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天空哭了,像是在为世界上所有的伤心人落泪
“蔓,算我求求你,请你张开眼睛看看我,好吗?”印渝然捧着怀中人儿的苍白容颜,哽咽央求;他不要她这样躲他,她太残忍了。
桑葶蔓陷入一阵天人交战,倘若她张开眼睛,是不是会看见他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是不是就会看见他和其他女人一起步上红毯?是不是会看见他和其他女人
她好怕,真的好怕。
“蔓,我知道你是因为徐安娜的事而不愿意见我,但你真的误会我了,徐安娜是我的未婚妻没错,但那是我爷爷的决定,我根本不爱她,也不可能娶她,我要的人只有你,相信我好吗?”他慌了、急了,如果她还是不相信,他真的会抓狂。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张开了眼睛。
“蔓!”他终于又看到她美丽的水眸了。
“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或许是因为口渴,又或许是因为正在哭泣的关系吧。
他连忙替她倒了杯水。“来!先喝口水。”
解完渴,她又问了一次。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只想宰了徐安娜那个女人,我不可能娶她的!”为了他们的将来,他一定会极力抗拒爷爷的安排。
“可是你爷爷不是要你娶徐小姐吗?你不娶,他老人家不会不高兴吗?”她不想让他为了自己而忤逆长辈。
“他不高兴我也没办法,总之,我是不会妥协的。”要他妥协,除非他死。
“然,我”她该劝他吗?劝了,她的心会痛;不劝,又会让他背负不孝的罪名,好难决定啊。
“乖!你只要好好休养.其他的事都交给我处理。”他会成功说服爷爷的,不论用什么手段。
她柔顺地颔首,接着心疼的抚上他冒出胡渣的脸庞:“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你瘦了好多。”
“我没事,别担心。”见她醒来,他的精神就恢复了一大半。
“然,这里有护士可以照顾我,你先回家好好吃顿饭、睡一觉,好吗?”她可不希望她一醒来就换他倒下。
“这”他露出为难的表情。
“然,你还得照顾我,你绝不能病倒,万一你病倒了,谁来陪我?所以你先回去休息,好吗?”她柔声劝说。
“好吧!那你也休息一下,护士等会儿会来替你转病房,我很快就会回来。”
他恋恋不舍的说道。
她躺回床上,柔柔一笑。“我知道了,你开车小心。”
“那我先走了,要想我喔。”他俏皮的对她眨了眨眼,
她被他逗笑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
万里无云,微风徐吹,在医护人员和印渝然的细心照顾下,桑葶蔓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健康。
她坐在床上,看着小说,藉此打发等待心上人的时间。
印渝然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他本来是想取消的,但桑葶蔓不愿意见他为了自己而荒废工作,要他安心的去开会。
忽然,她流下一滴眼泪,为了小说的主角而哭。
“这个男主角好可怜,另外一个男主角好可恶、好残忍。”她看的不是一般的罗曼史小说,而是男男的言情小说。
就在她看到最精彩的部分时,病房的门毫无预警的被人打了开来。
“喂!贱女人,你还没死啊?哼!真可惜,像你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早该去向阎罗王报到了。”
徐安娜一进病房便开始骂人,嘴巴之恶毒让人不敢恭维。
桑葶蔓深吸一口气,她告诉自己不能退缩,为了自己,为了印渝然,也为了他们的未来,她要勇敢。
她放下小说,离开床上。“徐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哼!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渝然哥宠你就得意忘形,你永远都进不了印家大门!世上只有我有资格作他的妻子;再告诉你吧,印爷爷已经决定为我和渝然哥举行结婚典礼了。日子就订在后天,欢迎你来参加啊!”因为屡次逼婚不成,印老太爷和徐安娜决定要把印渝然硬架上礼堂。
“你骗人!然说过他不会娶你的。”对!不会的,她要相信然,她一定要相信然,他不会骗她的,不会的!
徐安娜愤恨的赏了桑葶蔓一记耳光。
“你少胡说八道!渝然哥会娶我的,一定会的;他现在是受到你这个贱女人的蛊惑才会这样对我,到了婚礼当天,他一定会答应的。”
桑葶蔓挺直身子,勇敢的倒嘴:“不会的!然不会骗我,他不会辜负我的。”
徐安娜再次动手,打得桑葶蔓的脸颊都肿了起来。
桑葶蔓吃痛地皱眉,疼到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
“哼!贱女人,很痛吗?活该!哈你知道吗?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好开心,我巴不得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活着根本是多余的。”
当徐安娜又要出手教训桑葶蔓时,门被打了开来。
抓住那只将要使坏的手,柏攸厉声警告:“你敢伤害葶蔓,小心我杀了你。”
“你、你是谁?”
徐安娜害怕地看着柏攸,她是标准的小人,欺善怕恶。
“哥,你怎么会来?”桑葶蔓自从离婚之后,就改叫柏攸哥哥了。
“渝然不放心你,但又走不开,所以要我来看看你。”柏攸和印渝然现在不仅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更成了好朋友。
惊见桑葶蔓泛红的脸颊,柏攸抓住徐安娜的力道刻意加重。“说!你是不是动手打了葶蔓?”
“啊!痛,你抓得我好痛啊!”徐安娜痛苦哀号。
“哥,你放开她吧。”桑葶蔓不想把事情闹大。
“看在葶蔓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放你一马,要是你敢再动她一根寒毛,我会让你知道何谓真正的残忍!”柏攸依言松手,怒声恐吓。
徐安娜惶恐的退到门边,逞强的嚷道:“我、我才不怕你!你敢动我,小心我爸妈和印爷爷不放过你。”
“滚!别逼我打女人。”柏攸忿忿地扳扳手指;倘若这女人再拿乔,他不介意花点力气,让她用身体记取教训。
闻言,徐安娜吓得落荒而逃。
“哥,谢谢你。”能和柏攸冰释前嫌,她真的很高兴。
他莞尔摇头。“脸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去拿冰块?”
“好,谢谢。”她的脸被打肿了,必须冰敷消肿。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柏攸转身走出病房。
就在柏攸离开后不久,医生来巡房,顺便替她做了检查。
柏攸拿了冰块回来.医生刚好要出去。
“医生,我妹的身体怎么样?”
“桑小姐已经康复了一大半,大概再休养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谢谢。”
“不会。”
待医生离开后,柏攸走到床边,将一小袋冰块交给桑葶蔓。
“哥,然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会来?”才不见印渝然几个小时,她就开始想他了,或许该说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
“怎么?在想渝然啊?”柏攸故意取笑她。
“你少笑我了,难道你不想瑷萝吗?”米瑷萝还没原谅柏攸,柏攸仍是孤家寡人。
“唉!萝儿真是太固执了。”牛大概都比她好沟通。
“有耐心点,总有一天,瑷萝会回到你身边的。”据她所知,米瑷萝还是爱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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