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姨娘一事落下帷幕后,侯府内院表面上极是平静,可暗处的波涛从未停过,比如痛打落水狗。
像是侯府这样门庭里,庶子的姨娘不得宠他们走的路多半是归顺嫡子,之礼和之法手下面自然是有几位庶子争先恐后的试好,选择哪位那就要看他们的心思了,而莲姨娘在侯府一直都极为有体面,她的儿子自然有一争的机会,便是得不到那世子之位,权势和金钱总是能分到一杯羹的。
莲姨娘往日的体面便是之从现在的落魄,宣平侯每每看到之从便想起之前的荒唐事,几次下来对之从的态度越加漠然,府内的庶子矛头自然统一了方向,先解决掉之从,谁能保证莲姨娘以后会不会东山再起呢。
之从比之法年岁上小了一两个月,之法的心性成熟已然让红衣女鬼刮目相看,却不想之从的隐忍坚韧更让红衣女鬼诧异,面对诸多的嘲讽打压,那个少年变得越加沉稳,眼眸越加深邃,红衣女鬼轻叹,这宣平侯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显然之从的变化也引起了宣平侯的注意,宣平侯虽然老了变得有些古板爱面子,可毕竟年轻时他不是个凡人,试想曾经荒唐到带着儿子去削发做和尚,这样的人心胸往往不是狭隘短浅的,之从的变化不但让宣平侯刮目,也让他心生了些愧疚,毕竟老子犯的错迁怒儿子身上实在是有为道德。
宣平侯不禁暗自反思,这吃丸药也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莲姨娘当时也是劝过的,只是自己当时荒唐劲儿犯了,控制不住那是他自个儿的错,怎么能糊涂到怪莲娘和从儿,宣平侯这么一想,对那母子二人愧疚不已,当晚便去了莲姨娘那。
当宣平侯看着莲姨娘枯瘦如柴的样子吓了一跳,想想莲娘往日红润的气色,眉眼如画的溢彩,再看看现在满面憔悴,看到自己哀怨连连的目光,宣平后彻底心疼了,那晚便没有出来。
当第二日的日头升起,侯府的风向又变了变,死灰复燃,红衣的□□早就停了,如今莲姨娘又重新得了宠爱,什么好的都往她那送,吃穿住行一时又恢复了往日用度不说,心境上更是得到了宣平侯的安抚,加以时日的调养,莲姨娘这朵还未凋落的花早晚还会鲜艳艳的绽放在那。
这般鲜艳的花落在宣平侯夫人眼里真真是刺眼的狠,那边都快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说,宣平侯对之从的态度让之法更为忌惮。
局势的逆转,一时接受不了的之法最先迁怒的便是红衣,面对之法的责怪红衣女鬼墨黑的眼眸犹如深邃的漩涡,嘴里溢出来的声音低沉阴冷,“你的蠢怪的了谁?”
之法一时哽咽,胸膛一起一伏可见内心是有多么的愤怒,眼眸凶光闪闪,瞪着红衣,怎么也不能相信她竟然会这般说,“若不是你当时心软,现在许就不是这般情形了。”
红衣女鬼眼里闪过一丝厌倦,在之法身边待了这些时日,红衣女鬼突然觉得做人也许比做鬼还要累,淡淡的看着之法,凉凉的说道:“不管今日什么样的局面,□□都是在你这,如今的局面不在你掌控之内,不是你的蠢,还能怪的了谁?”
之法听后一乐,真真是被气的不轻,眸光闪闪,看着红衣,满是失望,“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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