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过得很好“那就好。”和她对视着,过往那段交往的记忆,瞬间在蒋伟杰的脑海浮现、掠过,然后化为泡影不见。
他轻叹口气,看着她如此娇美动人的模样,心中有万分的懊悔、歉疚以及惋惜。
三年前他被调派至国外公司服务,出国后的第三个月,他就因为受不了寂寞而选择与她分手,另外和同样调往国外分公司服务的一名女同事交往。
棒着远洋,他草率地打了一通越洋电话就对她提出分手的要求。
他还记得当时她的声音因强烈压抑的情绪而严重哽咽,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很自私而且无心去担忧她的情绪,便这样抛下了她,无视她可能面对的痛苦情绪,自私的与另一个女人快乐的交往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如今他已经和那个女人分手了,并且主动要求请调回到台湾。
一返回台湾,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一方面是为了向她道歉,另一方面也是想要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你是趁休假回来吗?这次休几天假,有没有打算跟女朋友到哪些地方玩?”看着突然陷入沉默、久久不语的他,巩恬心先起了个话题。
她提及他女友的语气,极为自然,显然对于两人过去的那段感情,真的完完全全都释然了。
他听了苦笑摇头。“我请调回来,以后就不走了。”他抬眸紧盯着她,仔细审视她的表情。“还有,我和她老早就分手了,现在身边也没有人”
他渴切希望自己能在她的表情上看见一丝喜悦,但是他并没看见什么情绪波动,这样的结果令他感到失望不已。
“很抱歉,我好像提到不该提的事了。”巩恬心不晓得蒋伟杰为何要特别强调这件事,但她也不便、更不会去多加揣测什么。
“没什么该不该,反正都过去了,提不提或谈不谈都无所谓。”他耸肩,表情并没有因为恋情告吹而显得难过。“对了,你要外出吗?要去哪?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他突然转移话题,微笑向她表示,他随时可以为她服务。
“你真有空的话,那就麻烦你送我到附近的一家车厂,我要去看我的车子”
她拦的出租车跑掉了,现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劳烦他载她一程。
“你学会开车了呀!真是令人意外。”蒋伟杰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自然地伸手轻搂住她的腰,带她往停在对面的车子走去。
“不过你的开车技术显然没多好,竟然把车开进修车厂去”他亲近她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就如同以往两人交往时一般。
碑恬心先是僵了僵,然后轻轻挣开,退开他半步之远
她不再习惯他的碰触了。
蒋伟杰停下脚步,微侧过身,有点尴尬地看着她。
“抱歉,我觉得我们不该这样。”她坦然地告诉他,他们现在只能算上是朋友,真的不该再有任何过于亲密的举动。
蒋伟杰一阵泄气,看着她的眼神有着浓浓的懊悔之意。“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逾矩了。”
他真的已经不能挽回她了吗?他这次请调回来找她,就是希望能够挽回她的呀!他一直在内心祈求,但愿他这样做还来得及挽回
“没关系,你尽快把这个坏习惯改掉就行了。”她正色又不失幽默地暗示他,打破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她如此明白的暗示,令蒋伟杰神情僵硬地静默了几秒钟。
“恬心,如果我坦白对你说我还想挽回你,你会不会”迟疑之后,他抱着最后的一丝希冀坦言道。
“不会。”没等他把话说完,她直接给了他答案。“我们两个是不可能了,自从你决定让我们的感情结束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问就彻底的结束了。”
真是直按的拒绝!
他的脸上浮现几分狼狈苍凉。
“我看我还是自己搭车好了”巩恬心不想面对他如此落寞失意的表情,转身就要离开。
“不,你别走,还是让我送你。既然我们当不成男女朋友,做个普通朋友总行了吧!”他急急拉住她。
她回过身来,看着他着急的表情,顿时失笑。
“伟杰,我们本来就是朋友,你不必”话说到一半,巩恬心突然睁大圆眸,震惊地望向蒋伟杰的后方。
唉呀呀他、他、他怎会出现在这里咧!
碑恬心不敢置信地瞪着站在蒋伟杰身后的人冠惟鑫。
“恬心,怎么了?”
蒋伟杰觉得她的眼神很奇怪,纳闷地往后一看。
壁惟鑫脸色深沈地站在蒋伟杰的后方,病捌痃晟难弁魃娼敖堋!胺拧157 ?br>
他从车厂赶过来找她,没想到却在门口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当街拉拉扯扯!
看见这样的画面让他感到既愤怒又嫉妒,旋即甩车门下车,大步朝他们走了过来;并且在靠近的同时,用他那与生俱来、令人惧怕的冷冽气势给蒋伟杰下马威。
蒋伟皆拼着他,惶惶然地松开了紧抓巩恬心细腕的手。
“你、你们恬心,你认识他?”不敢多看冠惟鑫森冷的眼神和那张紧绷的冷峻面容,蒋伟杰转头问着巩恬心。
“我、我们”她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巩恬心慌乱的表情显得非常尴尬。
“我们何只认识,我们的关系还亲密得很。”冠惟鑫冷冷抢白,然后越过蒋伟杰,使劲抓任她细白的手臂,将她扯进自己宽阔的身怀中。
他这姿态,摆明了他对她有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冠惟鑫,你别乱说话,稳櫎─”狼狈的红浪轰烧上颊鬓,巩恬心僵在他的怀中,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这样大胆地公开放话。
“你敢否认我们的关系不亲密?那么那一晚我抱的女人是你的分身吗?”
“我呃我”她的确是无法否认,只得心虚地掩下眼睫,尴尬到快要无地自容地咬着唇。
面对她心虚的样子,冠惟鑫淡淡撇唇扬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目光犀利地瞟过她,再挑衅地扫向僵成化石的蒋伟杰这是男人对男人的一种寻衅。
他的寻衅让蒋伟杰的心在滴血!
现在站在巩恬心身边的这个男人,正是在财经界拥有相当名气与地位的冠惟鑫,对于这个事实,更是让蒋伟杰打从心里觉得难受。
他双手握成拳,脸色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极力想挽回的女人,身边竟然已经有了别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浑身散发狂傲尊贵气势,他根本无法与之匹敌的强势男人。
既然事实摆在眼前,那
泄气地垂下肩,蒋伟皆凄笑着摇了摇头,在冠惟鑫冷冽锐利的注视目光下,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迅速驾车离去。
“伟、伟杰,你不要走,我还要搭你的车”巩恬心想追上去,但是被冠惟鑫有力的手臂给紧紧扣住了腰肢。
“不准追!”他霸气地不准她离开他的身边半步,更不允许她去找别的男人。
“谁理你准不准,请你放手、放手”巩恬心气恼地想挣开他。
结实长臂使劲勾扣住她。“我既然已经找到你,就不会再给你从我眼前消失的机会!”他俯下精锐的眼,直直逼视她,并且沉着声对她揖下一句充满自信又狂傲的话。
他所说的话有如艳阳高照的晴空突然闪过的一道雷电,而且那道雷电还好死不死地劈中巩恬心
“跟我走。”在巩恬心还陷于呆愣状态的时候,他拉起她的手腕,强迫地带着她往前迈进。
“啊!去、去哪?”她被拉着小跑步。
“去了就知道。”他将她带到车子前,丢给她一个含糊不清的答案,接着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子里。
什么叫“去了就知道”?如果她压根儿就不想去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