,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个视爱为自己所有的樱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有寂黎的王她叫‘陌’。”听到了这个字的她,一下子驳回了了他的话。
“樱……我……”他似乎还想做些解释。
“萧翊,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也不想听。你今天来这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想来这解释什么吧。”南宫瑞樱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有一点可以辩解的余地。
“我……我是奉母后之命让我来转达的,最近天象多有异变,似是封印的神兽即将出世的预兆,三日后,到潇谧来,一起商讨如何解决。”被打断后,还是说出了此次来这的原因。
“神兽出世?我知道了。不过翊王殿下,既然话已带到,请便吧。”那种冷淡的语气,已由之前的萧翊改为了翊王殿下,可知她对他是有多么的疏远。
“樱……我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行吗?”“翊王殿下,我说过,樱早就死了,我是‘陌’。”不让他再多说一句话。
“好……陌尊王……你恨不恨我?”虽然并不想这么称呼她,但他还是改了口。“恨?当然不恨
。”南宫瑞樱故作轻松的回答让萧翊放松了起来,他以为至少他们间还有情,可是下一句,就使他坠入无底的深渊。
“我怎么会恨你,只有爱深了才会有恨,我对你既无爱,有哪里来的恨呢?”
“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与南宫瑞樱的冷淡形成一种巨大对比的是他一种几期是落寞的神色。
“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如果在一年前,你回来了,我会听你的解释和道歉,但是你没有,我父王母后去世的时候你都没有陪在我的身边,还说这些干什么,一切都没有用了,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便吧,翊王殿下。
”她不听从他的任何解释,始终不动心,她被负过一次,心已经复原不了了,她不想再去爱,更不想再受伤了。
“……好,我走了,三日之后,我们再见。”萧翊听后不得不向她告别,她已经下了逐客令,如果再这么待着,只会让她更加反感。“翊王,不送。”她毫不眷恋的转身,没有回头,走向内室,只留下萧翊独自在外室。
“樱……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口中喃喃道。以南宫瑞樱如此敏锐的听力怎么可能听不到,她走到了内室,静的出奇待萧翊走后,坐下的她睁开了双眸慢慢的开口“爱,我真的爱过你,只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天真烂漫的她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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