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人打好关系。不过,我相信每个人都会喜欢你的。”
“我又不是鲜花,鲜花也不是人见人爱的。”
“那可不是。你在我们心里是最好的。”子女在父母眼里哪有不好的呐,“反正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别老不停地拍戏拍戏。”
“这话,你得对你梁叔叔说,他一个戏疯子。”“今晚,跟你姐姐睡好不好?”
“好呀!”
这个晚上,两个女人的废话从沙发上聊到了床上。
第二天,木莱未习惯性地早早起来。她轻声地出门,下了楼。
等梁钟信下楼时,木莱未已经做好了早餐。
“这么早?”
“习惯了。”
梁钟信坐到餐桌旁:“你玲姐还在睡吧?”
“是的。”木莱未也坐到了位子上。
“她的觉还有一会儿。我们就不用等她了。我们开动吧。”说着,梁钟信拿起了叉子,“剧本,我看了,很好的本子,很能打动人。和他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用你们年轻人的话就是小清新,虽然涉及同性,禁忌,但从剧本来看,它忽略了这些,他只是想单纯的地表现一种干净。那些人不接,有点可惜。”“而魏位导演和funès先生既然看中你,必有他们的道理。而且对于你来说,除了性别以外,人物性格上的那份干净彻底,你还算本色演出。只要下功夫,这角色对你来说你还扛得住。我知道当时,你爸爸教了你不少的东西。”
木莱未听着梁钟信的话,点着头。那时候,唯在表演的时候,她爸爸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孩子,是把她当做专业演员来教。她还是十一二岁的时候,她演个少年郎。她爸爸为了她能更好地成为一个男孩,老让她观察周边的男孩子,把观察到的记载本子上,待他有空了,就让她表演给他看。在她决心出演这个角色时,她便开始了她的观察,tom,团里的男孩子,路上的行人...他们都有着各自的不同点,也有着相同点,她一一记录在册。她还会拿一些事情问他们,如果碰到类似的事情,他们会怎么做。同样的问题,她又找来了几个女性朋友。爸爸还教授一个如何走进人物内心的特别方法,那便是画画。他让她用自己的纸笔,将剧本里用言语表现的场景转化图画上的情景。而在这个过程中,将自己所有的情感放置其中,让自己的情绪跟着画笔走,而自己也逐渐成为了那个人。当一张画完成时,人物的情感将会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因为爸爸觉得一个人的自然的行为表现是从心里出发的,只有拥有与他们相同的心里,那么表演也就自然到位,不需要再多的口舌。小时候的木莱未因阅历的关系,对情感的领悟还较浅,没能将这个方法学到精髓。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比同龄人经历更多的木莱未倒是将这个方法用得随心所欲,她不仅用在了这个剧本上,在她之前的芭蕾表演上,她也是如此。tom看到的时候,惊奇了一把,他也小试了一下,但是他画画有点糟,所以画画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吐槽上了。
“拍戏的一些琐事,你可以找alberelbaz。他也是一个法国人,他是负责我在欧美的所有事务。我会跟他打一个招呼,让他来找你。还有这个圈子有点乱,碰到麻烦可以找她。”梁钟信递上了一张名片,“这是我在美国的一个朋友,也是你爸爸的朋友,她是一名华裔律师,也是,phelps&phillips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是全美最具实力的娱乐诉讼律师事务所之一。”在芭蕾上的事,他完全插不上手,但是这娱乐圈里,无论国内国外,他是能替她安排妥当的。
“我尽量不找她。”木莱未接过名片。
“当然在经纪关系上的事务,还可以找你徐方叔叔。”
“好的。”徐方叔叔是她爸爸身前的经纪人,是他在打理他爸爸的慈善基金会,现在基本上在半退休状态,他带出来的天王巨星现还在活跃,影响力还是不减当年。
“呀!你们俩都醒的比我早。”这时候,玲姐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香呀!我是在床上闻到这香气,搞得我不能睡。”
“玲姐的鼻子真灵。”木莱未笑道。
“那是当然,怎么可以错过好吃的呢?”玲姐走过梁钟信的身旁,两人自然不过的一个早安吻。梁钟信的手有意无意地抚过玲姐的臀部。
木莱未虽在喝牛奶,但还是看见了。她想:秀恩爱一刻都不能停。她有点想她的tom了。她咬了一口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