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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礼还有五天,木莱未美美地在床上睡了一觉。即使出门在外,木莱未在起床后,一样地练功,一样地绕着酒店开始晨跑,一样地在房间里做瑜伽。在一番简单地洗漱打扮后,与钟信叔打过招呼,便出门去了。
清晨,漫步在廷布的大街小巷,在特色商店里穿梭,她没忘记与tom的承诺。这个坐落在喜马拉雅山的小国,她感觉天离自己很近,天很蓝,水很清,空气很清新,人很美,他们的笑容也很真。
闲逛中,木莱未踏进了王宫附近的神殿,唐古差瑞。面对着眼前的神佛,木莱未双手合一,虔诚地闭上眼睛,心异常的平静。她父母生前信佛,她愿神佛能听到她的心声,将它传递給她的父母,也愿家中长辈安好。
下午时分,她与玲姐约好一起做spy。
“我与你钟信叔认识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刚入行的小丫头。他也不过是比我多演了几部戏的新人。刚在一起时,偷偷摸摸地,连我们的经纪公司都不知道。后来,不小心被记者拍到,公司逼我们分手,演迷也骂。他们觉得我配不上他。他是影帝,我只不过是个长得漂亮的花瓶。公司雪藏了我。那时候,挺难过的,我就坚持着要分手。他无可奈何我,就随了我。可我始终忘不了他,可还是忍住了不要去找他。我心想着,我要成为一个真正配得上他的人。就这样,一眨眼也就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拖拖拉拉地。那时候,今年想着结婚,可总是忙,就想说明年吧。可是明年复明年,明年何其多。一不留神,四十了,所以就想着一定得把自己嫁出去。”玲姐在无人的美容室里,絮絮叨叨地和木莱未讲着她和梁钟信的过往。
“二十年,挺幸福,也挺不容易的。”最后,玲姐感叹道。
忽的她又道:“小未,偷偷告诉你玲姐,有没有喜欢的人?”
“喜欢?”木莱未的脑海里闪现过某个身影,“我不确定。”
“那是有咯!”玲姐超兴奋道,“那他喜欢你嘛?”
木莱未想起了他们离别前的那天,他说的话:“应该吧。”
“那多好,自己喜欢人刚刚好也喜欢着自己。”玲姐还是一副美美的少女心,“年轻就是要恋爱!”
“恩!”木莱未笑着应着。
“在伦敦一切都好吗?昨日没来得及与你详说。”
“好呀!”提起伦敦的一切,木莱未心里还是会不好受。
“哎!女儿长大了,就离家人远了。心事都不和家里人诉苦了。”
“我没有苦可以诉。”木莱未否认道。
“你爸爸可和我说过。他说,他家小珍珠不开心的时候,双手就会纠在一起。”
木莱未,她有点囧囧地发现她的手确实纠在了一次。脸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
“发生了什么?”
“高层里有人觉得我不适合他们心中的西方经典。”
“为什么?你没有不适合。”
“他们更希望是一个白人。”木莱未说起伦敦现在的一切,她还是就轻避重。归功到底,是她惹怒了一个她不能惹怒的人。
对于伦敦那些事,她和阿信真是帮不上的忙。孩子的路终究是孩子的,做大人的只能略微指点下:“那时候,我被雪藏。只有一个字可以做,就是:熬。熬得住寂寞,也就会熬得来机会。他们说我是花瓶,我就去电影学院苦修。还去跑去电影城求那边剧组让我场工,就是为了去揣摩学习那些人的表演。那时候还有点名气,他们看到我去做场工,都挺幸灾乐祸的,但我不在乎。因为我最终熬来了机会。熬不是傻傻等,是一种蓄势待发。”
“知道,要熬。”木莱未轻轻地说道。他爸爸的信里也曾说道他的一段低潮期,说的也是熬。
“他们总有一天会知道曾有一颗珍珠被他们遗落了。然后,他们所要做的事就是将它拾起珍藏。”
“谢谢!”
“傻丫头,说什么谢呢?你好,我们才能对得起你爸爸的托付。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你也是。”不由得,玲姐的脑海里有出现了周林容的身影,“记得,明天早点起床。明天带你去参观不丹王宫。”
“好。”
第二日,木莱未就跟着这两位准新娘准新郎走遍了不丹王宫的每一个小角落,同时也将他们的身影留下。
临近婚礼,宾客陆陆续续地来到,不免有些熟人在多年后认出了木莱未。那些人看到她,无一不感叹和欣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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