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斜斜的照射入房,泄了一地的金黄,被欲望折磨了一夜无眠的西门彦廷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等待傅巧盈的清醒。
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预期着她醒来时会有什么反应,可能是惊叫,哭泣,痛骂他,或者要他负责等等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让西门彦廷倒抽了口气,痛苦的呻吟一声。
懊死!她根本是个无知的妖女!
暗巧盈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睡在西门彦廷的怀里,她甚至还手脚并用的缠在人家身上。
她白皙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费力的想从纠缠的手脚中脱身,却让西门彦廷给制止。
“别动!”他粗声道。
“啊?”带着羞怯,她悄悄的抬睫睨他一眼,随即惊讶的低呼。“你不舒服吗?是生病了吗?”看他好痛苦的模样,额头还附着一层薄汗,她忍不住伸出手替他抚去汗水,白嫩的柔荑停留在他胸口,轻轻拍抚,想要抚平他的痛苦。
“没有,你只要不乱动,等会儿就没事了。”他咬牙忍道。该死的!她的手差点让他功亏一篑。
为了防止自己出糗,或者兽性大发撕了她的衣服要了她,他连忙帮她起身,自己也飞快的坐了起来,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隐藏住勃发的欲望。
“你”环顾四周一圈,似乎在此时才察觉环境的改变,她犹豫的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西门彦廷等着她的反应,她会哭?会闹?或者寻死寻活的?抑或是缠上他要求他负责?
“你的银两是不是快用完了?”傅巧盈怯怯的问。
西门彦廷微微一楞,她说什么?银两?
“为什么这么问?”勉强自己回过神来,他不解的问。
“因为你不是叫了两间上房吗?是不是因为银子不够,所以改成这间小房问啊?”她扫视了一下室内,和这几日住的上房差了许多。“你不要不好开口,如果银两真的快没了,我这边还有,你不用担心啦!而且我对住并不挑剔,就算露宿也没关系喔!”
这就是她对两人同床而眠的反应?认为他是因为银两快花光了要不起两间房?!
猛地闭了闭眼,西门彦廷突然觉得无力。
“你怎么了?真的没有不舒服吗?”傅巧盈关心的探头望着他。
望着她可爱的小脸,该死,他又想吻她了。
连忙收回心神,继续两人之间没有交集的谈话。
“这里不是客栈。”西门彦廷告诉她。
“不是客栈?那你是借宿别人家里吗?哎呀!懊不会你的银两都花光了吧?”
“巧盈,我说过我很有钱吧!”她怎么会以为他唉!
“我知道你说你家很有钱,可是也许你带出门的银两不多啊!”“我带的银两够多,这里是钱庄的内院,昨晚你睡得沉,叫也叫不醒,又不好抱着你大老远的走回客栈,只好在这个过一宿。”不解释清楚,不知道她又会有什么离谱的联想。
“嘎?原来是这样啊!”傅巧盈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啊!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哪天被卖了你还不知道呢!”西门彦廷忍不住叹道。
“为什么会被卖?”
“巧盈,你就这么信任我不会对你不轨?”
她疑惑的望着他。“你会吗?”
“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啊,可我不认为你会伤害我。”
“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心里一把火慢慢燃起,对于她的漫不经心,他觉得不悦。是不是今天换成其它男人她也如此?
“你到底怎么了?好象硬要我认为你会伤害我似的。”
“如果我这样呢?”西门彦廷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阴驽的双眼紧紧的瞅着她,决心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让她懂一点防人之心。
“你这样做什么?”傅巧盈惊愕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我说过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能做什么?”西门彦廷故意轻佻的说,手指轻轻划着她细嫩的脸颊。
“睡觉?”在床上不就是要睡觉吗?要不还能做什么?
“不,还有更好玩的。”望着她红嫩的唇,脑袋里闪过昨晚尝过的滋味,瞬间他觉得口干舌燥,缓缓的靠近她。
“真真的吗?”
