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唤著。
叶宁有一种几乎要缺氧的感觉,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施了什么魔法?
“这两年来我一直想着,你到底是哪一点吸引我,让我念念不忘,现在我明白了。”他没有往下说。
“为什么不说了?”她问。
他不再说话,只是专注的做一件事。
“司徒”
“嘘安静,让我静静的品味。”他粗嗄的低语。
半晌,他的动作忽然激越起来,饥渴的抚弄著她
一股撕裂的疼痛袭来,她强忍著,现在他知道她不是小叶了吧!
“你是处女。”他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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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伤到你了吗?”司徒玄充满歉意的问道。
“是的,你伤到我了。”她确实很受伤,被他当成另一个女人,不受伤也难。
“让我看看,严不严重?我开车送你去医院”他手足无措的要检查她的身体。
“死不了。”她拨开他的手。
他内疚的看着她“对不起,我实在太粗鲁了,全是我的错,你一定很疼吧,我不是这样的人的;通常我会温柔些,尤其你不曾有过经验,我一定是失去理智才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对不起!”
“现在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小叶了吧?”
“你们真的非常相像。”
她倍感委屈的说道:“所以我这算是遭受无妄之灾。”
“我不该弄伤你的。”
“没有。”她咕哝道。
“什么?”
“我说你并没有真正弄伤我啦,是会痛没错,可是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司徒玄松了一口气,替她穿上衣服。
“我想洗个澡,可以吗?我不知道一般人做完这件事是不是都会洗个澡,可是我非洗个澡不可,不然肯定睡不著觉。”
他一笑“我抱你去吧。”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走。”
叶宁走下床,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真的会痛,不是开玩笑的。
“怎么了?”司徒玄紧张的问道。
见他露出懊悔的神情,她有些欣慰。“没事,只是好像被一辆卡车辗过。”
他被她逗笑了“你真会形容,我若真是一辆卡车才舍不得从你身上辗过。”
“可你就是做了呀,还不顾我的哀求。”她就是要抱怨。
“对不起我实在太生气了,才会一时失去理智。”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她缓缓的走向浴室。
一刻钟过去,司徒玄早已在另一间浴室冲好澡,她小姐却仍不见踪影。
“叶宁,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他心急了。
没有听到回应,他又叫了一声:“你再不出声我就要进去了喔!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我可是不敢保证,也许会把你弄得更痛”
还是没有回应。不安的感觉在司徒玄的心底扩散,他试图打开门,却发现门被上了锁,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撞开了浴室的门。
他看见叶宁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大大的浴白里睡著了。
她竟然在浴白里睡著了!是他让她累坏了。
他把她从浴白里抱起来,看来她的体力还要多锻链一下,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累倒呢?
他取饼大毛巾包住她的娇躯,然后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轻手轻脚的替她擦拭身子,为她穿上衣裤。
他看着她睡得香甜的脸,有感而发的道:“叶宁,你是个怎样的女人?为了你的继父这样牺牲自己,值得吗?”
视线栘至她雪白的颈子,她的颈上有他在热情之时留下的青紫,她身上一定还有好几处这样的痕迹。
她真傻,为什么不反抗呢?一迳的让他予取予求的逞欢,只是就算她激烈反抗,他会放了她吗?以他失控的欲望,答案是否定的。
许久他躺在她的身边,慢慢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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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走了,到美国去了,一个人去,坚持不肯带叶宁去。
全世界的人都在猜他去美国做什么?
“你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故意说他去了美国。”文心大叫。
“他真的是去了美国。”
“去做什么?”
“见生父最后一面。”
文心冷哼一笑“骗人!那你为什么没去?”
“他不许我去啊,是真的,他怕我碍手碍脚所以要我留在台湾等他。”
“你就这么乖听他的话?”
“这是条件之一,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不去美国见他生父了。我来台湾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说服他去美国,所以自然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与他唱反调。”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孟子曰实际的问道。
“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说。”
“你知不知道他带了哪支手机出去?”
好累,睡了一夜还是觉得不够,原来做ài还是一件累人的事,怎么以前没听人说起?还是她觉得特别累?
都怪他,不知是几更天,好色的司徒玄居然又攻击她两次,害她现在全身除了酸痛之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带了手机。”
“你真的很过分,现在正是练唱的紧要关头,为什么非要逼他去美国?就不能缓一缓吗?”文心破口大骂。
“不能,因为我爸病危,随时可能过世。”
两人离开后叶宁才得以清静。
她躺在床上昏睡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想吃点东西,却找不著她想吃的清淡食物,于是换上外出服,搭上公车往东区去。
李庭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你一下公车我就看见你了,好巧,你也来逛街啊?”
“为什么没有叫住我?”
“怕你还生我的气。”
“生气?”
“我大嘴巴到处讲你和司徒老大的事。”
叶宁微笑“你不说还是会有人说的,这没什么。”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嗯?”
“歌友会想要办一个活动,可是要花很多钱,司徒老大不准我们办,可是我们很想办。”
“你要我说服司徒玄?”
“我们想把全世界各据点的歌迷们聚集在台北,在司徒老大要展开巡回演唱会的前一天替老大造势,不过这需要一大笔花费,并不是每一个歌迷都负担得起,所以我们会先办一个募款活动,这个活动需要老大帮忙站台。”
“兰兰会长问过司徒玄了?”
“是啊,不过老大不喜欢我们这么劳师动众,老大说只要买票进场就是对他最好的支持,所以否决了提议。”
“如果是他不同意做的事,我想我也不便替他发言。”
“你可以劝劝老大。”
叶宁了解的道:“说实在的,不是我不帮你们的忙,而是司徒玄这个人固执得可以,我不想自讨没趣。”
“好吧,不勉强。你请我喝杯咖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李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起疑。
叶宁不想听什么秘密,可不想因此坏了随时可能瓦解的友情,她点了点头。
两人分别叫了简餐,叶宁打算安静的吃著。
“你和老大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比朋友好一点。”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怕跟你说了,老大最近和我们歌友会的一个女孩走得很近。”
闻言,叶宁胸口突地沉重莫名,像被一块大石压著。
“是吗?”
“王书倩,就是兰兰认为不可能让老大看上的肉弹女,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听说两人不只一次一起用餐。”
“这好像不干我的事。”叶宁嘴硬的道。
“是啊,你和老大只是朋友关系,我说的事确实不干你的事。只是我对那个大肉弹很不服气,为什么我们这一票比她漂亮的女人都没有那么好的命?”
“也许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吧!”
“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光看她身上满满的肥油,不要说男人了,连女人都要倒胃口,真想不透老大为什么会去喜欢一个那样的女人?”
叶宁为难的说:“我不能代替司徒玄回答这个问题。”
“都怪兰兰会长,她搭错了线,要不是因为上次开会找了王书倩去,老大才不会注意到那只肥猪呢!”
叶宁知道她错了,她不应该和李庭一起吃饭的。
“我想到要去修手表,先走了,你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