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弦太子中毒,皇宫乱作一团,朝堂上大臣不断弹劾桃月宴,生怕因一女子而引起两国战乱。
沥楚痕也忙的焦头烂额,一边要尽快调查事情真相,一边要安抚月弦使者。
正值中午,好容易歇口气的沥楚痕,带着人向牢房走去。也不知道那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牢房内,沥楚痕快速走向桃月宴的所在,看到她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端着茶盏,心中也稍稍放心。
挥退所有人,沥楚痕走进牢房,坐在桃月宴的对面,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月弦太子的确中毒,不过毒并未深入体内,医治及时,已无大碍。”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桃月宴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沥楚痕咧开了嘴角,“朕是来问宴儿事情经过的,朕相信你,但是昨天的情形,朕不得不如此做。”
桃月宴瞪了一眼沥楚痕,将自己从宴会开始前,一直被送进牢房,这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大概告诉了沥楚痕。
沥楚痕皱眉思索,看来问题就是出在惠妃身上,既然宴儿并没有让惠妃端茶,那么惠妃的那碗茶就绝对有问题。
“这么说是惠妃?”沥楚痕总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不由得开口询问桃月宴。
桃月宴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看想沥楚痕:“你不觉得太后让月流觞给我道歉,很可疑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沥楚痕一下子就想通了所有事情,原来整个局都是太后主导,先是在宴会中途到场,然后又将矛头指向桃月宴,为了除去桃月宴,假借桃月宴的名义暗害月流觞。
沥楚痕与桃月宴两人互相对望,沉不住气的沥楚痕先开口:“那接下来怎么做?”
桃月宴邪肆一笑,“将计就计。”既然她们如此想除去她,那她何不将计就计。
“你的意思是…”
当沥楚痕走出牢房,刚刚走到大门外,就看到太后的凤驾停在门口不远处。沥楚痕不动声色的走到凤驾旁边,“母后怎么来这里了?”
“皇帝不是也来了吗,莫非是来看贤妃的,哀家记得昨晚皇帝在大殿上说过,任何人不得探视。”太后看着沥楚痕口气不善的说道。
“母后误会了,儿臣只是责问贤妃,并非探视。”
“那不知道皇帝责问的结果如何?”太后显然不相信的看着沥楚痕。
沥楚痕轻轻搀扶着太后边走边说:“贤妃不肯承认下毒之事,不过朕已经安排狱卒对她行刑,相信稍后会有结果,母后不必忧心,这次朕不会再包庇她。”
太后与沥楚痕两人向远处走去,身后的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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