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任?什么保护?
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个该死的坏蛋!他根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自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他就说自己无理取闹,说自己说话做事没有分寸……
果然是不能对他期望太高,像他那样的人,活了那么久都是别人奉承他的,别人迁就他的,他何时会那样去迁就一个人 ?随随便便几句好听的话就可以打发掉自己了,她觉得自己活得像是一个傻瓜!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就要对她这么凶?
她不会原谅他!
可恶的混蛋!混蛋!
她愤怒地抬起头来,只觉得一口气憋着也没有地方发泄,性捏紧了拳头对着冰凉的地板就是一下一下地捶下去,结果是捶得自己的手背都有点发红发疼,呜呜地哭着,全世界那么安静,静的只有自己的哭声……
聂昱谦,你这个坏蛋!坏蛋!
迷迷糊糊地就这么倚着门把坐在了地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累了,竟然这样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后来就听到身后有人在敲门,还有熟悉的声音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子苏,子苏开门,子苏你在不在?睡着了?子苏,开门……”
她猛地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来,却是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有些麻了,一手撑着玄关处,一手拼命地捏着自己的腿,含糊地应了一声,“我在,二姐……等一下,我来开门……”
“快点,外面有人找你。”凌子念的声音有些急切,用力地拍着门。
子苏只觉得头沉沉的有点疼,大概睡着之前流了不少眼泪,这会儿眼睛都有些涩涩的,她也来不及去洗手间洗把脸,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就将门给拉开。凌子念极快地冲进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快点去你的窗口,那车子在我家楼下停了大半夜了,家里的座机都响了两回,幸亏是我接的。”
子苏眼角微微一跳,被凌子念大力地拉着往窗口走,居高临下地望过去,果然是有一辆黑色的车子隐匿在夜色之中。,原来此刻已经是深夜,那车子的双跳灯倒是一跳一跳地,车子门口立着一抹欣长的身影,男人低垂着眼帘,不过隔着距离有点远,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他是谁啊?”
凌子念努了努下巴,很是好奇地追问。
“我朋友。”她已经认出来了,不是他,是言忠实。
心头瞬间涌上的失落感几乎是要将她给吞并,原来不是他……
她承认自己就是一个俗物,她承认刚才凌子念说到有人来找她的时候,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以为是聂昱谦,却不想根就不是他……
失落的感觉简直就是让人生不如死,那种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拽着的感觉,更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啊?车是好车,人远远着个子挺高,好像是个成功人士……”凌子念以前当过娱记狗仔,这会儿板着子苏的手趴在窗口,嘴里念念有声的完全是职业病犯了,“苏苏,好像长得还挺帅的,不过太晚了,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打我们家里的电话,你手机呢?”
子苏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连带着包都丢在了聂昱谦的车上,也难怪言忠实大晚上的还会开车等在自己家门口,又是打座机……她连忙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念头稍稍一转就可以推测过,估计是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也绝对不会这么唐突。
“二姐,我先下去,你别跟出来啊。”
凌子念站在原地嘀咕,“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愿意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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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苏只披了一件很薄的外套就急急忙忙地下了楼,经过客厅的时候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十一点三十分了。
家里人都已经睡下,她一路畅通无阻地跑出去,只见言忠实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初春的夜晚温差极大,子苏着他高大的身子就在汽车的边上来来回回的踱步,显得很是急躁。
“忠实!”她率先扬声叫了他的名字。
言忠实顿时转过脸来,十分欣喜地着她,大步地朝着她走过来,“苏苏,我还以为要等到明天上午呢!太好了,你终于下来了。”
“怎么了?”见他脸色也有异样,子苏心头一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言忠实十分苦恼地说:“对不起苏苏,我知道不应该这么唐突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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