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能说出这些话语,已是她的极限了。从与刘晔成亲以来,便是聚少离多,好容易过了两年温馨幸福的日子,好容易她
“此事干系极大,非为夫亲去不能当机决断而成事!何况说到底还是为了扩充实力,否则幽州终究是一隅之地,发展潜力有限,天然又处于塞外异族,公孙度,袁绍等势力合围之中,若不趁机强军扩势,被诸多敌人往来攻伐,疲于奔命终究被拖垮便是惟一结局!故此,无论为自身,还是为治下数百万众百姓,为夫都必须走这一遭!”
说完这等正经理由,看着妻子眼中依旧忍不住泛出的泪花,刘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又想到只怕稍后面对蔡琰只怕也是这番景像,顿时幽然道:“外间羡为夫之权势,慕为夫能得汝二位贤美之妻,然而又有谁知晓为夫之身不由已,妻子之担心无奈?为我刘晔之妻,终是苦了你们”
“夫君不必如此,想夫君是为黎民百姓计,却是妾想岔了。”
在丈夫温暖的怀抱中,刘燕很快也转过念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夫君请放心征战于外,妾自好生照看淮儿以及文姬妹妹,不让夫君还为家事担心受累,尽妾为正妻本份。”
“这才对嘛!来,为夫替你探去眼泪,看到燕儿的真心微笑我才能真正放心。看你伤心得这模样,要是父亲大人在此只怕不问许多便要手杖伺侯为夫了,哈哈!”
安抚好妻子后,刘晔浴洗一番便来到了蔡琰房中,正见着她端坐榻边,双肘支着下颔,睁着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发呆,许久都不见眨动一下。
“嘿!我的文姬又在想什么乐事?可否能与为夫细讲一番?”
与蔡琰地夫妻相处,又与刘燕不同——在蔡琰这里,刘晔多能表现出自己地随意轻松,开口无所顾忌。
“啊?晔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萍儿这丫头也不提醒一声,害琰儿都没来迎接”
蔡琰被刘晔话语所惊,顿时脸上红晕更加明显,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榻上跳起,几步来到刘晔身边轻抓着他的手臂问道。
“哈哈,她可是轻咳了好几声,为夫怕她真个咳出毛病来,索性叫她先去偏房歇息了。事”
便是在这种轻松的环境下,与刘晔皆坐于榻沿的蔡琰忽然抬出头来,眨动眼睛露出少有的娇怯神色道。
“哦?先前燕儿便有说此节,为夫倒有几分好奇,究竟是何事需得如此慎重而又拐弯抹角?琰儿你且细说,为夫洗耳恭听便是,哈哈!”
刘晔这时依旧想着活跃气氛,以使后面将要出征之事不至于让蔡琰太过伤心,于是便刻意以轻松的语气应答道。
当然,他也确实没去用心想究竟是何事会令两位妻子如此表现。于治政军略间他需要开动心思已是够累,要是连家人也要时时猜测,如此人生也过得恁累了些
“琰儿有了”
当蔡琰支吾半晌,终于鼓足勇气声如蚊呐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四个字后。
“什么?琰儿你再说一次?什么有了?”
即使刘晔并不傻,立时能猜知关键,可他依旧在一股直冲脑门地热血刺激下,神经质地紧抓住蔡琰,语调都有些哆嗦地问道。
“夫君弄痛琰儿了,琰儿今日被燕姐确定为真有夫君地骨肉了”
“对不起!是为夫鲁莽了!只是我实在是太兴奋了,哈哈!我有孩子了,我刘晔要做父亲了!琰儿你等等,我去外面大吼两遍方能尽舒激动心情!”
成家将近五年,先后进门的两位妻子都不见动静,说刘晔没有着急那是骗人地!
但他知道两位妻子比他更急更愧疚,所以只能强压在心底,反而一直在宽慰着两位妻子,今日终于听得如此好消息,他哪还能忍得住?
于是在蔡琰捂嘴轻笑的注视下,刘晔如同顽皮的孩童般蹦跳着到了外面院中,放声大笑呼喊道:“哈哈哈!我刘晔有后了,我刘子扬要当父亲了”
刘晔如此连续三遍过后这才停止,然后迅速向蔡琰闺房行去。
而这三声变调的声音也惊得刘晔府内外下人、明暗岗哨、侍卫亲兵们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反纷纷为见识到刘晔如此真性情尽露的表现而心中窍笑不已,而这也成为了他们后来极为自豪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