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是吗?不急,你会说的。”谢尔盖·亚当站起来,对旁边的大兵讲:“拿鞭子来。”
让杨光意外的,去拿鞭子的人,竟是那个把她送到谢尔盖·亚当房间的士兵。
不一会儿,混血士兵拿着条链鞭回来。
链鞭是用金属节和金属圆环连接在一起的,全体呈金色,看士兵拿的分量来看,绝对是纯金!
杨光倒抽口凉气,瞳孔放大。怪不得长官会伤的这么重,用这个抽人,恐怕连骨头都能抽断。
看她刷白的脸色,谢尔盖·亚当换了个更舒适姿势。“现在你想说了吗?”
杨光全身紧崩,不屈的挺直站着。不就是打一顿,没有什么承受不了。
靳成锐望着她稚嫩却像生长在沙漠中的胡杨,能忍受荒漠、干旱和任何恶劣的气候,他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她这种无所畏惧的勇气,能够让她成为一把锋利的尖刀,让敌人胆寒。
谢尔盖·亚当被她大义凛然的模样意外到,尔后愉快的笑起来。“小宝贝,你以为我是要打你吗?啧啧,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可舍不得弄坏了。”
杨光一怔。不是自己?
瞧她恍然大变的脸色,谢尔盖·亚当冲混血士兵点了下头。
混血士兵立正了一下,便让人打开牢房。
看到走进来的士兵,杨光张开手臂挡在靳成锐前面,直定定望向谢尔盖·亚当,冷静的讲:“他的伤很重,急需要救治,你不能再打他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谢尔盖·亚当漠不在意。“如果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他马上就可以得到救治。”
关于他们的身份,杨光是不会说的,即使今天她和长官都牺牲在这里。
谢尔盖·亚当等了会儿,见她还是不愿说,便示意混血士兵动手。
混血士兵把杨光拉开就一鞭抽了下去。
*撞击与鞭子的呼啸声十分刺耳,没有躲避的靳成锐胸口很快洴出条血痕,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了声。
大脑一震的杨光,感觉到耳朵里嗡嗡作响,等反应过来猛的冲过去,不顾危险的死死握住混血士兵挥动的鞭子,用力一扯将它夺过来,愤怒的狠狠一鞭子反抽回去。
杨光只是暂时让士兵无力反击,打完人扔了鞭子就跑向靳成锐,紧张的问:“你还好吧?”
靳成锐原本就受伤颇重,现在又抽两鞭,顿时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可看到她着急的手足无措,又瞧了眼被人扶出去的士兵,摇了摇头,看向外面的谢尔盖·亚当。
刚才那一下杨光没手下留情,混血士兵血流如柱,他被架出去后就有三个持枪士兵走进来。
杨光的脑袋抵着两把枪,被强行从靳成锐身边拉开,另个士兵重新拾起了链鞭。
“住手!住手!你们不能再这么做了!”杨光挣扎的大喊,想要过去阻止士兵。
她力气非常大,几乎就要挣脱,两个士兵紧张一枪托击她背上,把人打趴后将她死死按住。
贴在地面的杨光努力抬头去看靳成锐,侧脸因为摩擦而被碎石刮破,样子十分狼狈,可她目光却如磐石般赤热坚定。
被痛感吞噬的靳成锐,在看到她灼灼的视线时,强撑着没有昏过去。
谢尔盖·亚当欣赏了一会儿,让士兵们停手,指责那两个压着杨光的兵。“两个废物,瞧瞧你们把我的小宝贝弄成什么样了?”
两个士兵站着听训,心想你是不知道她多大力,不下手重点,根本按不住。
“行了,今天就至此为止吧,小宝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要是明天还不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杨光眼见他要走,跑去抓着栏杆急切的喊:“他需要医生!求你叫个人来看看他!”
谢尔盖·亚当走到牢房前面,拍了拍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小宝贝,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医生给他看伤,你知道昨晚我损失了多少人吗?”
“药,给我药也可以!”
“你还真是……”就没见过这么理所当然的俘虏。谢尔盖·亚当掏出帕子,给她擦干净脸上的血和脏污,对身后士兵讲:“给她药。”
“Yes!”
杨光等他们都出去,一个箭步跑到靳成锐身边,看到从他身上流下的血渗进地面,瞬间乱了方寸,焦急的无处下手。
看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靳成锐撑着地板往上坐了坐。
见他动了,杨光张了好几次嘴才惴惴不安的问出来。“长官,长官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痛?抱歉我没有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这个军医是不是很失败,长官……”
“闭嘴。”靳成锐剑眉紧皱,本就浑噩的脑袋被她吵得更难受。
杨光蓦的闭紧嘴,瞪大眼紧紧盯着他。
瞧她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像被几千瓦灯照着的靳成锐,扣住她脑袋压在胸口。“比这更重的伤我都挺过来了,相信长官,会没事的,不用害怕。”
听到他的心跳和沉稳的声音,杨光渐渐冷静下来,直到士兵把药送来。
药很少,看来只是给杨光的量。
杨光瞧无处下手的靳成锐,决定把药用在他的小腿上。
由于子弹没有取出来,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幸运的是它已经止血了。
这里的伤药很简陋,消毒水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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