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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真的很烈,她才轻抿了一点就受不了,几乎无法吞咽,实在太呛辣了,但她又想到如果现在就放弃,她的任务就完成不了,最后只好心一横,一口气把酒给喝下肚。
有一瞬间,她感觉身体好像着火了,头则是不听使唤的开始晕眩,胃也不断在翻腾,她强忍不舒服,扶着沙发努力站起身,声音有点飘忽的道:“对不起,我去一下化妆室”说完,她踉跄的走出包厢。
戚绍刚锐利的眸光盯着她的身影,但并未做出要帮忙她的举动。
好不容易来到洗手间,刘诺菲来到第一间,对着马桶大吐特吐一场,待她走出隔间,脚步依然不稳,也晕头转向的,而且她感觉耳朵其痛无比,看了化妆室的镜子后,才发现疼痛感来自耳朵上的那副耳环,因为她平时没在戴耳环,时间一久才会感到不舒服。
这时的她已经完全忘了那其实是石大任交给她的追踪器,她用力拔下那副耳环,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不少。
“真舒服。”痛感不在,她闭着眼,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过了一会儿,刘诺菲又晃着身体回到包厢,才刚坐下来,就被那个猪头厂商罚酒,于是她又被迫喝下一杯烈酒。
后来她就醉倒了,后续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刘诺菲醉得不省人事,怕丢下她她会被人捡尸,戚绍刚只好当好人,假装好色之徒把她带出场。
但一到了街头,刘诺菲就坐在人行道上不肯动了。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他有些不耐烦的问。
她望着他傻笑,慢了好几拍才缓缓举起手,但东比比、西指指,没有给他确切的方向。
“你家到底在哪里?!”看她搞不清楚状况,戚绍刚不自觉加重了语气。
她真的醉了,醉到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又哪会记得家在哪里,而且她头晕晕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想睡觉。
二话不说,刘诺菲直接要往后躺在人行道上,戚绍刚见状,连忙拉她起来,把她架到自己的车上。
启动引擎,他开车上路,仍不忘追问她家住址,可惜她还是东南西北乱比一通,他只好开着车在台北市区乱晃,当然这并不是他想做的事情,因为他上班一整天,又应酬到这么晚,也累了。
“刘诺菲,快点说,你家在哪里!”他再度询问,但依然没有结果。
更惨的是,绕了几圈之后,刘诺菲竟然在他的车上抓兔子!不但把他的车子吐得又脏又恶心,连她自己的衣服也无法幸免,狭小的车内弥漫着浓浓的酸味,让人光是闻着也很想吐。
逼不得已,戚绍刚只好把她带回自己的住处。
架着她进浴室前,他随手先抓来一件自己的衬衫挂在肩头,进到浴室后,一手撑着她不稳的身子,闭着眼睛用单手替她脱去衣物,虽然看不到,但是透过手的触感,他依然可以感受到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凭她的身材和脸蛋,当模特儿或是偶像明星都不是问题,当警察还真的有点可惜突然意识到自己想偏了,他马上让自己专注。
好不容易脱去她那肮脏的外衣,他用自己的干净衬衫包裹住她的身躯,这才睁开双眼,替她扣好扣子,不过这时他已经没了欣赏她好身材的心情,他扶着她坐到马桶盖上,一手扶着她不让她乱倒,另一手拧了湿毛巾,接着替她擦拭脸、手和脚。
“竟然让大执行长替你清理呕吐物,好命的你!”戚绍刚故意强调你字,说得咬牙切齿的。
确定她稍微干净之后,他把她架出浴室,让她躺到床上,才弯身想替她盖被,就被她伸手抱住了后颈。
刚刚戚绍刚没动什么歪脑筋,没想到这会儿她竟然投怀送抱,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男人,她又是他有点兴趣的女人,被她这么一闹,一股欲望不禁油然而生,让他不由得骂道:“shit!”
无奈对着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怒言相向,就像对牛弹琴,他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拉开,替她盖好被子。
“明天再跟你算这笔帐。”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气不过,戳了下她的额头,算是小小的惩罚,却换来她甜甜的傻笑。
她闭着眼,唇边漾着一抹甜蜜的笑,彷佛作了什么好梦,那笑颜让他的心莫名感到一阵温暖。
有多少年了,他不曾再拥有过这种笑容,她的笑脸,让他想起了失散多年的妹妹。
他忍不住想,会有这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这房间本来就是替失散的妹妹准备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