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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钥匙给我!”他马上对她伸出手,除非他死,不然他不会放任那个该打的女人去非洲!
她迟疑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去追她!”
“如果你不要她,为什么还要去追?”她虽然没什么脾气,但一固执起来也是不容易被说服的。
“这是两码子事!”他根本没空跟她解释太多。
“在我看来这是同一件事。”她还是坚持“那个漂亮的费琳是你的未婚妻,如果你要跟她在一起,就不要再招惹幼凌了。”
天可怜见,为什么他总要面对这些自以为是的女人!他转身飞快的大步上楼。
她错愕的目光紧随着他,然后连忙跟上去,只见他直截了当的定进她跟陆奕凡的房间。
“不好意思。”他不客气的推着在床上熟睡的男人“请把你的车钥匙借我一下。”
突如其来的亮光令陆奕凡眨了眨眼,怪异的看着瑞奇“你怎么在这里?”他还有些迷糊。
“把车子借我!”瑞奇重复了一次。
他坐起来,不解的目光看向跟进来的亲密爱人“出了什么事?”
“他要借车子去追幼凌,但我不想借给他。”孙依玲不满的咕哝。
陆奕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幼凌去了哪里?”
“我没时间跟你解释,”瑞奇急促的表示“麻烦你!”
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妻,就见她一脸不快。
“你最好跟幼凌有好结果,不然我真不知道帮你值不值得。”陆奕凡抹了抹脸,拉开一旁的抽屉,在准老婆错愕的目光下把车钥匙交到瑞奇手上。
“谢谢!”握着钥匙,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孙依玲一脸意外的看瑞奇离去。
陆奕凡长手一伸,拉住想要追上去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帮他?”她的眼里有着谴责。
他环着她的肩头轻哄“我知道你关心幼凌,但是瑞奇也是,他会去追她一定有他的理由,等他回来我们再问清楚,好不好?”
事已至此,她能说不好吗?
不悦的一把将男人推开,她是没办法对瑞奇发脾气,但是对自己的未婚夫发火的话,他也不敢有意见吧!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望着天空,华幼凌手里拿着一瓶水,脑中浮现了一张俊美的脸。
这样的想念并不太受欢迎,毕竟只有笨蛋才会将思绪遗留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身上。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跟着红十字会的医师来到这个被战火和贫穷侵略的国家已经快三个月,每天她辛苦的工作,忙碌得无法思考,但只要一静下来,与瑞奇的过去便不停地出现在脑海中。
想到他,虽然有些沮丧,但有时却也令她感到温暖,这种感觉就如同她在未知的黑暗之中时,他总能安抚自己一样。
这次,她被安排在一个医疗团队,跟着一位牙医师。
牙医师的工作在这里比较没有压力,因为这个工作不需要去面对鲜血、伤口或任何溃烂的问题。
不过因为这里太落后,所以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没看过牙医,没有洗过牙,所以口腔的问题相当严重。
一开始牙医的帐篷外本来没什么人,但最后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开始大排长龙。
等着来看牙、拔牙、洗牙的人接踵而至,她每天忙着消毒器材都忙到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而最近这几天,等下一批的人来接手之后,他们就要结束在这里的工作回家了。
“希望没有打搅你。”
听到身后的声音,华幼凌一愣,转身一看,原来是牙医师,也是个华人,叫做曹治伦。他来这里不过两个星期的时间,这几天她就跟在他的身旁,两人从一开始的陌生,到最后在工作上合作得挺有默契。
“曹医生。”她对他微微一笑。
“到底要跟你说几次,”他对她挑了挑眉,语气十分无奈“叫我治伦就好
她还是微笑,没有给答案。
从大学时代开始,跟着社会团体到许多需要帮助的地方服务,不是没有遇过对她示好的对象,但是她向来都跟对方保持安全距离,毕竟对人家没意思,就不要给人家想象空问,徒然给自己找麻烦也浪费对方的时间。
有些女人天生就知道爱是什么,在她认识瑞奇之后,也深刻的明白这点。
曹治伦对她一直很有礼貌,温和而且彬彬有礼,他跟瑞奇的强硬截然不同一发觉她将两个男人拿在天平上比较的时候,她马上责骂自己。这样实在很差劲!
“我听说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出来服务了?”他自在的站在她身旁问。
华幼凌点头。
曹治伦的眼底浮现对她的欣赏“我实在很意外,你这么的年轻漂亮,理应喜欢逛街购物才对。”
“我也喜欢逛街购物。”她微笑以对“不过这些事,得等我回国之后再说。”
“你这几天就要回去了吧?”
“对!”她也没有隐瞒。
“我也是,我这次只留十五天,可能会跟你一起离开。离开之后,你有什么计划吗?”
她耸耸肩“回家,好好休息。”
“我也这么想,”他呼了一口气“真怀念有床的日子。”
在这里只脑扑难的躺行军床,并不舒适。
她因为他的话而笑了出来“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是啊!”他专注的看着她“回去之后,我有荣幸请你一起吃个饭吗?”
她闻言一怔。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感,只是没料到他真的会有行动。她垂下了眼“好啊!如果有机会的话。”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反正未必会有机会。
她想回法国,但又想回台湾,得好好思索一番,毕竟少了家里的后援,有很多事都要考虑。
至于瑞奇早就该排除在她的生命之外,他现在或许已经跟费琳重修旧好了,思及此,她的神情更加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