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没有!”对于他的厉声的恐吓,子苏仿佛是置若罔闻。本↘书↘首↘发↘追↘书
他不相信,其实她也不想去相信,她只觉得心寒,为什么这一刻她宁可立言没有回来?只是因为她做了那样不可见人的可耻的事情么?
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什么,现在她只知道,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忽然疯了一样,双手狠狠地捏紧了拳头,雨点一般地朝着身上的男人砸过去,语气已然失控,“你知道么?我也希望我是骗你的!可是我没有骗你!立言他没有死!聂昱谦,你不是很厉害么?你不是什么最大的情报组织的首脑么?你那么厉害你为什么连你弟弟的生死你都掌控不到?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你骑在我的身上,你有想过立言是什么感受么?你这个人渣,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如同是被人重重地当头一击,她失控的语气,满脸不受控制落下的眼泪,还有她眼底闪烁着的光芒,让聂昱谦深刻地明白到了一个骇人的事实——立言没有死?
立言……他回来了?
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他如遭雷击,在二十几年的人生之中,头一次觉得,自己整个人瞬间就懵了!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昱谦生平第一次有了这样一种感觉,并不是心慌,也并不是别的什么。他难以形容,仿佛是焦躁不安的,他那双黑眸沉沉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的手还探入在她的胸口,可是此刻五指却好似被打了石膏一样,僵硬了,连同他的大脑也仿佛是僵硬了,他全身的细胞都僵硬了——
过去的五年时间,无数次的想过,如果立言没有死……
他甚至觉得,那个他最爱的弟弟,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哪怕是用他的性命去代替他的,他也不会眨一眨眼睛,可是他是真的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在一次一次的渴望之中深深的失望过,到了最后终于绝望,他看着父母日渐消瘦,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只觉得烦躁,寝食难安,他看着那个女人笑得一脸幸福地准备嫁给他人,他终于忍不住出手。
他只是帮立言打抱不平,他只是觉得他弟弟为了这个女人丢了性命是一件多么不值得的事情,他要让她付出双倍的代价,他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原来有一天自己如同是梦幻一般的渴望,竟然会变成现实。
立言,他真的没有死?
为什么,这一刻他没有惊喜的感觉,心底的最深处涌上来的却好像是一种失去的恐慌?
仿佛是掌心好不容易抓紧了的沙漏,明明抓了一大把,可是那样的用力地抓着,却还是从指缝之中一点一点地溜走……
“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子苏看着聂昱谦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她就确定,这个神通广大的男人,原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觉得可笑,怎么聂昱谦这样的大人物,如同是神话一般的存在,他竟然也会有不知道的事情?
多么的讽刺!
人求那次。她趁机一把用力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聂昱谦一时没有防备,被她推地措手不及,只听到她发泄似地对着自己大吼,“聂昱谦,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你一直以为我害死了立言,原来不过就是误会一场,他还是好好的活着,他还回来找我了,所以不是我欠了你的,我没有欠你,你以后再也没有资格禁锢我。”她深吸了一口气,是真的觉得精疲力尽,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还有,我没有陷害你,我承认我之前的确是想要和绉萧漠合作,因为我真的很想要离开你,我是给你放过窃.听器,在你的打火机里。可是最后我还是被你精湛的演技给骗了,你那时候到我去立言的坟墓前,你给我看立言的那些东西,你还教我射击,甚至是和我玩那种可笑幼稚的游戏,和我一起喝酒……我承认,我凌子苏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任由你玩弄,我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但是也只有那一次,我之后把窃.听器拿掉之后,我是设计过你,那都是你逼得我,我做过的事情,我统统都承认,但是我没有在船上和绉萧漠一起演戏陷害你,船为什么会爆炸我不知道,我是后来才知道,我的戒指有很大的问题,我已经让叶大哥帮我去化验了,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当初上船之前,那枚戒指,是绉萧漠硬往我的食指上套的,我之后因为一连串太多的事情,根本就忘记了那戒指的存在。”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话,到了最后,伸手一把抹掉了脸上的泪痕,倒是忽然笑了起来,那微微弯起来的眼眸深处,却仿佛是浮着细碎的冰渣子,刺得人眼睛都一阵一阵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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