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的可怕。
男人在事后毫不留情的离开,余挽歌她踉跄着从床上爬起,几欲作呕,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灯照亮余挽歌身上痕迹,她疯了一样的擦拭着,把身体擦得通红,眼泪一直掉,喉口涩得慌。
“砰。”浴室的门被猛地踹开,冷气从门外涌入,氤氲的雾气下,余挽歌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站在门口。
“啊!”她尖叫。
是谁?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吗?恐惧凝固成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祁墨辞的脸在她的眼中清晰,余挽歌瑟缩着后退。曾经她也无数次幻想过和祁墨辞赤诚相对的时刻,但无数种可能中,没有这种可怖的噩梦!
相机闪光灯几下闪烁,刺痛余挽歌的眸,她的声音尖锐粗砺:“你干什么?”
祁墨辞讥诮道:“刚刚爽了吗?上你,是个男人都行吧。”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一起遮挡春光的余挽歌,哂笑:“有什么好挡的,你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手机屏幕上那光着身子的照片,那满的潮红,那那满身的青青紫紫,直接绷断余挽歌内心的弦。
“祁墨辞,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几欲泣血。
对一个人要有多厌恶才能做出这样决绝的事情?
她一颗真心捧给祁墨辞,忤逆父母的意见执意嫁给身处逆境的他,跪求她爸爸给他注资,将他近乎破败的公司给救活了。
三年来她从未求过他什么,掏空心思只想对他好,可他的眼里至始至终只有冷漠!
“离婚吧,你太脏了。”祁墨辞冷然开口。
太脏?余挽歌难以置信。
她该恨祁墨辞的,恨他对她的恶行,可身体未经过大脑直接给了反应,她下意识的哀求道:“不要!”
和那个壮汉欺负她时,望向祁墨辞时的哀求如出一辙。
然而那人依旧无动于衷。
两本离婚协议书砸在余挽歌的身上,侧边尖锐的a4纸刺痛余挽歌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