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开张口结舌地看着趴在他面前的女孩,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艾伦谨慎的,有些担心地开口“她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会不会是被当场气死的?”
于开丢给他一个愤然的白眼“如果是这样,被气死的人也应该是我才对,怎么都轮不到她。”
“那怎么办?叫救护车来把她带走吗?”艾伦缩了缩脖子,做出可怜状。
于开低咒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弯腰将她抱起,往里头那张柔软的大床走去。
“老板”艾伦吞吞吐吐。
“干嘛?”他凶狠地一回头。
艾伦举手做投降模样,陪着笑道:“呃我只是提醒你别偷偷把人家吃了中国话叫做‘趁人之危’,这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于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艾伦再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他将轻得像根羽毛的星琴抱了进去,本来想要随随便便就掷在大床上,可是又怕这样一丢把她浑身骨头都丢散了,只得放柔了动作将她摆在床上。
放完了,他忍不住叉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小东西,突然又让他发现了她浑身穿得紧紧的衣裳,一身黑不透气的套装简直就可以把她压扁。看来她会昏倒有一半原因是这身衣服吧?
于开直接帮她解开了扣子,把黑外套脱掉,还顺势帮她解开了几枚衬衫的扣子。她雪白莹润的肌肤微微袒露在光线下,于开小肮蓦然一阵抽动。“该死。”没想到这个看来小不啦叽的女人居然这般有料,那不经意外泄的一抹青光就让他某个地方僵硬了起来。
他忍不住癌下身细细地端详起她来
方才吵架的时候还没细看,现在才越发看清了她温润莹洁的肌肤和古典动人的五官,像个大师级的陶瓷娃娃一样,教人禁不住爱怜心动。
他是不觉得自己对她有什么迷恋的感觉,不过生理反应倒是直接的很,紧紧地揪住他所有的感官神经。
他要她!
于开做事向来大开大阖,直截了当,就连这码子事也不例外。
就在他的脑子闪过这一抹想法后,他所有的细胞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不计任何代价。
他豪迈英野的脸庞露着深思,最后缓缓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跟他没大没小,他有预感跟这个小辣椒搅和的这段期间,他的日子会过得挺有聊的。
于开走了出去,轻掩上卧房的门,然后直视一脸饶富兴味的艾伦。
“拟一份合约。”他简单地吩咐。
“咦?”“除非她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绝不将饭店计划另作打算。”
艾伦差点岔气“老板是说”
“我的条件就是她要陪我,并且无条件地任我予取予求,三个月后,合约一到期她便可以自由离开,然后我另觅他处兴建饭店。”
若说艾伦方才差点岔气,他现在就是快要噎死了;他瞪大眼睛,脸红脖子粗几乎讲不出话来。
“老,老板你从不公私混为一谈的”好半天,艾伦才挤出话。
“我改变心意了。”他轻松地道。
“可是为什么呢?”
“我要她。”
艾伦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再察言观色久久才露出又喜又困惑的表情。
“真高兴听见你主动对某个女人动了心,可是这份合约陈小姐愿意签吗?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艾伦是真的满欣赏她的,毕竟有勇气跟暴龙据理力争的人不多。
啊,不小心把老板跟暴龙混为一谈了。
于开闲适地走向落地窗,望着窗外景致,过了几分钟才回答。“我是个阔绰的情人,只要她同意跟我偷情一段,我对她会非常大方的;三个月换来的东西太多了,她如果不笨的话绝对会接受这个条件。”
“她的确是个幸运的女人,三个月过后也绝对会变成一个腰缠万贯的小盎婆,只不过她真会答应这三个月的伴游吗?”艾伦总觉得没那么容易。
“她会的。”
“可我总觉得她是个倔脾气的,并不像是那种爱钱的女人,所以对于你的提议,她有可能是揉一揉扔在你脸上。”
“她不会的,因为她那颗小脑袋里装满了太多仁义道德和责任,这种人通常都会将麻烦揽上身而不自知,”他微微一笑“要不然她今日就不会冒冒失失跑上门来找我了。”
