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按下电话的内线。
“许秘书,你进来办公室一下。”
不一会儿,许秘书走了进来。
“我想问你,你清不清楚公司的状况?”
许秘书也算是这间公司的元老,跟在父亲的身边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或许她知道一些内幕。
“小姐看出来了。”
“这么明显的亏损,我若看不出来,怎么领导公司?”
她既然有勇气接手父亲的事业,就有大刀阔斧的决心,但是一见到财务报表,她便知道公司目前产生的危机。
“董事长前阵子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忧心忡忡。”许秘书将她所知道的一切详细的说出来。
“后来呢?为什么公司可以安然的度过跳票危机?”
“我听董事长说,有一个集团主动找上他,帮他解决财务问题。”
“知不知道是哪一个集团?”
“靳氏集团。”
“许秘书,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解决了我一些疑惑,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不清楚,这靳氏集团为什么会主动找上公司,替爸爸解决财务困难,难道他们有什么目的?”
“这点董事长并没有说明,但是董事长在出事的前一天,有去找过靳氏集团的负责人,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整天,不准任何人打搅他。”
难道说爸爸的死跟靳氏集团有关?
斑心筑心里产生莫大的疑惑,但她根本无力解决,于是她下达了一道命令。
“帮我联络一下财务部门,我要开会。”
“现在吗?”
“我必须马上清楚知道公司目前的状况。”
纵使她跟父亲的关系不亲,但这间公司好歹也是父亲大半辈子的心血,她不能让它付之一炬,她一定要搞清楚公司的状况,才能对症下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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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喝酒,会伤身的”杜巧忆把高心筑手里的酒杯拿开,表情不甚赞同的看着她灌酒的行为。
自从心筑的父亲骤死的消息传来,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的她跟酒鬼没两样,每天晚上让自己喝得醉醺醺。
她这副醉生梦死的模样,教人担忧不已。
“别管我,你们都走开。”
眨著蒙眬的醉眼,她知道又是几位好友想来劝她,但是现在的她,如果不靠酒来麻痹自已,晚上根本无法好好的入睡。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
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像别人一样坚强的过著自己的人生,为什么父亲的死,对她的影响仍旧很大,大到她几乎对人生失去了方向?
她不懂,她明明痛恨父亲的无情啊!
“我们怎么可能不管你,你到底要把自己折磨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伯父的死,她们知道对心筑的打击很大,但是她每天把自己灌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会让她们这群朋友更替她担心。
“我好恨,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他留给我的就只有痛苦”高心筑难受的趴在桌上。
这阵子的痛苦,她只能藉酒浇愁。
但是却让所有担心她的人跟著难受。
“心筑,想开点,别一直闷闷不乐好吗?”谢芯翎眼露担忧的光芒。
“你们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痛苦?”她苦笑不已的瘫在沙发上。
vip室的玻璃帷幕外,红男绿女个个都是舞林高手似的在舞池中央摇摆著。
他们脸上的表情,是她现在所没有的。
自从父亲走后,她已经忘记笑是什么感觉!
她好想笑,但是脸部的肌肉神经就像紧绷的弦一样,无论她怎么拉扯,呈现的就是一张苦笑的脸庞。
忽地,她起身,双眼睁大的看着玻璃帷幕外,双脚跌跌撞撞的走着。
“心筑,你要做什么?”丁可榆拉住她。
“你们别管我,让我尽情的发泄心里的情绪,好不好?”她挣脱丁可榆的手,表情冷淡的走出vip室。
“怎么办?”
“就随她的意思吧,反正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相信她不会有事,让她独自一个发泄一下情绪也好。”谢芯翎语重心长的说。
看着高心筑落寞消极的背影,大家的情绪跟著低落下来。
斑心筑脚步迷乱的走到舞池中央,看着霓虹灯五光十色的照耀舞池中央,迷眩每一个人的心思,尽情的沉沦在欢愉的气氛中。
她想快乐、想笑
但是无论怎么动、怎么投入舞步中,她心里的痛不但没有消去,反而更加深刻的占据她的心,她痛苦的捧著胸口,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就是她吗?”坐在吧台上的靳凌宇,眼露犀利的目光盯著高心筑痛苦的背影。“高老的女儿,高心筑?”
“就是她。”
“没想到高老的女儿是一个酒鬼。”他唇露讽笑。
“据我所知,高心筑以前不是这样的女人,或许是高老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是吗?”靳凌宇表情冷漠“我跟你的看法不一样,高老跟他女儿感情不好的消息,在商场上早就不是一件新闻,高心筑会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或许是在庆祝她父亲的死亡,她刚才在舞池中央那副愉悦的表情,就足以证明高老的死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
“既然如此,你何必找上高心筑?”
“父债子还。”
“你刚才也说了,高心筑跟她父亲的感情不好,她绝对不可能为了高老的债务而做出任何牺牲。”徐枫不赞成他的作法。
“若是我没亲眼见过高心筑的无情,说不定我会饶她一命,但是她的冷血无情反而激起我强烈的征服感。”像这样的女人,最适合他的口味。
他不喜欢太过软弱的女人,女人的柔弱只会让他厌恶!
“你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当一个女人无情的面具被一层层的剥光之后,所能剩下的是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狂傲的恶魔。
“凌宇,别玩过火,高心筑跟一般女人不一样,她很聪明。”
“再聪明的女人,也无法逃过我的手掌心。”
“你的意思是你看上高心筑了?”
靳凌宇表情莫测高深。
“当初你主动找上高老把钱借给他,目的只是要吃掉他的公司,现在已经胜券在握,你又何必把脑筋动到他女儿的身上?”
当初靳凌宇会主动把钱借给高老,无非是看上高氏企业的美好前景。
他先一脸善意的把钱借给高老纾困,然后再无情的催讨这笔钱,高老在无力偿还之下,终于首肯他开出的条件,接受靳氏集团并吞高氏企业,成为靳氏集团名下的财产。
斑老也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心脏病发作,撒手人寰。
“我是一个喜欢征服女人的男人,看到我喜欢的猎物,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掠夺,就像我在商场上果断的手腕一般。”
“有些女人不会吃你这一套。”
“我自有我的看法,你好好的看,看我怎么掳掠高心筑的心,然后再狠狠的甩掉她。”
徐枫不置可否的摇头。一旦凌宇看上的猎物,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是很困难,但是无论怎么看,他就是觉得高心筑是一个难搞的女人!
扁看她以前的风光历史,就知道她不是一个感情专一的女人,想要掳获这样的女人,凌宇恐怕得多费一番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