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可不依她,色心打动,按在了某处。
赵兰蕤触感最敏锐不过,顿时腿根儿有些发软了,挣扎着说道:“喂,你别胡来,要不菜都烧糊了,快把你的臭梯子放开,要不我可生气了!”
个小娘皮,每次都来这招儿,也没见你真生气过。
陆然心里嘀咕一句,脸上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赵兰蕤好笑地伸手想摸他脑袋,可半空中却一顿,翻开手掌看了看脏兮兮的手心,只得作罢着收回手臂、
“小混蛋,我手脏了,嗯,我裤子兜里有手帕,你帮我擦擦汗。”
汗珠挂在眉毛边儿一点点下落,弄得赵兰蕤痒痒的难受。
“哪个兜?”
“右边的。”赵兰蕤双手高高举起,连带白衬衫也从西裤中出来了一些。
陆然点点头,摸着她右侧的胯骨伸手滑进兜里,手指擦着她大腿和臀部的上下摸了摸,手帕没找到,倒是感觉到一个略微棱角的线条。
西裤以薄著称,那淡淡的线状触感,陆然脸上微红。
擦,摸错了。
赵兰蕤侧脸稍稍一烫,身体不自觉地动了动:“快点找啊,汗都流到颧骨了,痒死了,右兜没有找找左兜,快点……”
她不禁催促道。
陆然咳嗽一声,伸手换了个兜,这才找到了那条手帕,甩了甩,走到赵兰蕤正面为她擦着脑门的汗水,陆然注意到,范赵兰蕤的眼神一直没有看他,而是斜视着厨房门,脸颊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红霞。
陆然问道:“还哪有汗?”
“没了。”赵兰蕤摇摇头,说你快出去吧,别在这儿添乱了,要不待会儿没东西吃,是哪门子待客之道。
“成,你是女主人,你说了算。”陆然嘿嘿一笑,却还不走,直勾勾看着她。
赵兰蕤察觉到他灼人目光,脸颊绯红,说你怎么还不走,在这里看什么?
“你长得好看我才看你呀,别的长得丑姑娘,求我看我还不看呐。”陆然正色道。
“肉麻。”赵兰蕤白了他一眼。
转过身继续忙活,不理会她了。
只是脸颊更红了,如晚春的桃花瓣。
耳根子更是绯红一片,耳垂好似两粒樱桃。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这大概就是男人心中最为理想的女人吧。
……
很快就到了饭点。
赵兰蕤确实当得起兰心蕙质四个字,一个人忙活,整饬好两大桌菜,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众人看得食指大动,瞅着陆然,那个羡慕嫉妒恨哟。
外面下着小雪,树叶的枝桠覆盖这白茫茫的碎雪,时不时洒下一片窸窸窣窣的细微之声,自然的静谧与动态之美,动人心魄。
别墅内,觥筹交错。
张大标是个极为上道的人,来做客,自己就呆了十多瓶好久,全是上了年头的茅台,据这胖子说就这几瓶酒,还是当年周总理接见外宾用的,然后通过特殊渠道拍卖过来的,属于特供中的特供。
一众兵哥哥都是富家子弟,倒是不大信,不过都是懂酒的人,知道就算不是,也是极为难得好酒,而好酒嘛,都是需要细品的。
然而王猛和李小红这帮人,懂个屁的酒,尤其是王猛,砸吧了一口,骂道:“张胖子,你这整的什么破酒,怎么没什么酒味,还不如外面七块钱一瓶的红星二锅头。就这度数,我王猛一个人能喝五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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