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紫烟的质问,赢彻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华丽丽地直接将她忽略了。他的手掌抖动,一枚接着一枚的银针自他掌间滑落,他冷色的眸子紧盯着还倒在地上的姬萱,沉声道:“你敢一而再地戏弄我,好大的胆子!”
听听,这口吻竟然和慕紫烟的一模一样!
姬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第一天知道她胆子大吗?她的胆子若是不大,哪里敢明目张胆地抢他秘笈?
她从地上爬起,拍拍手掌,不怕死地说道:“说实话,我的胆子不大,我可是要命得很。”
“那你就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赢彻突然抛去了手中的衣裳,伸手掐上她的脖子。姬萱尽管早有防备,可反应还是及不上他,慢了三分之一拍,纤细白皙的脖子被他用三指死死地掐住,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咳赢彻,你不能杀我!难道你不想要最后一页了吗?”
“我现在已经不是很需要它了”赢彻的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姬萱仰头看着他,毛骨悚然,她宁愿他还是板着他那张僵尸脸,永远都不要笑。
“等等咳咳,你不是说过你向来一言九鼎吗?你看看这是什么?”姬萱挣扎着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玉佩,脖子以上的部分涨红了一片,这家伙看来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啊。
赢彻垂眸轻瞄了眼,眼神未变,唇角的那抹冷笑变得更加嗜血:“我赢彻说出去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可惜你不是女人,没有资格让我娶你!你还是期盼着下辈子走运,能投胎到女人的身上,或许那样还能逃过一条小命!”
嗄?
搞半天,这家伙还以为她是男扮女装呢?
姬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可惜他手上的劲力实在用得太大,使得她翻白眼的动作都很吃力。
“咳咳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吗?”她的眼珠子斜飘,瞟向她手臂的位置,她清楚记得那上面是有颗守宫砂的,这是判定古时候的女子是否处女的最好标记,此刻也成了她活命的唯一凭证。
“你看看我那里就知道了。”
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许,她注视着赢彻徐徐抬起了他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慢慢地上移,来至她手臂的位置时,突然转了个弯。
她刚想说错了,已经过了。
谁知她左边的胸口忽然被一只大手覆上,轻轻地挤压嗯,她咬紧了下唇,强忍住嘴里羞人的声音。
该死的,他摸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她的眼神提示角度出了问题?
“你真是女人?”赢彻在说这句话时,无悲无喜,也无半点惊讶之色,像是在陈述他今天用了早饭没有的语气,气得姬萱直想找堵墙来撞死。
周围紧跟着一片倒吸气声,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看好戏,花语夫人脸上的神色更是精彩万分。
“废话!那你还不快松手?”姬萱脸色泛紫,一双眼睛气得冒火光。
赢彻紧盯了她的脸稍会儿,沉静如深潭的黑眸逐渐泛起了些波澜,左边的眉梢几不可见地轻挑了下,他终于松开了手。
脖子上的力道是减轻了,可是左胸上的力道仍在,姬萱嘴角接近抽筋状:“不是这只,还有那只!”
他似乎没有任何男女之防的意识,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在她几近濒临癫疯的状态下,他才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张冷酷的俊脸上除了霸气和寒意,再也寻不到丝毫悔意或困窘。
姬萱瞪着他,咬牙切齿,就没见过这种人,吃了人家姑娘的豆腐,还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态,简直就是没有教养、没有素质、没有情商、没有她在心里一个劲地数落他,嘴里可不敢直接说出来,他向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谁晓得下一刻会不会再次激怒他,被他狠狠地掐死?
慕紫烟被人忽略,咬着银牙在一旁看戏。她冷笑连连,面色很是难看,出言讥讽道:“原来是对狗男女!你们要在此伤风败俗,就闪一边去,别打扰我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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