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单薄的障碍从她迷人的双足间褪去,吻向下游移,拂过平坦的小肮,留驻在神秘的丘陵,探索敏感的小花,舌尖轻吮过蕊心,抚慰花瓣,进入幽禁的花甬间,触探深处的秘果,直到她发出快慰的娇吟,身子虚软,酥麻,如花朵颤动。
他温柔地翻转过她的身子,吻她柔美的背,托起她的纤腰,昂然抵触在湿暖的花园外,一寸寸地推进
“啊”她娇吟,却被他捕捉住唇,舌瓣亲匿交缠,激情的热吻诱发他神速的冲刺,畅快的电流在阴阳两极间窜游;她轻盈喘息,小脸晕红娇艳,令他冲劲十足,勃然的力道无法抑止的向花心冲击,激起浪花,两具火热的身心融为一体,共骋在无止尽的爱情海中,直到地老天荒
收拾行囊江再回到上海已是隔年春天。
家里一点也没有变,只是书房的案头上堆满了许多信和请帖,在休息过一晚后,清晨两人一同上书房。
在雷震拆阅信件时,蓓儿打开自己久违了的电脑,阅览半年前未完的稿子,心底的感受有些许不同,更多灵感在蠢蠢欲动,预计自己会神速地把后半段的故事完成。
“今晚商联有个聚会,你陪我参加。”雷震清理掉许多过期的信件后,走向蓓儿的电脑桌。
“乐意奉陪。”蓓儿欣然同意。
“白天有什么计画?”雷震瞬了一眼她电脑里精彩的小说,猜想她的心思。
“我想收拾玩心,把小说写好。”蓓儿神采飞扬地说。
“很有上进心,那我去公司一趟。”他抚抚她的头。
“我们分头努力,加油!”蓓儿天真的喊。
雷震感染了她的好心情,亲爱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走回自己的案上取鲍事包。
“要不要我送你出门?”蓓儿心血来潮地问。
“不,你留在位子上,那我会更安心。”他笑着,出门上班去了。
蓓儿心底甜甜的,坐在电脑前,开始“打”她的故事,没想到半年多没碰键盘,她的打字功力仍是如此神速,简直神乎其技,心底得意,正写得投入时,忽然──“呕──”不寻常的反胃令她不得不中止。
她是怎么了?
思绪不容打断,赶紧取来案头上的薄荷,涂一点在小肚肚上,期盼那不适感一下子就会过去,没想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来愈觉得反胃,她起身冲进浴室,吐得一塌糊涂。
完了,她一定是早餐吃坏肚子了!家里没有成葯,要不要告诉雷震呢?
不,他一定会担心得马上跑回来的,她不想小题大作。她虚弱地回到座位上,觉得昏昏欲睡,干脆走到屋外,在外头走动走动,希望院子里的好空气能令她振作精神。
幸好,不适感并没有持续,且慢慢在消退,她这才又回到电脑桌前“开打。”
忙碌令她一时忘记早晨的突发状况,也忘了吃午餐,直到接到一通诡异的电话──她接听,但电话那头不出声,一会儿就断线了。
她这才留意到天色微暗,该收工了。
她做了些笔记,关上电脑,习惯性地看看日期,原来又快到愚人节了,方才那电话说不定就是雷震打回来闹她的。
她唇边漾着笑,这才想起要应酬的事,起身回房去准备。
晚间蓓儿穿上上海老裁缝精心剪裁的雅致旗袍,意外发现原本十分合身的旗袍,如今小肮却变得有点紧,是料子缩水还是她变胖了?
站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发现自己真的是胖了些,一定是法兰克福香肠吃太多,她该减肥了。
“好了吗?宝贝。”雷震问,他西装笔挺地走进更衣室。
“我变胖了!”蓓儿噘着唇说。
“会吗?我一点也没感觉。”雷震走近她身后,顽皮的大手溜到她丰翘的臀上,轻声说:“看来还是那么引人犯罪。”
“我决定减肥。”蓓儿笑着躲开他,却被他掳回怀中。
他用热情的吻说明,她的顾虑纯属多余,喘息间放开她,认真地对她下令。“不准。”拉着她离开镜子,走出更衣室。
蓓儿知道老公一定是在安慰她,不过她仍决定要减肥。
相偕到达会场后,他们应邀坐在一楼醒目的位置,两人时而与人应酬,时而亲密交谈,没发现在挑高的楼台上有双醺醉怨怼的眸直瞪着他俩。
淑琴摇着酒杯,瞪视会场楼下最耀眼的一双璧人。
难以相信那个优雅成熟的女人会是她那个不成材的堂妹,而那位妹夫风采依然,仍是那么英俊潇洒令人迷眩,但他就只对她那个讨厌的堂妹献殷勤,为什么总是不多看她一眼呢?
听说他们去欧洲逍遥自在大半年,真是羡煞旁人啊!瞧蓓儿脸上的笑靥多灿烂,就算再美的花也比不上她的娇艳吧!
但蓓儿可知,为了雷震,她的心已支离破碎,嫁给她根本不爱的钱开泰,每天都过得很痛苦。
此次钱开泰说要到上海来探勘市场,她苦苦央求他让她跟来,还问了老家的叔父要蓓儿的位址和电话,就希望能见到蓓儿,她要把所有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为自己讨个公道。
下午时淑琴打了电话,确定蓓儿人在上海,而皇天不负苦心人,她还来不及去找蓓儿,蓓儿就自己出现了,这贱人正公然和雷震耳语调笑,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真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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