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刹俱乐部如它耸动的名称,这是由一群魔惑女人心、魅刹女人情的俊男酷哥所经营的pub,十八岁以上到四十岁以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魔刹俱乐部”的。
在这个女人最爱、男人最妒的风花雪月之地里,清一色帅到天上无边界、俊美到十八层地狱的男酒保,吸引了全台北市的寻“草”女客,即使消费昂贵,女客们仍是趋之若骛。
然而,魔刹俱乐部可不是违法的?傻辏切乱淮拇縋ub,酒保们个个具备精湛的调酒技术及特技,还有一张魅惑众生的俊面孔,无论是粗犷不羁或是俊美斯文,各种长相一应俱全,吧台挤满了各自一票爱慕者,是每天不变的景象。
单驭辰魔刹俱乐部里的大情圣?,有着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俊美坚韧的体魄,以及一张无以吹毛求疵的俊美相貌,是个令女子垂涎三尺的男人。
别名帅哥、俊男、再世潘安、东方的汤姆克鲁斯总归一句话,他是女人致命的吸引力。
以往人人见到他的问候语,不外乎是“帅哥你好”、“哈啰俊男”等等之类的赞美词,但从三天前到今日为止,每个人一见到他劈头第一句便是个问号,他已听了不下数百次,真恨不得戴副面具将脸遮住。
“你的脸怎么了?”
第一百零三句,这句问话来自另一位帅哥韩敛,正用着玩味的眼神打量他这张别有看头的脸。
“想笑就笑,别假惺惺,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才懒得出现。”
单驭辰一脸的不悦,向来完美无瑕的俊容,如今多了一块青紫,不偏不倚正好在右眼角下方,活像被人揍了一拳,这块青紫不甚光彩地挂在他脸上,不知被多少人取笑,搞得他十分光火。
医生说至少要三个礼拜才会完全消褪,这么长的时间简直要他的命。
韩敛勾起他的脸欣赏,无畏那对怒火的眸子笑道:“这样子其实也不错,很性格,可以博得女人的同情,也可以作为俱乐部的卖点。”
“少幸灾乐祸,拿我寻开心!”
他换上店里的工作眼黑色的紧身t恤及帅气的牛仔裤,搬了一箱啤酒,另外再搭配了其他洋酒,准备出场。
此时邵更旌走进来,忙碌让他全身早巳汗流浃背,吧台调酒用的琴酒不够了,他进来再拿一打。
冷峻的相貌依然没什么表情,不过在望见单驭辰那张彩色的面孔后,却若有所思地瞅着他瞧。
“怎么,有问题吗?”单驭辰回以他警告的眼光,深知这家伙向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什么时候你改行做sm了?”
“你当我是变态?砂。 彼a馈?br>
“怎么,你已经不卖“肉”了?”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单驭辰火大地揪住他的衣襟。他了解这位自小打到大的损友,平常向来沉默寡言,但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便要毒死人!
一旁的韩敛早已笑倒在地。
邵更旌指着一旁的韩敛。“那个笑倒在地上的人算不算哑巴?”
“喂!你们两个实在不够意思!别人也就算了,你们两个竟联合起来损我?”
韩敛忍着笑安抚道:“好了,好了,快到吧台招呼客人吧,前面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你才迟到五分钟,就有一大堆客人一直询问你。”
单驭辰冶哼。“要不是为了魔刹俱乐部,我真不想出去见人。”
“没关系,你脱光上阵一样有卖点,只要把脸遮住就行了。”邵更旌很正经地建议。
韩敛失笑地抓住火大的单驭辰,一前一后隔开两人,将他们推向女客狂拥的吧台。
俱乐部里十几位魔刹酒保们向来有各自的特色和帅气,若要相比较实在拿不出个准则。
不过今晚的单驭辰看起来特别出类拔萃、引人注目,这全拜他左脸的瘀青所赐。
“天呀”
一群女人用夸大矫作的高八度嗓音尖叫,以表示她们的极度心疼和震惊。
“驭辰!你的脸怎么了?”
