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四米之高,围墙边则是一排排栅栏,每排栅栏中圈着三匹病恹恹的马,最深处则是一栋小型平房,伪装大叹,这马住的比人的还好,太奢侈了,还有围墙有必要弄那么高么,难道还怕马飞了?就那羊一般的‘骏马’能飞吗?
又看了一会,见没人应,伪装又道:“有人吗?没人我偷马了。”过了良久还是没人应答“嘿嘿,没人。”伪装快步走到一匹看似挺‘健康’的马身边,左探右看,见四下无人后快速解下马缰,正欲牵马飞奔时,忽然眼前黑影一闪,从屋中闪出一人挡住他的去路。
伪装吓了一跳,正欲开口大骂,那人却抢先一步道:“你爷爷的,老子第一天开张就来偷马,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说罢抬起一掌便往伪装胸口拍去。
这一掌平平无奇,伪装脚步一错便闪了过去,忙道:“且慢动手,有话好说。”
那人得势不饶人,又拍出一掌,伪装放开缰绳向后一跃让过这一掌,拔剑喝道:“再来我就不客气了。”
“我还就怕你客气呢,本来不想欺负你没用兵器,既然你拔剑了,那我也不客气了。”那人浑身一颤,一把剑凭空出现在手中。
那人手中虽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其中却隐含着恐怖的杀气,那人不给伪装开口解释的机会,挽出数道剑芒向他刺去,虽只是普普通通铁剑直刺,但那速度却另伪装胆寒,比之他全盛时期也不遑多让,剑势宛若数道闪电,在骄阳的照耀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只一眨眼便已欺至身前。
伪装大惊失色,极速向后退去,同时长剑一架,这才堪堪躲过,但剑上的大力却震的他手臂发麻,使他身形一个踉跄,他忙道:“停下,听我说。”此时他功力未恢复,只有八九成左右,比武大会在即,他不想起过多事端。
那人对伪装的实力也微微露出惊讶之色,但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那人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曼妙的弧线削向伪装右肩,这一招极其简单没有丝毫变化,但速度却极快,伪装无奈,长剑竖起挡住那人一剑,两剑相撞,发出‘叮’的一声,很是刺耳,借着这一剑的反震之力,伪装勉力向后飘去。
“老子马没卖出一匹,你竟来偷,还有什么说。”那人如影随形般追了过去,长剑如闪电似星辰,速度极快却未发出丝毫风声,伪装骇然的看着这一剑,和当时蒙面灰衣人的那一剑何其相似,难道他就是当时的蒙面灰衣人?伪装在思索,但那人却并未停顿,剑尖发出点点寒光直刺他咽喉而去。
伪装回神后那一剑已近在咫尺,若是被刺中定然只有被秒杀的命运,伪装大惊之余左手迅速探出,在侧面对着剑身使出乾坤逆转,那人忽觉剑身被一股无形之力拉扯着,绕是反应及时,剑尖也是稍稍偏移了一些,擦着伪装咽喉而过。
伪装惊出一身冷汗,这人剑招虽简单之极,但出手与命中却极其骇人,与当时的蒙面灰衣人和自己如出一辙,但仔细看又不似破天剑法,那人长剑虽偏移了一些准头,却并未移开,架在伪装脖子上,道:“走,跟我去见官,偷马贼,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