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又是什么仰慕者吧?!”
惠妮打量着那名年约四十开外的管家,沈稳持重,若不是家世非常好的人家,绝对调教不出如此涵养的管家。
“看来你的仰慕者来头不小!”惠妮语气中充满敌意。
“拜托哦!你吃这种飞醋,不觉得无聊吗?”耿亚尘摇摇头对那名管家说:“这是我的名片,烦请你家小姐把信寄到我的公司,我的秘书会处理!”
雹亚尘说完拥着惠妮就要走!
“不行!小姐说一定要亲手交给您!”管家声音依然平稳,但却十分坚持。
“亚尘!别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别人都可以用寄的,为什么她就不行?”不知怎的,惠妮就是不希望亚尘跟这个女人有所牵扯。
“算了吧!你没见他一脸固执,我不收他的信,他一定不会罢休的,他回去也不好交代,别为难他了!”说着他还是接了管家手中的信。
惠妮不高兴地先上了车,耿亚尘随后跟上,见惠妮板着脸,不觉好笑。
“你这是做什么嘛!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女人发什么脾气!”
“看看你手上的信,你还能说她是莫须有的吗?”惠妮没好气地戳着耿亚尘手上的信,像跟它有仇似的。
雹亚尘这才注意到信封上娟秀的字迹,他忍不住拆开信封。
“你真要看啊?”惠妮娇嗔地抗议。
“看看有什么关系嘛?更何况她还请管家专程跑一趟!”耿亚尘还是拿出了信。
“这是你最后一场演讲,而我没错过之前任何一场。你一定觉得奇怪,从美国东岸到西岸,我场场追踪,究竟为了什么?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而我这样的追踪,就是想证明乍见你的悸动是感于你的神采飞扬,还是真对你情有独钟?
现在我证实了我们有缘,接下来要证实的是我们有没有份,我相信老天会安排一切!
你对你身旁的女人感到满意吗?她漂亮,有钱,有地位,可是你真的满意吗?”
惠妮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不但公开表明要追求耿亚尘,甚至还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抢过信,在耿亚尘没来得及制止前就撕了粉碎,拉下窗,扔到窗外去。
“这个女人简直是可恶!”
“惠妮!你做什么啊!”雹亚尘回过头看着飞散在空中的碎片,不禁对这个神秘女子感到好奇她可以对自己一见钟情,然后又重复听完十场他的演说?
她既然不现身,又何必请人专程送来这封信?
他望着一脸气鼓鼓的惠妮,自己似乎从未想过对她满不满意,而关于爱情,他可从不信什么两情相悦,外在条件一定是考虑的第一要件。而这个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只有在这里,我的心才能肆无忌惮为你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