“说的也是,她老实,容易吃亏。”艾伦替她惋惜。
“她不是老实,她是笨蛋过了头,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来,为什么屿屿国小里的老师那么多,偏偏派她这个小不隆咚的来送死?一定是她耳根子软,人家一拱她就跳出来了。”他蹙眉。
那个笨女人。
“可是她终究是达成目的了,不是吗?”艾伦瞅着老板的反应。
“她是达成目的了,用她三个月的身体和灵魂换来的。”他有些烦躁。
怎么良心好像有点隐隐作疼?总觉得不该这么欺负着她这个老实头
于开随即甩了甩头,失笑了。
笑话,他怎会良心不安?何况这一切都是她自寻上门来的,照说他可是提供了她一个最好的机会“财地”两得,她只有感激他的份。
他拒绝胸膛内微微抽痛的感觉,一扬首“别废话,快点拟来合约,还有,我们午餐都还没有吃,去隔壁的日本料理叫外卖来别忘记帮那个丫头叫一份。”
“是。”
星琴渐渐苏醒,翦水双瞳首先眨呀眨地,好像一时未醒,又好像还没看清楚周遭环境
她打了个呵欠,朦朦胧胧地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圈,再滚了回来,然后懒懒地跨脚在床上某一个坚硬的凸起物上。
好舒服真好跨脚
她懒洋洋地滚到了一具温热又高大的东西旁边,习惯性地就扒在“人家”的身上,舒舒服服地依偎摩挲着这既坚硬又像丝绒触感的好摸物事。
在慵懒间,恍然听见有种抽气的声音,不过她也没大理会,继续磨磨蹭蹭,喉咙还发出类似小猫舒服时的嘟嚷声。
她蹭呀蹭地,蓦然碰到了一个坚硬似铁的东西
那个吸气声更加明显,星琴恍惚间直觉不对劲,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你该庆幸我有超强的自制力。”一双幽邃深眸紧紧瞅着她,眸中瞳色复深了。
星琴一时还不觉,她甚至懒懒地对这张粗犷好看的脸庞笑了笑“你干嘛讲英文哧!”
于开好笑地看着她眸子里的惊慌失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坐起,直伸着指头指向他。
“你你你”于开盘腿坐了起来,低头瞅着她“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爬上我的床来了?”
“可是你你,我刚才我怎么会在你床上?”她张口结舌。
她低头,又发现了自己的衣杉不整,差点又晕了过去。
“不准晕,再晕的话我发誓会把你按在腿上打屁股!”他低吼,威胁道。
他的心脏可禁不起她这么三番两次的晕。
“可是你,噢,我的头。”她捧着前额痛呼起来“你是不是把我打昏,然后再拖上床拖上床”
“把你凌辱一番?”他笑谑。
星琴瞪大乌溜溜的明眸,又惊又怒“你真的对我做了做了”
“抱歉的很,我一向喜欢清醒着的女人,”他懒懒地道,她刚要松一口气,他的下一句话又让她满脸转红“这样做起来也带劲儿些,叫起来的声音尤其销魂。”
星琴一颗心霎时咚地一声跳到了喉咙口,满面晕红“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随便?当着淑女的面就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
“怎么?害羞?我猜你还是处女吧!”他随意地问,不经意说中了。
星琴连耳朵都红了“不,不关你事。”
“你真的还是处女?”他惊叹,蓦然觉得小肮又更坚挺了。
没想到这么甜美的一枚蜜果子,居然还没有人摘采过?他可真有幸,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是处女又怎样?没见过处女吗?”她恼羞成怒。
“太完美了,你总是能够给我意外的惊喜。”
“少废话,我怎么会躺到你床上来的?还有我头上这个”她轻压了压,又疼得一阵龇牙咧嘴“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才要问你,你是怎么照顾自己身体的,这么容易就晕了过去,还撞上了桌面,刚刚没把你脑袋撞开花还真是运气。”他皱眉,不满地道。
星琴这才晓得方才老毛病又发作了“噢,原来如此。”
“你大热天的干嘛把自己穿得跟团黑糯米没两样?”他耸起一道眉,微微不悦。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
“如果不是想到要跟你谈判,一定要穿比较专业一点的,我何苦穿那热死人的套装?”她鼓起腮帮子。
他一愣,不禁失笑“看来你已经习惯把所有箭头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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