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约她来宙斯呀!”
“你有没有说错,约她到宙斯?”秦孝柏实在不知左耀俊葫芦里卖些什么膏药,连这种玩笑也开得出来。
“我没有说错,而且你还必须以撒旦的身份来见她。”
“撒旦的身份?那不就明白表示我在戏耍她吗?”秦孝柏面对他们现在的婚姻,如履薄冰般的战战兢兢,若再拆了这一切,不反目成仇才怪。
“不是戏耍,是爱恋她已久,懂吗?时候不早了,我该回房找新娘子度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左耀俊起身回屋子,徒留秦孝柏在外头发呆。
詹楚嫣和詹楚琳两姊妹在房内叙话。“姊,你真幸运,嫁给自己的意中人。”詹楚琳好不羡慕她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
“孝柏也很特殊,不是吗?”詹楚嫣若有所指地暗示。
“他会特殊吗?除了一张俊得出色的面孔及能力高超了点外,他的脾气、个性太正经了,这对女人来说,是很枯燥乏味的。”
“琳琳,孝柏他——有很多好处,你可以去发掘他,只是你得用心点,我保证,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这么明白的暗示,若再点不醒她,那——也没办法了。
“慢慢发掘?姊,我只有一年——”詹楚琳差点说漏了他们的秘密。
“一年什么?”
“没事,姊——”詹楚琳话还没说完,左耀俊已进来,她只好闭嘴。“姊夫,不耽误你们夫妻的时间了,我先走了。”詹楚琳起身正要离开。
“琳琳,你和孝柏他——”
在这之前,詹楚琳并没见过左耀俊,纵使在宙斯俱乐部,他们也不曾碰过面,所以她才不会将左耀俊与宙斯牵扯上关系;加上她根本不知左耀俊和秦孝柏早已是挚交,更不会将两人和宙斯联想在一块。
现在即使左耀俊是以试探性的口吻问她,她还是不会怀疑到什么。“我们很好呀!怎么了?他向你抱怨什么吗?”
“没有,他没有。”
“那,我先走了,春宵花月夜,一刻千金价。”詹楚琳起身出房门,她一下楼便遇见左耀俊的母亲。
“琳琳,耀俊上去了吗?”
“上去了。”
“琳琳,你和孝柏认识,是耀俊介绍的,对不对?”左母无意间泄了他们的秘密。
“孝柏和姊夫?他们是旧识吗?”
“他们自这么一点点大就认识了。”左母还比了个小小的手势,还开心的表示。“他们俩还合开一家什么揍司的餐厅,听说生意很好咧!”
“揍司”?詹楚琳在心中打个问号。“亲家母,他们开在哪条路上?”
“好像是在中山北路吧!”
事情明朗化了,他们竟联合起来蒙她!“亲家母,谢谢你喔!我先走了。”
“好,好,小心点。对了,怎么没看见孝柏呢?”左母还热心的帮她找人。
詹楚琳便说:“他不在屋内,大概在外面吧!我出去找找。”
“也好。”詹楚琳一推出纱门,抑制不下满腔怒火。大可恶了!原来秦孝柏早知道我在宙斯俱乐部和撒旦有周末之约,自己还天真的以为,只要嘴巴紧一点不说,再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一段曾经诿生的绮梦。
詹楚琳一出主屋,远远的就见秦孝柏站在水池边,她按捺住不悦走向他。“孝柏,我们该走了。”
“要走了?那我先去向亲家母辞行。”
他拧熄了烟蒂,正打算进屋,詹楚琳拉住他的手臂。“不用了,我已跟亲家母说过了。”好个亲家母,詹楚琳心中暗忖,秦孝柏,左妈妈可是你换帖兄弟的母亲,秦孝柏叫她一声妈妈也不嫌过分,现在他还想暗杠他与左家的关系匪浅。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了。”
“嗯!不过我想先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秦孝柏很讶异,这么晚了,还能去哪?
“你开车,我引路,你就知道了。”詹楚琳神秘兮兮的行径,使秦孝柏更有兴趣想知道,她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膏药。
“ok!你带路。”
由她指引,他们来到宙斯俱乐部的路上。
秦孝柏心里已大略知晓端倪。“琳琳,你听见什么了?”
“什么我听见什么?”
她的态度使他坚信,一定有事。“若没事,我们早早回家休息吧!”
“不,今晚我夜游的兴致正高,我们到一家俱乐部去。”
“俱乐部?琳琳,你也涉足——”
“秦孝柏,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她问得他哑口无言,他不回答更增加了此事的可信度。“你真可恶!”
见詹楚琳生气,秦孝柏一脸的惊慌。“琳琳,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我只不过是太喜欢你了,想和你交个朋友,然后——”他说得愈急,话就愈打结。
“反正你骗了我,就是不义在先。还有,你要怎么处理我和撒旦先生的事呢?”
喔!原来她还不知秦孝柏与柏孝秦是同一个人。“你爱他吗?”
詹楚琳猜不透他的言下之意。怎么会有人问自家老婆爱不爱别的男人?他头壳秀逗了吗?
秦孝柏几乎要对她失望了,在她心中,这种耸搁有力的男人还是比不上英俊魁梧的撒旦。
“孝柏,你在说什么?”詹楚琳不可置信地紧盯着他瞧。
“我知道我比不上他。”秦孝柏好丧气,他以为她不会以貌取人的,殊不知她也一样,喜欢英俊、带得出门的丈夫,而不是他这种外在未必佳,却有内涵的男人。
“谁说的?!”詹楚琳急忙脱口而出。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我有与他公平竞争的条件吗?”事情好似有点转机了,秦孝柏乘胜追击。
詹楚琳也不完全会因为外表而去选择对象的,只是她和撒旦的事,一旦曝光,那分甜蜜的回忆倒像是被撕下面具般,赤luo显现自己的难堪。
他们坐在车内,车子停在宙斯俱乐部的专用停车场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秘密情事公开了。詹楚琳原本是打算拉他来这对质的,可是现在她却将原本的盛怒全忘光了。
良久,詹楚琳才缓缓地说:“我们回去吧!”
她的表情让人猜不出,她的心情是生气抑或平和。“回去?你确定?”
“是的,再不回去,奶奶会等门等烦了。”哇!这可是大事,差点忘了,每天回家,都必须通过秦老太太那一关。
“噢!”秦孝柏也庆幸,今天不是拆穿西洋镜的日子,不然的话,一定比过奶奶那一关更难捱。
当车子驶入秦宅,果然不出所料,秦老太太恭候大驾已久。“奶奶,这么晚还没睡呀!”秦孝柏有礼地问候。
秦老太太二话不说,立刻走向詹楚琳,老手一探,探到了詹楚琳肚皮上。“奇怪了,怎么可能?”秦老太太一面摇头,一面喃喃自语。
“奶奶,怎么了?”秦孝柏见此光景,便问秦老太太。
“奇怪,真奇怪,那药明明是每对用过的夫妻都有效的,怎么你和琳琳——”
“奶奶,什么药呀?”詹楚琳可紧张了,她何时被下药了,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呢?他们秦家竟有下药的行径?我的天呀!
秦孝柏见詹楚琳眼睁得比铜铃大,也知她大概又受惊了。“琳琳!”
“不用琳琳了——”詹楚琳向秦孝柏吼了一声。“奶奶,原谅我无礼,我先回房去了!”二话不说便狂奔上楼。
她一上楼,秦孝柏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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