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来回抚弄她的粉颊、狂妄的声明,继而霸道地命令“现在告诉我,你今晚十分乐意陪我!”
逆我者,罚!他就连求爱都这样狂妄,不愧是集邪佞、霸道于一身的魔君!
不过,和狂魅魔君交手真是极度刺激,要是能摆平他,优越感一定上百倍。好,就再和狂魅魔君交手一回合!
“是,我万分乐意与你共度良宵。”
她眉宇间展露桀惊不驯,行为却像温驯的小女人,并热切地吻上他的唇,纤纤小手狂野地抚触他伟岸的胸膛,修长的腿磨蹭他的,真是纯真与妖魅的综合体!
半晌后,靳尊在她耳畔低喃“魔君靳尊是天生的掠夺者,商场上如是,情场上亦然,纵使无心亦能使女人如痴如狂,倘若我要,连贞节烈女也绝对动心。”
这时,电梯已一层一层地将他们带往顶楼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的门一合上,**狂烧心头的靳尊已一把将亚里莎揽进怀裹,她的纤纤玉指却点住他亟欲攫捕她的唇。
“这是我们的第一夜,我希望能有个最浪漫、最愉悦、最难忘的经验。咱们就先喝点美酒助兴吧,靳先生。”她柔中带娇的声音,男人绝对只有傻愣愣地让她牵着鼻子走的份。亚里莎十分自信地想。
靳先生?!靳尊捧着眉,环抱她的手松了开来。“看来你真的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亚里莎勾魂摄魄的一笑,倏地像只花蝴蝶般从他怀里闪开。“我是名交际花,不认得明日帝国的狂魅魔君靳尊先生,哪生存得了?”
交际花?!她有专属于豪门千金的尊贵和高傲气质,怎么会是名交际花?“你的东家?”
“我受雇于日本三星财团。”她在茶几旁停了下来,特意背对靳尊,取出两只香槟杯开始斟酒。“因为我的法文说得很好,因此专替三星财团招待法国官商,相信你也知道,西方男人对东方女子有一种莫名的痴恋。”
“你还漏了一项,你的娇媚中还带着天使般的无邪,是男人床上最爱的珍馐。”他是男人,最清楚不过了。“你在社交圈一定很吃香。”
“谢谢夸奖。”她对他回以无邪的一笑,才又背过身,继续说话好转移他的注意力,手则悄悄地从皮包里拿出药,加入其中一只酒杯。做这档子事,她可是驾轻就熟。“靳先生,说了,也不怕你觉得夸张,你是我们交际花必须研读、时时注意的头号人物,即使你都不参加社交晚宴,啊——”
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颈上,惹得她尖叫,她猛地回过头,发现靳尊已站在她身侧。
天!他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而他锐利的眼令她心虚。
她连忙故作镇定,轻戳他胸膛撒娇。“讨厌,你吓着我了。”
“我让你害怕?我为何会令你害怕呢?”靳尊停在她美颈的手轻柔地**,一手则偷偷地将两只酒杯调换。她刚刚的小动作他尽收眼底,这女人胆敢动他的主意,太不自量力了。
马上揭露她吗?不,那太不刺激了,最好冷眼静待这猎物自取灭亡,而在这之间,他就好好玩弄玩弄她。当然,他可也是用了强大的意志力才压抑下对她的渴望。
“不,你才不会使我害怕呢!而是我我胆子本来就很小。”她赶紧将下了药的酒杯递给他,聪明地转移话题“来,为我们美好的第一次干杯!敬良宵!”
“敬良宵!
见靳尊将酒一饮而尽,亚里莎眉开眼笑,也跟着干了酒。而后,她又替两人的酒杯斟满。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总要了解猎物的身分。
“藤崎亚里莎。”
他啜了口香槟“日本人?
“是。”亚里莎反问道:“靳先生,藤崎这个姓氏有没有让你联想到什么?”
“藤崎日本你该不会是指日本藤崎财团?”
“没错,我就是藤崎财团总裁藤崎浩志的女儿。”和每个男人“交欢”之前,亚里莎一定会大大宣传一番,这原本就是她成为“交际花”的目的。
“前阵子,藤崎浩志在媒体上矢口否认的女儿,指的就是你?”原来亚里莎是个女老千。
“藤崎浩志说谎!为了一个狐狸精,他竟连亲身女儿都可以不要,他是世界上最差劲的父亲!”她气愤又叛逆地说。“我日夜都祈祷死去的母亲显灵,好去治治他。”
靳尊讪笑。“你几岁?”他转移话题,不听这女老千瞎扯。
“十九。”
才十九岁就艳冠群芳!“当交际花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他点点头“你刚刚也参加市长的生日晚宴?”
“是啊。”
“据我所知,三星财团的总裁不是个慷慨的老板,这么重要的晚宴你还能中途离席,想必跟他有一腿,才能享此特权?”