“想知道吗?”他低哑的问。教训她的念头已经飞得无影无踪,此时此刻,是他想,他要。
没等她的回答,他攫住她的红唇,先是轻浅品尝,渐渐地,这已经满足不了他压抑了一整晚的渴望,他加深这个吻,舌头探进蜜源深处,与她羞涩的丁香嬉戏。
暗巧盈无措的任由他蹂躏她的唇,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他心跳的又急又猛,那震动敲在她的心房上,让她一时之间分不清那在耳边怦怦响的,是谁的心跳声!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是他说的更好玩的事?
他是如此的热烈炙狂,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气息中沉沦,傅巧盈觉得自己快死了,她将要在他热烈的深吻中飘飘然的羽化成仙了。
怕会坠落,本能的,她抬手环住他的颈项,紧紧的。
像他的吻般突然,他又突然的放开她,神情复杂的望着她嫣红的脸蛋,紧接着,像是有了某种觉悟般,轻叹了口气,浅啄着她的樱唇,细细品尝。
此时此刻,他的脑猴只存留一个事实:她是他的妻。
暗巧盈呆楞的望着正和一些管事忙着公事的西门彦廷,今早发生的事是真的吗?他吻了她!
不止吻了她,他的手还
想到早上的事,她白皙无瑕的脸蛋瞬间被一抹羞涩的嫣红进占,摀住脸,感觉些许烫热,就连身上都有股火热的感觉行遍全身。
是他点的火。
他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让她全身的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纵使再无知,她好歹也成过亲,成亲前夕,娘在她房里对她说了好多话,当时她一知半解,经过了早上的事,她总算有点了解了。
可是娘说会痛,但他并没有做什么让她会痛的事啊?
怎么办?他对她做了只有丈夫才能做的事,但是她却一点也不伤心,而且,她已经成亲了,他说成亲是不能试的,那么就代表她已经是人家的妻子了,那
为什么心里这般难过呢?
她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当那一夜新娘?
“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发觉她似乎有点不对劲,西门彦廷遣退其它人,来到她身边关心的问。
暗巧盈楞楞的抬起头来,眼底有着蒙蒙的水光。
“我这里有点痛。”她比了比自己的胸口。
“痛?是不是生病了?”西门彦廷担忧的蹙眉。
“我不知道,只要一想到我是别人的妻子,就隐隐作痛。”
别人的妻子?这丫头难道
“巧盈,你喜欢我吗?”昨晚他对自己承认对她有了感情,与她相处的这几日,他深深了解到,他的娘子有着最纯真的个性,她没有心机,单纯善良,见不得有人在她眼前试凄,她的反应都是很直接的,她可以在前一刻粲笑如花,却在下一刻泪如雨下。
他承认,他很喜欢她纯真不做作的个性,他发现,她的一举一动渐渐的牵引了他的目光,只是,她很没耐性。
唉!有点无奈般的觉悟。如今,他想知道在她心里,他是什么地位的存在。
“我喜欢你。”傅巧盈坦白的说。她不知道该矜持,只知道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那么,你希望我当你的相公吗?”
暗巧盈眉头微蹙。“还要再饿一次肚子,再穿一次凤冠霞帔吗?”
西门彦廷呵呵低笑。“不需要了。”
“那我愿意,可是”她脸儿一黯。
“担心你已经成亲的事吗?”西门彦廷了然的问。
“对啊!你说成亲不能试,那我不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吗?”
“别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只要安心的喜欢我就行了。”头一次,主动要求一个女人的喜欢,他的改变还真是惊逃诏地啊!西门彦廷有点无奈的笑。
“真的可以吗?”傅巧盈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过,她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交给我就行了。”
和西门彦廷谈开之后,傅巧盈当真不再烦恼那件事了,如他所说,交给他就行了,她只要安心的喜欢他就成了。
好不容易终于捱到晚上,看着街上的灯笼一个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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