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葯草,你要把葯喝了。”
“不要,我的病都好了。”
皱眉看着那碗被宫心心命名为“万灵汤”的葯,那种苦得连胆汁都会吐出来的东西,葯草发誓,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喝。他才不理会宫心心是从宫家弄来了多少珍贵的葯材煮在同一锅里,那个味道真是要让人吐死了。
爆心心追得辛苦,额头上都冒出一层薄汗,最后见葯草竟然躲在柜台里拿孟德当挡箭牌时,她实在是气得想要把这碗她精心熬煮的葯从他的头上淋下去。
“你不喝是不是?”
“是。”
“说什么都不喝吗?”
“是。”
不管那碗东西是她花了多少心力熬煮出来,既然杵在孟德身边了,葯草自是要摆出男人的坚持和尊严,说什么他都不喝。
爆心心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小苞府里的众多下人周旋斗智,她自然也有一套让人不得不听话的本领。
她假装无奈的坐在柜台前的长椅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命,我也救不了你了。孟德,你就等着帮你师父选蚌风水吉地吧。”
“为什么?”
只要一提到他的师父,孟德总是特别的紧张,听宫心心说出这话,他马上放下手边的工作,仔细聆听。
而这话也引来了葯草全部的注意力。
“其实这话我早就想跟你们说了,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以你们外地人的身分,可以在姑苏城里弄到这么大的房子开医馆吗?”
“不知道。”孟德摇摇头。
爆心心装得像是在跟孟德闲话家常,一双水灵大眼可是没有放过葯草脸上所有的表情,包括他现在一脸的好奇。
“那是因为前任屋主欺负你们不懂,把这间闹鬼闹得凶的屋子便宜卖给你们,拿了钱之后,他就远走高飞了,哪管你们的死活啊。”
“真的真的吗?!”
她说得没错,前住屋主确实已经搬走。孟德有点相信了,声音开始出现颤抖。而那位逼她不得不编故事的始作俑者,现在也是白了脸色,睁大眼直盯着她,想要确定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实。
“我是本地人,不会骗你们的,要不然你师父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烧昏倒?那就是有冤魂来索命啊!”“才不是,那是因为我积劳成疾,没有照顾好自己”
葯草极力反驳,但是虚弱的口气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而且她的话多少影响了他,一阵寒意从他的背脊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真的被宫心心的话吓到了。
“你不是闻名京城的大夫吗?怎么会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这不合理啊!”宫心心挥挥手“算了,既然你不能体会我的苦心,我也只能请你们自求多福啰!”
“是啊,师父。她说得没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天知道,看着他们师徒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宫心心真的快要忍不住捉弄人的乐趣而笑出来了。
“可惜了我这碗特别请观世音菩萨加持过的葯,既然你不领情,我也只好倒掉了。”
“等一下,你把话说清楚!什么观世音菩萨的葯?”葯草连忙制止她,语气有着明显的慌张。
他惊吓的慌乱表情正是宫心心求之不得的绝佳反应,她憋住就快冲口而出的笑意,好心的回答他的问题。
“这碗葯里特地加了我从碧云寺向菩萨求来的香灰和平安水,本来是想让你喝了之后,可以有百邪不侵的身体,但既然你说什么都不喝,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你别倒,我喝就是了。”
“师父,留一点给我啊!”一样怕死的孟德也冲出柜台,巴在葯草的脚边,只希望师父可以分一些观世音菩萨加持过的葯给他,他可是很担心这房子里冤魂索命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他啊!
葯草皱紧眉头,没有考虑的就跟孟德两人把这碗恐怖的葯“咕噜、咕噜”的喝了个碗底朝天。
当他们一脸忧虑的把空空的碗放回桌上时,宫心心再也忍不住的狂笑出声。
“哈哈哈!这种骗小孩喝葯的话你们也信,葯草,你真的太好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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