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够?”龙九夙半倚在描着美人图的屏风上,那绝色的风华,妖冶的姿色,远比画中仙更美几分,他说,“和本座继续,如何?”
和他玩扮鬼?
迟早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个言语间有那么一丁点“厚颜无耻”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冷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祭司大人?
“你没事吧?”迟早早强压下心底古怪的欣喜,认真的问道,“我以为,以祭司大人和锐亲王的关系,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来锐亲王府……”
“本座为你而来。”他说,没有虚伪没有掩饰,就那么直白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她很有趣,他想见她,所以就来了。
“为了我?”迟早早感觉心快跳出胸腔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说这么煽情的话?偏偏,还是那么严肃的表情。
他轻哼一声算作回答,趁她呆愣之际,伸手捏了捏她调色盘一样的脸,嫌弃的说:“真丑。”
这个男人每次见面都要给她下个古怪的定义吗?
迟早早干咳一声,俏脸红透,好在粉擦得厚,除了惨白一片什么也察觉不到。
她是想见这个男人的,可是,真见到了她又开始犹豫,要告诉他宝宝的事吗?可若是他带着宝宝走了,她就一无所有了,她舍不得。
“祭司大人,你……”
“夙。”他有些不耐,这是他第二次提醒她了。
“夙,”迟早早念着那个字,心间淌过淡淡的甜蜜,“你可是姓龙?”
闯闯说,螭吻皇族,雄者姓龙,雌者姓凰。
龙九夙挑眉,不置可否,“你未曾告诉本座,如何唤你。”
“我叫迟早早。”脱口而出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对他似乎完全信任。
“早早……”他微微蹙眉,“不若迟迟更配你。”
迟早早唇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名字是父母定的,不是说配不配,自己来选择,难道夙觉得你的名字很配你?”
“本座的族名,是由本座亲自选择。”龙九夙说,螭吻一族已经数代单传,而同辈族名素来有十个可以自由选择。
“祭司大人与众不同,小女子只是个凡人,我就叫迟早早……”
“本座叫你迟迟,你敢不应?”他挑起他的下巴,用最严肃的表情演绎了最轻佻的动作,指腹摩挲着她白皙的肌肤,所触那道红痕,竟然也随之消失。
他霸道的口吻,她有些难以抗拒,打从心底就对这个男人有着让她自己都害怕的情愫,难道,仅仅是因为两个宝宝?
被他状似无意的炽热目光盯久了,迟早早不自然的撇开脸,眼神自然触及到地上躺着的女人,染得花哨的脸顿时血气上涌,愣是连厚厚的一层白粉都没能掩盖。
她看到了什么?
花云月竟然近乎全裸了,白皙美丽的胴、体裸呈在她眼前倒没什么,可是,她瞄了瞄神色坦荡,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地上裸、女的男人,突然紧张起来,抱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女人身上。
说真的,她是真想把这个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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