“你说对了。”她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胸膛。“提起床笫之事,那个老色鬼最喜欢玩变态游戏。例如,他会要求我把他绑起来,拿鞭子鞭打他,或是——”靳尊乍然握住她的柔荑,他的热力由掌心快速的传至她心田,她的心发热悸动着,只能呆愣愣地望着他。
“或是什么?”他深邃的黑眸锁住她的,吻上她的掌心,然后亲吻她每一根手指,还含入口中,吸吮、轻囓
粗略了解她的身分后,再来就是好好玩弄一番,当然,想碰触她的强烈渴望促使他用这方法。
亚里莎急促喘息,浑身飘飘然。
“或是什么?”他重复问
“或是”她吞咽了下口水,颤抖地说:“或是,要求我用蜡烛烧他”这些都是搭档小百合在事后跟她报告的。对了!她尚未联络小百合。
其实不联络也成,自己和他翻云覆雨不就得了
天啊!亚里莎,你疯了吗?你和他开房间只是为了摆平他,享受上百倍的优越感的,醒醒吧你!
“靳先生——”
“叫我尊。”
“尊,你现在就想立刻要我,对不对?”她以让男人心痒难耐的方法玩弄他的领带。
“嗯,已经到了渴望的极限。”
“我和你一样迫不及待,不过我得先打电话推掉之前的约会,以免待会儿电话铃声扫了我们的兴致。”
“嗯,言之有理。”他也想看看猎物还要要些什么把戏!他在她掌心印蚌吻后才放开她亚里莎转身从皮包里拿出手机,按电话键的手指竟微微发抖。
天!她今天怎么这么逊!好不容易电话终于接通了。
“我是亚里莎嗯,有case。”她压低声音说“在顶楼总统套房五分钟前他已喝下酒你进房前先来电话确认,就这样。”小百合通常都在她出席的宴会中侯着,然后在最佳的时机换人,至今两人合作无间蓦地,靳尊从她身后抱住她,陷入冥想的她差点惊叫出声,还好她背对他,没让他瞧见她的神情。她闭上眼,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平稳下来。
“摆平了吗?
“嗯,摆平了。”她错过他狡黠的笑意。
“既然已摆平,”他扳过她的身子,熟练地拉下礼服的拉链,并褪下她的礼服,顿时她全身只剩件丝质内衣。“助兴酒我们也喝了,亚里莎,我们俩的良宵就该开始啰。”
她颤巍巍地吸一口气才说:“亚里莎谨遵所愿。”
“不愧是交际花,知道何时该当温驯的小女人让男人开心。”他淡笑,低下头,隔着丝质内衣吮吻她的蓓蕾,单平滑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蕾丝内裤抚弄她女性核心。
一阵阵强烈的热流窜至下腹,亚里莎无法忍受地颤抖,喉际逸出娇吟。
靳尊冷眼欣赏自己在她身上撒下的魔咒,邪佞的笑浮上脸,狂魅魔君的“邪”完全展露。虽说三位魔君都集邪、狂、霸于一身,不过论起“邪”来,小弟靳爵还是集邪佞之最。
“为什么我总觉得好象少了什么似的。”
“少了什么?”亚里莎已意乱情迷,要摆平魔君的事早她已忘得一乾二净。
“嗯,到底少了什么呢啊,对了,少了药效发作!”感觉亚里莎浑身一僵,靳尊停下动作,狂魅的眼迎向她的极度惊愕“你你”她食指指着他,柳眉紧蹙,错愕得口吃。
“你在香槟里下药,很不幸,全被我看见了。”他慵懒地说,跟着又丢给她一颗炸弹“还有,在你不注意时,我交换了我们的酒杯。”
“我的妈啊!”亚里莎惊声尖叫“那我喝下的是喝下的是下了药的酒?
靳尊闭一开眼,弯起唇角一笑。“正是!”“我死定了。”她惨叫,火速推开他,冲至浴室用力催吐。
那杯酒可是下了“强力春药”呢!
“吐不出来该怎么办?”亚里莎双膝跪地,抱着马桶哀号。“真不该这样逗弄魔君的!要什么极度刺激,要什么百倍的优越感,这下玩死自己了吧!”骤然,身后传来电话铃响,她别过头,看见靳尊悠哉游哉地站在浴室门口,手拿着她的手机。
“你的手机响了。”说完,他就要按下通话链。
“别接!”她迅速起身去抢手机,他却轻而易举地箝住她的手腕,粉碎她的意图。
听着话筒传来的话语,靳尊斜睨她一眼,眸底掠过深深的嘲弄。
亚里莎挫败地闭上眼,小百合的确认电话她已倒背如流,现在竟然让靳尊发现了她们的把戏d哼,只是雕虫小技,他还以为会有多刺激呢!不过,胆敢选中他狂魅魔君,亚里莎的冒险精神真是可敬可佩!
