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胳膊好了?”叶征用手指捅了捅李拓的右臂,问道。
“早好了。”李拓顺势活动了几下,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胳膊已经恢复知觉,“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净出些邪招。”
叶征鄙夷的说道:“难道不应该怪你们自己没本事吗?”
“行行行,是我们没本事,“对叶征的鄙夷,李拓并没有反驳,打不过她是不争的事实,他从内心深处一直很承认,”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就成了护龙山庄的弟子了呢?”
“我一直都是护龙山庄的弟子”叶征道。
“那你师父他不会也是护龙山庄的人吧?“
“我师父叫贺川。”
“什么?贺川?”
贺川的名号在江湖中很是响亮,几乎很少有人会不识这个护龙山庄第一高手的名字,且贺川常年在江湖中游历,为人侠义正直,经常做些除恶扬善的正义之事,因此他的名号在江湖上不仅高,而且颇受世人追捧。
李拓忍不住惊讶,双手抓着叶征的胳膊不停地摇晃,兴奋的说道:“贺川,护龙山庄贺川,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李拓不由的想起了当年在山中与众兄弟截住叶征他们师徒二人的情形,现在回忆起来,他们当初真是瞎了眼,有眼不识泰山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跑去劫持这天下第一高手。
“你放开我,”叶征不耐烦的拨开李拓紧紧攥着她胳膊的手,因为已经有路过的侍卫朝他们看了过来,“你们大内侍卫怎么那么不懂规矩。”
“哎呦喂,拓哥,你这什么情况啊?”侍卫路过他们时,有一人在队列中趣了李拓一句。
李拓横了他一眼,随即放正了自己走路时的姿势。
那队侍卫走过之后,李拓继续道:“你藏的可真够深的,我竟一点也没往这上面想。”
叶征笑道:“你能想什么,你不经常都是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李拓不以为然:“主要是因为我打心眼里佩服你把你当朋友才信你,所以你说你们是什么逍遥派的人我压根也就没怀疑,后来江湖上一打听根本没什么所谓的逍遥派,我当时还没怀疑,只想着你们逍遥派哪里会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知道的,说到底,还是因为被你出神入化的功夫给唬住了。”
李拓没再提也没再问贺川的事,两年前见叶征时叶征已经亲口告诉过他师父已死,对于当时的情形李拓至今记忆犹新,叶征是个性格倔强高傲的人,人前从来都是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但李拓依然从她脸上看出了她极力隐藏也仍然露出了马脚的悲痛。
当时李拓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安慰她什么,但当晚与叶征喝酒时,叶征喝的极凶,没过多久便醉了,醉了后倒在李拓身上几乎哭了一夜,起初先是骂,骂师父你怎么那么狠心扔下她一人,武功那么高救了那么多人怎么偏偏救不了自己,后来,便只是哭,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后来,李拓看见她的眼里通红一片已流不出一滴眼泪。
叶征醒后问他他便也只是说她醉了后就睡了,什么话也没说,所以这件事叶征一直不知道,李拓也从来没打算告诉她。
李拓想,她那种自尊心极强的人若知道自己如此软弱的一面被别人看到了,心里指不定别扭到什么地步,这朋友想必也难在做下去了。
“你呢?你一个捕快怎么就进宫当起大内侍卫来了?”
李拓如实说道:“多亏了知府大人,他看我功夫不错便给我写了封举荐信,后来经过层层严格的试练后,才终于进了宫。”
叶征笑问:“没人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吧?”
李拓白了她一眼:“这哪能让别人知道,多亏了知府大人的信,他在信中说我是他的外甥,这下清白的身份算是有了。”
“不过,我李拓可真没想过能在宫里遇见你。”
“我也没想过,”叶征道,“等我进宫后我们得寻个空好好的喝一杯。“
“一言未定。“
“一言为定。“
两人站在宫门外,右手在空中击了一掌后紧紧的握在一起,叶征道:“走了,大后天见。“
回了山庄,季北一看见他们便立即迎了上来,问道:“小五师姐结果怎样?“
叶征淡然的说道:“这也用问。“
叶征正准备进屋,忽而又回头对季北说道:“去通知你几位师兄,等会儿去春意楼。“
季北爽快的应道:“好嘞师姐。“
叶征进屋不过喝了口茶,又换了身寻常穿的衣服,之后,便听见门外一阵骚动,叶征推门出去,门外该来之人便已尽数到齐,或作或站,只唯独少了连靖。
叶征心里一凉,神色顿时添了几分落寞。
连靖身有顽疾,酒是无论如何也喝不得的,他不去定是怕扫大家的兴,叶征心里虽明白,但仍然无法释然。
“大哥在换衣服,说让我们在门口等他。“季北道。
心里的落寞瞬间被这一句话赶走,叶征的脸色也变得明媚起来,封武全看在眼里,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下回我也故意来晚一些,我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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