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保,你想离开那个组织吗?”
简单的一句话,却已经在宫野志保的脑海中重复了无数遍。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宫野志保一眨不眨地盯着桌上的蓝莓果酱蛋糕。
心中竟是在思索着……
从小就生活在组织中的她,真的能离开组织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本应十分显而易见,尤其是对她这样的,早已充分认识到组织强大的干部来说。
离开组织的方法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离开组织。
可即便如此,她却还是忍不住地会去回想牧远的话。
…
“志保,你想要离开那个组织吗?”
“没用的……”
“好,我来帮你摆脱那个组织的。”
“你不明白吗?没人能活着离开组织的!”
“相信我就好。”
“你不懂,我和你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那我们又怎么会相见呢?”
“……”
“如果真的存在什么深不见底的深渊的话,又怎么会有光透进来呢?”
…
“一个生长在深渊中的人,真的能够摆脱黑暗吗?”
她取下蛋糕上的小旗子,用旗杆小心地沾了些从边缘溢出的奶油,舔了舔。
鲜奶油天然果酱的清甜瞬间在唇齿之间绽放了开来,让心头涌上了一丝温暖。
她用纸巾将小旗子擦干净,放在了口袋里,轻声道:
“真正的深渊中,是不应该有光的,对吧?”
…
…
春天的夜晚是宁静的,月光洒在山间的小路上,照亮了几瓣翩翩落下的樱花。
夜风拂过,似有淡淡的甜香传来,但更多的其实是青草与泥土的味道。
“布谷——布谷——”
山林间传来了布谷鸟的叫声,让这春天的夜空多了几分隽永。
仰躺在地泉边的暖石上,牧远凝视着星空,整理着有些混乱的思绪:
神秘的黑衣组织的目的,是寻找新药物研究基地的建造地。
简单的说,就是为了二泉寺的土地。
但二泉寺的土地,真的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吗?
虽然如今的二泉寺,可以说是建寺千年以来最为脆弱的时候——只有一位寺庙继承人。
但就算是他们成功暗杀了二泉寺的坊主,就真的能够得到二泉寺的土地了吗?
在牧远看来,肯定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至少,光靠那个见不得光的黑衣组织,是绝对没有可能做到的。
这背后,必然还有其他人。
那么,会是谁呢?
能够在黑衣组织成功的杀死了二泉寺的坊主,将二泉寺的土地占为己有的人……
“国会议员吗?”
牧远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那个几乎和黑衣男子同时出现的“人间恶鬼”议员。
“如果是他的话,倒的确有可能做到,只不过……就怕事情不光是这么简啊。”
说着,牧远的手上便出现了一张名片。
“大田区,田园调步,富坚义雄,随时恭候我的光临嘛?……说不定还真要去品尝一下那所谓的‘猛虎宴’才行了啊。”
回想起当时递来名片的眼镜男所说的话,牧远心中的思绪又更复杂了一些。
毕竟,一个国会议员,就算是人家恶鬼假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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