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淮阳城有如此技术记超的大夫,能够妙手回春呀!
“娘!”哪有岳母看女婿看到出神的!婉盈和南方奕已经跪地拜了三拜,正盈盈起身。“女儿得走了。”
“好,你以后要乖,要听话,凡事以天仇不,以奕儿的意见为意见,还”她叨叨絮絮说了一长串,婉盈终于明白,原来那就是所谓的三从四德。
王妃直将他俩送出大厅,才依依不舍地停住脚步。
此时,偏厅突然传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刺耳的叫骂:“杀千刀的王八羔子,竟敢再踏入我和亲王府,瞧我怎么整治你!”
“王爷息怒,愚侄是愚侄来”只见朱永廉抱头鼠窜,闪进前院。
后边一个人影,抓着袍角匆促追了上去,仔细一看却是楚添啸。
“废话少说,把我的五万两还来,否则就把你那只狗眼给我留下!”
众人都傻眼了,今儿是什么日子,他居然还有心情和朱永廉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王爷,您先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要挖掉你这对没用的眼睛!”
“王爷,银狐赌坊倒啦!”
“什么?”楚添啸呆愣地停下脚步“好端端的怎么会倒了呢?”
“昨儿夜里,有个蒙面汉一口气把赌坊赢得精光。”
朱永廉之所以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来向楚添啸通反这档子事,主要是因为他也是赌坊的老板之一。上回南方钺强行取走了九十几万两黄金,已经令他元气大伤,如今赌坊再垮,他可真要流落街头,行乞为生了。
“t他他”楚添啸本就跑得有些喘,被朱永廉一吓更是喘不过气来“他叫什么来着?”
“他说他叫笑天仇。”
“啊?!”干脆死掉算了不,死掉就没戏唱,还是改为昏倒好了。
“爹,爹!”
大伙慌忙围过去,将他抬上躺椅。
“爹,您还好吧?”
“不好。”楚添啸昏得不干不脆,还留着一只眼睛猛眨“叫南方钺他儿子过来。”
“您女婿?”
“暂时还不是。”楚添啸拉过南方奕,用前所未有的肃穆口吻跟他说:“去,去把那个混帐的笑天仇给杀了,我就让你叫我岳父。”
南方奕抿嘴一笑“岳父请放心,小婿一定让他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不是在吹牛?他功夫很好的。”楚添啸有些怀疑。
“我功夫也很好。”只见他双肩微颤,两臂齐扬,立时狂风大作,顷刻过后,园中十二棵大树上的枝叶,竟落得丁点不剩。
喝!去了猛虎来了强龙“好好好”楚添啸大乐,连说了七个好字,才心甘情愿的昏过去。
“爹!”婉盈紧张的唤着。
“不碍事。”南方奕替他把了把脉“休息一、两个时辰,便会自动转醒。”
“你们快上花轿吧,别误了时辰。”王妃催促道。
“是的,娘。”婉盈挽着南方奕的手,娇声问:“你把咱们的财产又搞丢了一大半?”她指的是银狐赌坊。
“不义之财,用来济世救人正好。”
“那你以后就不必继续流连青楼、混迹赌场,可以安安分分回家帮我带小孩罗?”
“小孩?!你是说你多久的事?”南方奕兴奋得几乎要叫出来。
“约莫两个月。”
“太好了!”南方奕一把抱起娇羞难当的婉盈,将她安放在花轿之内。“起娇!”
丝竹唢呐声中,迎亲的队伍依序走回方南方府邸。
冬末初春时,婉盈顺利产下一名女娃儿。
在这当中,大伙再也没见过笑天仇,那个丑得很吓人的男子-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