“撞到的,没事。”
他一贯的冷然,嘴角微勾的性感冷笑是他的招牌,女人们爱死了他这种带点坏的笑意,加上一对随时放电的黑眸,看得直勾入女客们的心坎里。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好心疼哦!”“心疼的话不如多买杯我的水酒,帮我祛祛霉气。”他感性地蛊惑。
“那有什么问题,再来杯“双面情人”成双的哦,我要和你对饮。”
“我也要”其他女客此起彼落地附和,转瞬间他又为俱乐部赚进大笔进帐。
单驭辰浮起一抹俊逸的笑容,如春风拂过每位女客的心田,在台上并排一打杯子,双手各拿一瓶酒在空中做个交换旋转后,在众女惊叹声中展现他俐落的调酒特技。
帅气的动作摄去一票春心,俊酷的笑容撩起余波荡漾,随着表演结束,十二杯“双面情人”也调理完毕。
“谢谢抬爱。”
他做了个帅气的回礼动作,众女的喝采更推高了他的人气。
“你今天的人气很旺嘛!”
魔刹俱乐部股东之一韩敛说着。斯文俊秀的脸上戴着金边眼镜,他是女客公认最具贵族气息的酒保,成熟女人向来抵挡不了他的魅力。
“今天魔刹马戏团表演的是熊猫丢酒瓶,请各位掌声鼓励。”
鄙东之二邵更旌面无表情地介绍,引得众女客笑得十分开心。向来不解风情的他,说话单刀直大地毒死人,却又莫名其妙迷死一群死忠顾客。
“要斗就在吧台上斗个高下,我刚卖了二十瓶啤酒,今晚扫厕所的人非你俩莫属了。”
两人一听,立即换上招牌笑脸各自招呼。原本负责打扫的张嫂因病请辞,在尚未找到打扫人员之前,诡计多端的韩敛想出业绩最差的人必须去扫厕所的赌注。这是男人之间的赌注,事关尊严岂可落于人后?
这就是韩敛厉害之处,别瞧他一脸斯文,其实骨子里满是整人的伎俩,从不碰家事的单驭辰和邵更旌便被他激得一时冲动参与赌注,事后要反悔也来不及。
又不是没钱请临时工,真不知这死韩敛打什么主意!
输人下输阵,两人各自使出看家本领招揽女客点水酒,反正绝不能输就是了,否则一个绝顶大帅哥去扫厕所,像什么话!
“驭辰,什么时候有空陪陪人家嘛”一个声音娇滴滴、名唤蒂儿的女子向他撒娇着,就像她手中掺了蜜的琴酒般,声音柔细,酥软入骨。
“别急宝贝,你也知道,这pub少了我可会大乱。”回以她感性的笑容,他的眸子是最会放电的武器。
“人家不管,为了看你我每天都来呢,你至少也要慰劳人家一下。”
“忍耐点,等我有空一定call你。”
另一女子小名贝贝,不依地叫着:“那我呢,人家也为了约你苦苫等候呢,你先陪人家嘛!”
“不行,是我先预约的,你可不能插队。”
“你以为在看病币号啊,号码牌呢?”
两名女子彼此对峙,情敌出现分外眼红。
“淑女们,别为我伤了和气哟,让我看看行事历;这样吧,后天的空闲时间先给蒂儿,贝贝就约下礼拜五晚上。”
“为什么她先?你偏心!”贝贝抗议。
“稍安勿躁宝贝,蒂儿捧场的多,我总得厚待她呀!”
“如果我点的饮料此她多,是不是可以先和你约会?”
“当然喽,顾客至上嘛!”他极富魅力地对两人笑了一笑。
“好!等着瞧!”贝贝一口气点了一打啤酒。
蒂儿不甘示弱地跟进,在人群吆喝声中两人就这么拚起酒来,转瞬间,单驭辰的业绩又向上攀升了好几个百分点。
韩敛在耳边提醒。“别让她们醉得不省人事,万一闹起来可不好。”
“放心,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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