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挽歌感受到各种仪器从自己身上探测过,还有人粗暴的将针头挑进她的血管。
她的嘴里被塞入了一团布帛,挣扎间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张开的嘴角滑下,狼狈非常。
做完了检查,医务人员鱼贯而出,留她一人在这空荡荡阴森森的房间。
余挽歌抱住头,无声的嚎啕。
上天连哭泣的时间都不愿意给予她,两个本来守在外面的黑衣保镖快步走进来,像抓小鸡一眼将余挽歌抓起。
“放开我!”抓起的瞬间,余挽歌腹部挨了一重锤,痛得她蜷缩起来。
皮鞋敲地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上清脆回响,钻入了余挽歌的耳。她回头,看见祁墨辞衣冠楚楚的站在她的跟前。
“祁墨辞,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真的想要我死吗?”余挽歌满眼绝望。
“如果爱你是错的话,也错不致死吧?”控制不住的哽咽,喉咙开始痉挛,余挽歌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话说出口。
她惨笑两声,泪已洗面。
祁墨辞的心口忽然揪痛,有一种上去擦掉余挽歌眼角泪水的冲动。
这个女人只是在作戏而已。
演技真好,奥斯卡金奖给她都不亏。
祁墨辞故意往鄙夷的方向想,忽略心口那抹悸动。
“死?余挽歌,死都太便宜你了。”祁墨辞冷冰冰的道。
她被拖到苏白夏的病房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爸爸用慈爱的眼神看着病床上的人。
“我已经联系了美国最好的心脏学医生,他明天就能到这里。”余瑾棠开口,“夏夏的病我会尽全力去想办法的。”
场面突然寂静。
“爸,你对得起我妈妈吗?”余挽歌低声的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