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以德报怨吗?那也得看我焦铭受不受你的恩!”
“我可没工夫理那一套,我只知道,你若死了,我的卿儿会伤心、会落泪,为了让她开心,我只得这么做。她虽不爱你,却敬你、视你为亲人。”他的话句句诚挚,为了心爱的人,他愿意包容一切、爱屋及乌。
“焦铭,杀了他!”忽地,一道凶残的声音随着灯火的骤然亮起而乍响。
一队人马出现,个个持刀而立。
“哟!原来右丞相也打算为永顺王爷卖命了?难道我上一次杀鸡儆猴,你看不懂?”他欲兵不血刃,留他们的狗命,这些人反而洗干净脖子往他的刀口上撞。
“哼。”右丞相奸猾地喝道:“只要杀了你,整个朝堂就是永顺王爷的天下,眼下老王爷还等着我的好消息。”
“真是无聊,就爱打打杀杀。铁狮,摆酒。”懒得跟这些杀鸡取卵的蠢人浪费口舌。
须臾,赵冼锋身后亮起数盏明灯,一时间真武庙内灯火通明,铁狮扛着酒具桌椅而来,布下酒菜。
在他身后,一队精良的侍卫蓄势待发。
短兵相接,激战眼见就要一触即发,赵冼锋来到桌前,斟上一杯热酒对着焦铭道:“本王就在这里看着,如果你真爱卿儿,不想让她伤心,就请珍惜你自己。”
语毕,他老神在在地径自品着芳醇美酒。
“焦铭,少听他废话!快点作法。永顺王爷让我带话,如果杀了这个狗王爷,苏遥卿就是你的。”赵冼锋带来的人马铁甲映着明灯,一片寒光,右丞相色厉内荏地催着。
他该怎么做?焦铭心中一片空白,呆若木鸡。
“废物!傍我杀。”右丞相气急败坏,对手下发出号令。
铁狮也嗜血地喝道“大胆叛党,纳命来!”
沉默的黎明,杀声弥漫。
两方均杀红了眼,但赵冼锋的侍卫训练有素,右丞相的则可说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高下立现。
“焦铭,永顺王爷答应你的事,不要忘了,赶快作法。”右丞相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一喝,惊醒了焦铭。是了,别听赵冼锋的胡说八道,他只要杀了他就好,杀了他他面无表情拿出符咒,口中念念有词。
“想使诈?哼。”铁狮力大无穷地抓起一个执刀的叛党,往他的方向掷去。
那人飞身出去,手上握着的刀乱挥乱舞,那锋利的刀尖眼看就将插入焦铭的眉心——
专心施咒的他根本来不及闪躲,等他意识到危机已在眼前时,为时已晚。
可预期中的痛疼并没有袭来,焦铭睁开眼睛,竟见是赵冼锋硬插入他与对方之间,一掌击出,打飞执刀的人,但由于距离甚近,那刀还是猛地划向赵冼锋。
他救了他?为什么?焦铭惊呆了。
受了伤的赵冼锋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后仰退,跌倒在他的眼前。
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赵冼锋本不在意脸上的小伤,但一摸脸,却也错愕万分。为什么没有血?只有一道好似不大不小的口子,也没有火辣辣的痛感。
他别过脸,对上焦铭的眼睛。
“你怎么这么看我?”赵冼锋如坠五里迷雾。
焦铭的眼神极其恐惧和绝望。
“本王不是妖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再一摸脸上的口子,居然已经逐渐愈合完好,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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