“不用劳驾你了,她已经被我搞定。”说完,他收了线,望着她,猖狂地笑。
“你尽情欢笑吧,我得继续努力把酒给吐出来!”她拉开他的手,对着马桶用力催吐半晌后,她抚着额,凄惨地哀号“吐不出来就是吐不出来我死定了啦!”她耳边传来他冷冷的讥笑声“亚里莎,瞧你这么紧张,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药?”他慵懒地斜倚着墙,双手交抱在胸前,冷眼欣赏自食恶果的猎物受尽折磨的模样。
“强力春药。”双脚已发麻,亚里莎干脆坐上马桶面对着他,谈起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诡计。“服下那种药,对交欢的过程全都不记得,只感觉排泄掉过剩的精力,全身舒畅快活。”
“就凭这点,你和小百合连手玩李代桃僵的游戏?”亚里莎点点头“哼,满有趣的。”
“不光有趣,还很刺激呢!”
“可是你一定得在男人药效发作前让小百合替代你,否则,以男人的蛮力,加上药效后的兽性,你无非是自寻死路。”
“我们的确在对方药效发作前就得换手。”明知他绝非等闲之辈,她却还唉,她一定是中邪了!
“小百合的外表跟你很相似吗?”
“没有。她大约三十岁,比我矮个五公分,也比我丰腴些。”
“那你们俩换手后,那些男人都察觉不出来吗?”
“全然察觉不出。”
“那些男人根本没有脑袋。”
“那倒不至于,我认为是我抓住了窍门才能瞒天过海。”
“窍门?”
亚里莎自傲地点点头“窍门一,酒会上的宾客跟我只有短暂的接触,根本不会注意这么多。窍门二,我替三星财团接待的都是法国人,西方人对东方人不是那么容易区分差异处,例如,三十岁的东方女人在他们眼底就像只有十七、八岁。最后,使用非常昏黄的灯光好蒙蔽视觉判断。”
“你不笨嘛,但,为什么——”
“啊——”亚里莎烦躁地尖叫一声,打断他的话,因为她的思绪骤地被那些服下强力春药的男人发作时的恶心德行给吞噬,她焦虑地拨弄长发“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谈这些,我得想办法抑止药效发作。”蓦地,她瞥见莲蓬头,连忙冲到莲蓬头下“啊,有救了!饮下强力春药等于是全身着火,只要用冷水来熄火就成了,得救了!”
她像天使般纯真无邪的笑声、叫声和举止,霎时令靳尊看傻了眼亚里莎将莲蓬头的开关开至最大,冷水喷洒在她身上,没几秒钟,身上的丝质内衣己紧紧贴着她的娇躯,眼前的她顿时比一丝不挂的维纳斯还性感诱人。
靳尊胸口剧烈起伏,热血直冲脑门,极度渴望要她,他决定顺从自己的渴望,疾步走去横抱起她,离开浴室。
“你在做什么啊?快放我下来!”亚里莎大叫,他却置之不理,快步走向大床。而她整个人已昏沉沉,无力抗拒,只能不断嚷嚷“尊,我得冲冷水才能抑止药效发作,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出乎意料的,靳尊顺从她,放下她,她的身子却是落在大床上,昏沉沉的她勉强坐起身,要回到浴室。正火速地脱下衣服的靳尊腾出一手往她肩头一推,她又倒回床上,这一摇晃,她的头更晕了“尊,你要干什么?”她嘶吼着“我要你。”他的动作和声音一样快速,颀长的身躯已压在她上方天!他全身赤luo,在他身下她可以感觉他的肩膀宽阔、手臂结实、胸膛健硕、小肮平坦且双腿长而有力,他每一吋肌肤都灼烧着她,真神奇啊,只要他一句“我要你”莫名的喜性总会塞满她胸怀。
他将亚里莎的皮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发现强力春药整瓶尚未开封,而安眠药罐子的盖子却没旋好,他吁了口气“她竟将安眠药和强力春药给弄错,真是败给她了!”
此际,靳尊的手机响起,靳尊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彼端传来文硕的声音。
“尊总裁,机场来电话说一直等不到尊总裁的人,要请示尊总裁是要延后飞往美国的时间?还是取消行程?”
天!他都忘了那檔子事了。他懊恼地爬了下浓密的黑发“我半个小时内到达机场。”收了线,他开始着装,临走时瞥见镜子里亚里莎妖娆的睡姿,他不禁移步到床沿,低头看着熟睡的女人,伸过手,指腹轻拂她的眉心。
“亚里莎,你真是了不得!对你的渴望竟能让我忘了还有重要的约会,可惜我们俩邂逅的时间不对,依我对同一个女人的热度,待我从美国回来,已厌倦你了。”
靳尊在她的眉心印下一个吻,毫不依恋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